第252章 我怎么记得,昨夜……阿鱼还哭红了眼睛
那店老板也是个识相的,知道人人都爱听八卦,有钱的魔也逃不掉。
于是便坐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道:“说起这个软烟楼,可谓是盛极一时。十年前,城中的青楼平分秋色,可就在那年,软烟楼出了个叫意欢的头牌,据说修炼了什么功法,与她春宵一度,定能功力大增。”
修瑾嘴角微抽:“这多半都是骗人的,修真界这么大也只有合欢门有此秘法,合欢门千年前就被灭了,哪来的魔族能学会这个?”
况且,合欢门的功法对女子更有效,对男子来说不一定会有用。
然而这话一出,老板却惊异地看向他:“哎呀,公子,您真神,说对了!她还真是合欢门的继承人呢!”
林幼鱼:?
她在浮生万境的时候,怎么没听说过有门派里还有个叫意欢的?
就算是师父也不可能啊,合欢门那时惨遭灭门,只有景逸和曦月存活了下来,她亲眼见到二人魂飞魄散,怎么可能收徒。
看来,这玄幻小说里的骗子也不少,还挺会搞营销。
瑶琦抓了把瓜子,催促:“老板,继续继续。”
听众热情高涨,老板颇为得意,接着道:
“一开始呢,大家都和小姐您哥哥似的不肯相信,不过意欢长得漂亮,那身段,那样貌,啧啧啧……”老板啧啧摇头,“待会给您看看画像您就知道了。”
“后来,有个公子哥买了意欢的首秀,结果次日就突破了!您是不知道,那公子哥虽然家中富裕,但却是个修炼废柴,谁知和意欢春风一度后竟然突破了!这下子,软烟楼门口可谓是车水马龙、门庭若市呀!”
还真有用?
林幼鱼皱了皱眉,感觉怪怪的。
修瑾还是不信:“托吧。”
见他不信,老板急了,一拍大腿:“您真的别不信!不止他一个魔!后来好几个魔在意欢那歇了一次后,修为或多或少都有了提升,可别提多神了!”
瑶琦大叹:“可惜本……本小姐不是雄性啊!”
林幼鱼:……倒也不必这么好骗吧!
修瑾仍然不信:“多找几个托。”
老板扶额:“……算了”
“反正后来,意欢的身价水涨船高,不少达官显贵都慕名前来。不过她说是修炼不能太频繁,放话出去每月只接一位客。”老板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回忆当时的盛况。
“再后来,一位沪州的富商看中了意欢,接连包了她三个月,出手那叫一个大方,不仅送金银财宝,连仙界的仙兽都能想法子搞来,只为博美人一笑。”
瑶琦点头:“话本里都这样,不过仙界向来与咱们魔界合不来,那富商什么背景啊,能搞来仙兽。”
老板想了想,道:“好像是做魔兽毛皮生意的吧……据说他有个宅子,养了许多珍奇野兽,等魔兽成年后将东西卖给达官显贵。”
魔兽毛皮生意?
一直懒懒趴在林幼鱼怀里的陆余白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低阶魔兽数量众多,确实有人会拿来做衣裳,但由于皮毛不好,价格便宜,多半没什么人买。
近些年来,由于政策和民众认知,皮毛制品多是从人界贩子手里买些普通的兽类,价格便宜也好用,魔兽毛皮更是无人问津。
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去做这亏本的买卖,很显然,这富商卖的不是一般的魔兽毛皮,很有可能是开了灵智的魔兽。
老板也想到了这一点,连忙压低声音:“这话我只跟您们说哈,咱们也是道听途说,具体啥情况咱也不知道。”
瑶琦对这些不感兴趣,只关心剧情:“快说快说,后来呢?软烟楼怎么倒闭的?”
老板松了口气,继续说:“这个,俗话说得好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意欢的本事很快就被一些人知道了,好像经常有人找她的麻烦。”
“后来,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软烟楼也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那富商寻了许久未果,也离开了。”
“没了?”瑶琦撇了撇嘴,“仙兽呢?也没了?没变成美男子与富商争夺花魁?”
老板赔笑道:“没了,仙兽好像刚养几日就暴毙了。那个……小姐还想听什么?我再想想?”
瑶琦顿时没了兴趣:“还以为多惊心动魄,结果这么无聊,散了散了,睡觉。”
说完,摆了摆手就起身往楼上走。
正好众人也吃完了,纷纷上了楼,进了修瑾的房间。
瑶琦坐在桌边,百无聊赖道:“这故事好没趣……小林你怎么一脸严肃?”
她又看了看修瑾,发现他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严肃,眉头紧皱,倒和墨衍有几分相似。
修瑾道:“这件往事中,有一个最重要的点。”
瑶琦:“……合欢门重出江湖了?确实值得警惕。”
林幼鱼捏捏她的脸蛋,道:“是仙兽。”
“小师妹说得没错。”修瑾点头道,“其一,这么多达官贵族,意欢怎么偏偏选中了个只有钱财的富商?其二,仙兽难得,这样的珍宝,怎么会几日就死了?另外,这富商做的还是魔兽生意……”
“你们是怀疑意欢可能与最近捕杀魔兽的一群人有关系?”
瑶琦可算转过弯来了,她先前还没想那么多,现在各个线索串在一起,倒真像是有什么关联似的。
“不过现在也不能确定,明日我们再去软烟楼的旧址看看便知。”林幼鱼建议。
“好,时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修瑾也表示赞同。
二人一猫起身往外走,刚走几步,修瑾就叫住他们:“哎,师弟,你不和师兄一起歇息吗?”
陆余白:“……不。”
修瑾失落地垂下头:“好吧,咱们很久没一起睡了。”
陆余白:……以前也没有经常。
一旁的瑶琦朝林幼鱼挤眉弄眼,眼中满是调侃,更令陆余白咬牙,干脆跳下林幼鱼的臂弯,钻进房间去了。
林幼鱼好笑地跟过去,刚关上门,熟悉的清香便压了过来。
耳垂被温热的唇含住,惩罚性地咬了一下,青年微恼的声音旋即响了起来:“别笑了。”
“哎,师弟……咱们很久没一起睡了。”林幼鱼学修瑾说话,故意逗他。
话刚落音,腰带便被人用力扯了下来。
“很久?我怎么记得,昨夜……阿鱼还哭红了眼睛?”
陆余白熟稔地剥去林幼鱼的外衣,将她的双手反握在背后,用目光审视着她因害羞而泛红的皮肤。
青年低下头,唇舌灵巧,一下子便咬开系在林幼鱼雪白果背上的细绳,含笑问:
“现在……可以把时间交给我了吗?”
“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