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丧尸
一楼转角的台阶,黑色的血洒在地上,那处似乎发生了什么。
白夜宁顿了脚步,一点一点挪过去,从墙角探出头往外看了一眼,白色的眼珠突然出现在眼前,腐臭的味道扑了满脸,贴脸杀让白夜宁低骂了一声。
丧尸面上还没有腐烂,手上和嘴上有肉块碎屑,皮肤显出灰黑色,指甲是怪异的黑,应该是第一批直接变成丧尸的人,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
他看见白夜宁后扑了过去,指甲和口腔有传染病毒,白夜宁侧身躲开,退后一步,丧尸扑了个空。
白夜宁手中瞬间多了一把唐刀,长刀横提,丧尸凭借本能转身往食物的方向扑去,仰着脑袋发出一声嘶吼。
瞬间,刀砍入丧尸脖子一半,白夜宁没有丝毫停顿,狠狠抽刀,刺啦——皮肉划破,男人的脑袋掉在地上,浓稠的黑色血液从脖子处汩汩流出,无头的身体往前倒下发出一身闷响。
白夜宁甩了甩刀,血珠子顺着刀流下,她站着没动,定了定神。
看多么简单,不会再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了,他们吃不了你了,你手里握着刀呢。
她把注意力转移,冷漠地感受到身体的恐惧,应付似的安慰一句,找了点弹幕回复,她需要异能。
【啊啊啊,大妈死了。】
【不是就劝一句不管了吗?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回复:不瞒你说,我曾经还是一条死透透的人命呢。】
【哈哈哈,这个人好有意思,好评,好评。】
【不觉得太过于残忍了吗?就这样无视不管了?】
【回复:宝贝儿,你是不是忘记了这个世界是你们创造的了?现在说恐怖残忍不可笑吗】
“对了,136。”白夜宁突然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一件事,她拿着刀走到男人的脑袋旁,挥刀劈砍,一边砍一边问,“你们那边的表现形式是什么?就是是以文字的形式续写还是画面的模式展现”
“之前是文字,现在是画面,以真实的画面展现,但都有虚实差,比如你之前下楼,画面不可能全部表示出来,只是一个虚镜,你不用担心自己没有隐私,而且现在大部分镜头都在林艾艾那边,作为主角,她的镜头是大头。”136说。
“哦。”白夜宁明白了,自己作为一个小炮灰不要太自我感觉良好,没有你的戏份别自恋。
话说到这儿白夜宁已经把头劈开了,在脑子里戳戳搅搅,发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小石头。
她把东西随手用小盒子装起来,扔进了空间。
丧尸脑子里会出现晶核,晶核出现的并不算多,大概五五开,有一半机会能得到,大多是无色低级的,任意异能者都能够吸收,短时间内的补充不成问题。
身体差不多已经适应丧尸的存在,白夜宁把尸体踢一边。
周围没有人,白夜宁想第一天出门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但她还是沿着墙边走。
隐藏在暗处的人或隔着门窗或站在窗帘后面,窥伺着外面的情况。
白夜宁的刀很显眼,但让丧尸躺下的唯一办法就是毁掉头,用刀是最适合的,安静,防止肮脏的血炸开。
往外走,以往人来人往的街道全都没了生气,透过小区未来能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的游行丧尸。
到小区门口的路上,白夜宁又解决了两只因为被咬伤而感染的丧尸,但他们脑子里并没有晶核。
门口的保安被困在保安室里,焦躁不安的发出吼叫。
白夜宁把窗户从外面打开一条缝,冲着把头伸出来的丧尸一刀戳了进去,无视他无知无觉的吼叫,刀从他脖子穿出,用力一搅,头烂成了两半。
半截皮肉相连的脑袋挂在脖子上,掉出了窗外,此刻他依旧只顾张着嘴冲白夜宁发出渴望进食的嘶吼。
白夜宁刀尖一挑,把晶核挑了出来,它半空中一闪,落入空间的盒子中。
白夜宁砍掉了他头。
浓郁的血腥味很不舒服,但她能够忍受,铁栏那边被这点动静吸引过来三只丧尸,伸着手呜呜嗷嗷。
白夜宁收韭菜般把六只手砍了下来,踩着花坛翻了过去,一只距离近的丧尸往她这边扑来。
白夜宁一脚踹飞,瞄准着让丧尸a把丧尸b撞趴,挥刀冲向了丧尸c 。
丧尸c距离最远,才堪堪扭过身子,迎面便被一刀穿喉。
白夜宁在练习手感和身手,找准最适合的方向,刀在她手中转了个圈,扭断筋腱,再冲迎着刀走过来的丧尸踹上一脚,单手一挥,头被她砍掉。
此刻丧尸a和丧尸b还在玩爱的抱抱,白夜宁能够感受到自己以有经验的角度看末世第一天初级丧尸的笨拙感。
但她需要的不仅仅是浅薄的自我满足感,她的内心在收集数据,实验着什么地步的丧尸白月寻能够应付,那样的方式自己更顺手,更能进步。
她利索地把两只丧尸砍瓜切菜,得到一颗晶核,转身离开。
幸存的人没人出来,在知道灾难来临的第一天,大多数人的反应不是出去看看,而是等待通知。
但是信号崩塌,她记得上辈子她守着收音机三天都没有信息,后来听说大概第十天才出现了国家基地,也就是四所大基地之首的希望基地。
现在谈这些还为时尚早,首要任务是把周围的威胁都摸清楚。
白夜宁画了个地图甚至拍了照片,回去放白月寻和言之床头天天看着,祝早日克服心理障碍。
回去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受到注视的目光明显增多,但是没关系,别说是长相,甚至没人能够看清他是男是女。
顺着路快速移动,转过前面的拐角就能回到小区,白夜宁猛地刹住脚步,面前有七八个学生模样的丧尸,他们身上穿着体育院校的标志,一个个身强体壮,明显比她一路来看到的要厉害的多。
再绕路就远了。
白夜宁控制着气息把气喘匀,手中的刀已经看不出出刀鞘时的锋芒,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血痂,几乎成了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