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 章 一点收获
真的，我感觉我都免疫了，半夜突然有个人钻进被窝里，一点感觉都没有，自然而然的睡到点，轻轻放开大白，给王姐盖好被子，出门跑步。
吃了早餐，我说“把东西都背好，皮哥你不用背重物，你伤还没好利索。”
打车准备到老屋了，叫师傅半路把我们放下，等车走了我说“走，我们先进山找个地方休息，晚上我们再进村。”
感觉够远了。
“就附近这吧，分开看看哪里可以休息的。”
“六子，这里”王姐招了招手。
“王姐小点声，”我连忙跑过去。
王姐指了指前面，有一条石头缝，两米多宽，十几米高，越高越窄，不封顶。
“王姐你去把皮哥叫过来，不要大声喊，我进去看看，”怕有蛇虫掏出背包里的小铁锹。比巴掌大点，两节把柄连接起来有一米长。
石头缝不深，十来米，拐一个弯就到头了，在拐弯处生火从外面看不到，烟顺着石头往上飘。理想的休息地，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会不会有蛇虫从上面掉下来。
把地上的杂草清理干净，放下背包皮哥王姐就来了。
“皮哥，你把垫子拿出来铺，附近撒点防蛇虫的药，王姐去捡些柴火，我去老屋村边观察一下村里的情况。”
“六子，你小心点。”
放下背包，从包里掏出个玩具望远镜挂在脖子上。
县城太小，没有户外探险用品，只能将就着买了两个比较好点的玩具望远镜。
兜兜转转一路避开务农的村民，爬上靠村的半山腰上，趴在石头上用望远镜观察。
几十户人家，东一户，西一家。比较分散，一条小溪横穿小村，小溪上头就有一座独栋独院的小楼，最奢华。
别人都是一二层，就那栋大理石、瓷砖装修完好的五层楼房最显眼。
这郭家到底黑了多少钱才建起这么一栋楼。你郭德明做初一，就别怪我李六一做十五了啊。
趴了几个小时，两个进出村的猪肉贩，偶尔一两个骑自行车人出村。买猪肉的也没有几个人买，人太少了，只看见几个老人小孩，年轻的都没有看到，估计出去打工了。田地务农的也只有几个大叔大妈。
观察计划好路线，回到石头缝。
“六子，怎样？有发现吗？”王姐说道“我煮了点干粮，先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看清楚了，吃完大家休息休息，半夜再过去。”
设置好手机闹钟。
半夜两点，手机一震一震。
依次拍醒皮哥王姐“你们跟着我。”
借助月光几人快步走向村庄附近，远远看去村里没有一丝亮光，王姐扯了扯我衣服。
“王姐怎么了？”
“六子你看，那边是不是一片墓地？”说着指向我白天趴的那座山的左山脚，我白天从右边上去没注意到。
“应该是了，有墓碑，我白天在那个位置，从上面看下来看不到，先不管它，我们去郭老板的豪宅。”放下望远镜低声说道“你们有没有关掉手机？”
“都关了，六子你放心。”
“嗯，以后行动一律关机。”
蹲在郭老板豪宅的围墙边往上看了看，爆粗口道“我擦，墙上是玻璃碎片，有点麻烦了，我们只带了普通白手套。”
王姐说“六子我踩你肩膀上去用石头砸掉，李宁远去路口看人，你不用进去。”
点点头蹲在墙角，王姐踩住我双肩，慢慢站起来顶住她处理玻璃碎片。
“六子，别摇，稳一点，托我臀部。”
双手压住一边柔软，那种感觉令人窒息。压了压，“王姐，可以吗？”
“嗯，别乱动！”
肩膀一轻，“可以了，我拉你上来，小心点，你先挂在围墙上，我下去了你再上来。”
跳下围墙，里面门窗都关得紧紧的，“用手锯，把窗户钢筋割掉。”
费了大半个小时，两人进到里面。
窗帘拉得紧紧的，掏出小手电，手盖住灯光，手指缝漏一点点亮光出来“王姐你搜一楼我上二楼”一楼是大厅，有两个房间，一部步梯。
走上二楼是客厅，厨房，一个房间。
房间都有锁不过钥匙就挂在锁上，真方便。
客厅旁边的架子上摆放几件青花瓷器，一一鉴别。
八件瓷器，五件假，三件真。两件元青瓷碗，民窑。一件宋瓷罐，民窑。
轻轻呼唤王姐上来看看，王姐鉴定完几件古董说道，这个罐子也是假的，只有这两个元青花是真的，值不到一百个。”
打包装好进房间查看，是个烟酒房，都是空的。上四楼都是房间，一一进去翻找，几件首饰，统统装进背包。上五楼跟王姐汇合。
“六子，只有几件首饰，我们走吧。”
“嗯。”
轻轻下楼打开一楼大门，突然村里的狗汪汪大叫。
两人又轻轻关上门，静等狗平息。
狗狂吠了十几分钟就停了，两个慢慢走向大门口，轻轻打开门出去关门，狗又叫，朝皮哥躲藏的位置扔几个小石头，皮哥就钻了出来。
一路绕回藏身点都五点多钟了，打开手机亮灯清点收获。
四件古董，都是民窑，值不了多少钱，首饰一些也是大几十个，手表不了解行情不打算出，几个人自己戴，大约不到两百个。
收拾好东西各自睡去，刚躺下，皮哥呼噜声就响起，一阵郁闷，我还打算先睡着避开他的呼噜声呢。
王姐又跑过来跟我挤，一人的垫子只有四十公分大小，她直接趴在我身上。太累了，不想说话，闭眼睡觉。
睡到中午十一点多，王姐哈喇子都流了我一胸口。
轻轻放下她，烧火架起小锅煮点吃食。
正吃着王姐也醒了，“饿了吧？你等会我再给你煮。”
“不什么饿，六子，今天回去吗？”
“不急，今晚我们去那片墓地看看。”
“你是说？”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先去看看，蚊子再小也是肉。”
“嘻嘻，我喜欢。”
“王姐，你先吃点东西，吃完继续睡觉。”
皮哥睡到傍晚才起来，“额，我以为你们把我扔下私奔了，都没人叫我起来。”
“赶紧吃你的饭，你晚上继续望风，对了你们谁带了耳机？”
王姐说“我带了，我看到李宁远也带了。”
“晚上你跟皮哥用耳机通话，昨天我就发现了，如果真有什么事，皮哥都不能有效的传达消息。这样多花费点电话费也是值得的。”
王姐掏出耳机扔给我“你是领队，你来。”
“也好，我能根据不同的情况来判断安排。”
吃饱喝足几人有点睡不着了，“王姐，这些货有渠道出吗？”
“有是有，不过不会打包了，现代的首饰需要找人接。而且我们没有证书价格不会太高。”
“那无关紧要，不然留着给你当嫁妆。”
“你觉得我需要用这些东西衬托吗？姐天生丽质。”
“那给皮哥当聘礼。皮哥这么丑，肯定需要贵重物品衬托。”
“六子，是不是又飘了？你皮哥我最近在扣扣跟个妹纸聊了很久，我觉得我们有希望往下一步发展。不过最近她刚跟我说她乡下的爷爷身体不好需要回乡下帮她爷爷卖茶叶，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安慰她就跟你跑到这深山老林了，连信号都没有。”
“可以啊，皮哥，没看出来你还有网上撩妹的本事呢！”
“那是，也不看看你皮哥我是谁！”
“看，把你得意的，李宁远，我跟你打赌，等我们回去了那姑娘肯定把你删了，信不信？”
“王姐，你啥意思啊？看不起我皮哥？说吧，堵什么？”
“嗯，我想想啊，算啦，就堵这次我们分的手表吧。”
“没问题，我对我的珠珠充满信心，话说王姐你要那么多手表干嘛？”
“你管我。”
“你要给我送手表，我没意见啦，我的珠珠没事删我干嘛。”
“嘿嘿，说不定哦，六子你做证人。”
“随你们便。”
“话说这次运气不错啊，没什么危险就有收获，要是”
我连忙打断道“皮哥，别乱说话，这是郭老板欠我们的，别人不欠我们，没事不要瞎想！”
“好吧，好吧，六子这次还分给师兄他们吗？”
“不分，这次不是地下的活，我们不用分。”
“六子说的对，要分得清。”
扯犊子到深夜十二点，我看大家都不困就说道“起来，把背包清一下，我们提前摸过去。”
“好。”
“听你的。”
清完包，摸到墓地我吩咐道“大家分开找找看，郭老板那么有钱，他们家的墓肯定也是最好的那座，注意看看是不是姓郭。”
“王姐走左边，皮哥走右边，我从中间找进去，出发！”
洁白的月光照在墓碑上，突然想起英叔的电影僵尸都是吸收月光精华的，会不会也有只僵尸躺在这里吸收月光。
越想越恐怖，连忙摇摇头看了看王姐皮哥的位置，王姐还能看到，皮哥不知道哪里去了。算了，不管他了。
一个土堆一个坟，有大有小，大的应该是还没捡金。
捡金，是把棺材埋进土里等过五年再起棺，把人骨头捡起来装进罐子里重新找个风水宝地再埋，也叫二次拾骨葬。如果起棺发现还没腐化完的，第八年再起。要是八年还没腐化的就可以进博物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