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女之间的较量10
陈莹儿一直到离开都没有找到机会再次见到莫炎逸。
她不甘心的离开丞相府。
这个地方她一定会再次来的。
林氏看着心不在焉的女儿没有说话,一直到马车上才出口道,“莹儿,你和许浩已经订婚,明年就要成婚,不要再想其他的。”
说到这个陈莹儿就烦躁。
“娘~能不能退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当初这婚事你不很满意吗,怎么了?跟许浩闹矛盾了?”
陈莹儿烦躁的扭过身子不说话,她都没见过,怎么可能去成婚,别人穿越都有原主记忆,怎么到她这就没了。
还是要找个机会约那许浩出来见见。
陈莹儿说干就干,她让丫鬟去递信俩人约好去酒楼见一见。
许浩见到心上人的邀约,高兴的一大早就到了酒楼,他坐在包厢里拿着一个盒子发呆傻笑,这是他买了送给莹儿的礼物。
陈莹儿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那里傻笑的许浩。
怎么说呢,就很失望。
许浩长相本就属于憨厚的,他长得高,长的壮,但脸很普通,有莫炎逸在前面做比较,许浩妥妥的不扎眼。
“莹儿,你来了。”
陈莹儿皱眉避开迎上来的许浩,真是粗鄙。
许浩眼里只有心上人,都没发现陈莹儿那满眼的鄙夷。
“莹儿,你身体好些了吗,头还疼不疼?”
面对许浩的关系,陈莹儿满心不耐,这跟熊一样的男人还真是让人讨厌,还将军的儿子,也不怎么样,这婚,必须退了。
“莹儿,你怎么了?”
陈莹儿伸手拍掉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手,不耐烦道,“晃什么晃。”
许浩没有不悦,而是挠挠头脸色爆红的拿出那个盒子递到她面前,“莹儿,这个送给你。”
许浩本就不白,这脸色一红显得更加黑了。
“许浩,我不喜欢你,我们的这场婚姻注定是不会幸福的,我们应该崇尚自由恋爱,我希望你能理解。”
陈莹儿一刻都不想多呆,这次的见面主要是想看看人是什么样。
看到了,很失望。
她走的很快,礼物都没有拿走,也许就是不想拿。
许浩愣愣的看着陈莹儿离开的背影,她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一定是有什么事。
许浩坐不住,偷偷跟在她后面,见她安全进府才离开。
他去了找了他的朋友陈谦。
从陈谦那里他得知陈莹儿最近情绪是不稳定,跟之前的变化有很大的相差,具体什么原因,可能就是摔到头还没好。
许浩一个心疼,又买了好多东西送给陈莹儿。
陈莹儿看着满桌子的东西,不屑的哼了哼,“别以为这点东西就可以骗我嫁给你,我才不会。”
就在陈莹儿想着怎么退婚时,李大嘴这边也是忙碌的厉害。
王氏看了好几家小姐,感觉都不错,想让李大嘴去探探人品怎么样。
为了大少爷的脱单,李大嘴每天都拿着一个小本本跟个密探一样去探索那些小姐们的真实性情。
得到的结果就是,大部分都是装的,实际并没有那么好。
“唉,这可怎么办。”
王氏忧愁的躺在椅子上,额头还用一块布给贴着,那模样就跟病了似的。
沈氏恭恭敬敬的在一旁倒茶说着些劝慰的话。
“夫人,要不让大少爷多出去玩玩?没事多出去走走,机会才会多啊。”李大嘴把那小本本放在怀里提议道。
“唉,就怕他不会去。”
“有小姐在,大少爷会去的。”
“好。”
王氏也没办法,儿子的婚事在她心中就是块大石头,不了解儿子的人看到他都会害怕,要找个不害怕他的怕是有些难哦。
李大嘴刚出去就被一个小丫头拉住说沈府大小姐来了,是来找沈氏的。
“去吧,好好招待。”
“好的娘。”
沈氏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只见嫡姐站在树下看着上方发呆,她心下一叹走上前道,“姐姐。”
沈亦然回过神为难的看着她,“我能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吗?”
“好啊。”
沈氏回答的很干脆,倒让沈亦然微微发愣,“会给你带来麻烦吗?”
沈氏挽着沈亦然的手臂走到屋内,“不会,姐姐,我在府上的日子很好。”
沈亦然看着庶妹的脸色,看起来是很红润,还有眼神,那是从没有过的光彩,她从小都是呆呆的,没有人关注过她的存在,看来嫁人了倒活出另一番色彩。
“我就待一天,明天就离开。”
沈亦然还是决定不给妹妹添麻烦,她和这个妹妹的相处也不多,只能算是众多姐妹中相处最好,最没有勾心斗角的吧。
“姐姐,你不要担心,多住些日子,母亲很好,她会同意的,不信我带你去问问。”
沈氏嫁人后倒有了小姑娘的性子,她拉起沈亦然就往王氏的院子跑去。
沈亦然身子瘦弱,竟一时无法挣脱就被妹妹给带到了王氏面前。
“娘,这是我姐姐沈亦然,她可以在府上住些日子吗?”
王氏拿下额头上的帕子坐起身看向那瘦弱的姑娘,原来是沈府嫡出大小姐,是个美人,只是可惜了,当年她被人给掳走,还闹过一段时间,人是被救了回来,可众人的议论纷纷让她到现在还未出嫁。
是个可怜的孩子。
“嗯,府上院子多,你带你姐姐去挑选喜欢哪个就住哪个,住多久都没关系。”
沈亦然诧异的看向王氏。
她在王氏的眼神里没有看到嫌弃和恶心,她不是被厌弃的存在吗,为什么她还让她住下。
“孩子,等下跟你妹妹一起来我这里吃饭吧,李嬷嬷的手艺可好了。”
王氏拉着沈亦然的手和蔼说道。
“对对对,姐姐,嬷嬷做的饭菜是最好吃的呢。”沈氏开心的眼睛都亮了。
李大嘴微微一笑,“老奴去准备饭菜。”
沈亦然从挑选院子到坐下吃饭这个期间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她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般温暖的善意了,好像从她出事以来,就没有感受过,就连母亲对她也是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