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人生如梦
李锦年一开始，也只当是何雨柱闲聊，不过听着听着，也是感觉很有意思。
按何雨柱的说法，李锦年是专门下凡来救他的。
三年前，李锦年穿越之初的表现，和之前的李锦年判若两人。
只要是个有心人，都能注意倒这一点，比如许凤玲。
不过，李锦年会出现在四合院完全是个意外。
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李锦年会在山里潜心修炼，就算不能成仙，也不会再入轮回。
所以，李锦年绝不是为了救李锦年而化生的。
但有一点何雨柱说的没错，李锦年确实是被四合院这群邪魔乱了道心。
至于李锦年现在的状态，他自己也不好说。
有时候，李锦年很清醒，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欲望，只想平平淡淡。
有时候，李锦年又会被一些东西吸引，但不会过分的去追求。
有时候，李锦年会完全失去理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如今天下午和秦淮茹做实验的过程。
现在回想起来，李锦年自己都觉得那不是自己。
就在李锦年回想的时候，何雨柱却是兴致更加高涨的说道：“嘿！这么一说，我反而是自己都信了！”
说着，何雨柱当即眉飞色舞的自己喝了一杯酒。
“我跟你分析分析院里这群人啊！”
“要按梦境里的来，你看那个老太太……算了，这个是没啥说的！”
“就说这易忠海吧！”
“他就是典型的，那个叫……人想欲！”
“他自己很有钱，实际上不需要人给他养老，但他为什么想套我？”
“是因为他想死后有人念叨他！这是佛教说的人想欲！”
“那刘海钟，就是典型的威仪姿态欲！”
“那许大茂，就是典型的色相欲！”
“还有那……”
“看到没有，这群人全是欲望的化身！”
“……”
聋老太太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没有暴露出丝毫缺陷，所以何雨柱看不清。
实际上，李锦年对于聋老太太，也只是怀疑。
夏桉她们同样如此，只是凭着何大清之前的推断，再做一些闲棋。
如果聋老太太没上钩，那李锦年的任务就不存在，他就是临建处的处长，没有任何其它身份。
因此，抛开聋老太太不谈，其它人确实能找到原始欲望，与之一一对应。
李锦年摇了摇头，说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我看上你什么了？舍弃一身修为，专门跑来救你啊？”
何雨柱确实说道：“我是没什么，可我有妹妹啊！你跟许凤玲的事儿，我门儿清啊！”
李锦年皱眉喝了一杯酒，没有搭理何雨柱。
按照李锦年刚才那套理论，何雨水就属于那种元神很强的。
所以，何雨水几乎没啥欲望，也不在乎亲情，一切都顺其自然。
这种女人，李锦年是得不到的。
何雨水会跟那个警察结婚，更多的是因为那个警察也一样，两个人只是结个伴而已。
李锦年想要的，是一个女人，像沈寒柔和许凤玲那样，能干的女人。
想起她们俩，李锦年当即把那些道经都抛诸脑后，说道：“行了！别在这儿闲扯了，你还是想想接下来干什么吧！别真跟梦里一样，成了个老光棍儿！”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我跟说，做了那个梦以后，我是对女人一点儿感觉都没了！本来我其实也没啥感觉，都是被许大茂天天挤兑的！反正我也不在乎，干脆出家当和尚算了！”
李锦年摇了摇头，说道：“你要当了和尚，何叔晚上会爬上来掐死我！”
何雨柱连忙摆摆手，说道：“甭拿我爹说事儿！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他死于他的信念，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他，是他自己选择了牺牲亲情！你也一样，不要觉得对不起他！”
李锦年之所以会觉得对不起何大清，是因为当初易忠海给的那个选择。
如果当时李锦年没有选择去追许凤玲和李婉婉，那也许何大清就不会死了。
可惜，没有如果。
从这一点上来看，易忠海虽然死了，但是他的目的达成了。
李锦年还念叨着易忠海，吴大妈也念叨着易忠海。
老阴逼还是老阴逼啊！
死前还要留一手！
我没有对不起何大清！
就算不死于那一次，也会死在下一次！
想到这一点，李锦年忽然有种浑身舒畅的感觉，好像身体变轻了许多。
“行吧！你自己开心就好！”
“来！再喝两杯！”
“我该回去了，明儿还有事儿呢！”
“……”
随后，李锦年便跟何雨柱喝了散席酒。
看着李锦年要走，何雨柱笑了笑，说道：“明儿有事儿？我看你是今晚有事儿吧？”
李锦年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不是说你不想这事儿么？”
何雨柱说道：“不想是不想的问题，但不代表我不懂这个呀！我跟你说，这事儿也有区别！你要是纯发泄，那就是你说的七魄被剥离，你要是自己想做，那就是七魄在侵蚀你的元神！”
李锦年一听，顿感神清气爽，彷佛瞬间成了个局外人。
而何雨柱却没注意到这些，而是说道：“我啊！是自己不想做，但我的身体想，可我有自己的道德准则，我不会强迫别人、趁人之危，更不会像许大茂那样去骗……”
听着何雨柱的啰嗦，李锦年瞬间就明白了解开封印的真正方法。
按照实验结论，需要以发泄为目的，并且要粗暴一些。
实际上，这是两个不同的欲望。
前者是欢愉、是色相欲，后者是凌虐、是杀戮欲望。
因此，解开封印的真正方法，不是搞事情，而是发泄俗世的欲望。
而封印的产生，也是因为李锦年的欲望越来越多。
最初，李锦年只是想要个平淡的日子，但后来他开始追求权力、女人和财富。
所以，后来系统和小世界都没了。
然后，李锦年就陷的更深了，他不仅开始追求欲望，他还渐渐的失去了自我，变得没有道德底线，游走在堕落的边缘。
“如果，我是转世金仙。”
“那你，就是快要修成正果的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