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八十六只小病娇
他们的床让白榆桑布置的有点像宿舍的帘子,里面是蚊帐,外面是遮光帘,帘子围了三面,上面是有绳子穿着的,他们把一张白布搭在上面就可以了。
“行,这样方便多了。我去搭幕布,你去把灯关上。”
“好。”
白榆桑爬上床搭上幕布就开始兑换电影票了。
因为这个电影票不知道会兑换出来什么,白榆桑在心里一直念叨,一定要兑换一个爱情片啊。
结果还挺合心意的,这次投影仪里面存的电影大部分是爱情片。
白榆桑挑了一个,这个她之前就听说过,据说挺感人的,但她还没看过,正好这次看一看。
选好电影,她就等着裴云起过来了。
灯一关,屋子里一片漆黑,只有投影仪散发着光。
裴云起掀开帘子,看见在他的床榻上,穿着半袖睡衣披散着头发的白榆桑正等着他。
裴云起心头热了一下,装作无事上了床,再把帘子拉上。
现在他们两人好像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他们肩膀挨着肩膀,能听见的是对方的呼吸声。
“我们开始吧。”
白榆桑按了开始,影片开始播放。
这电影不是古代的,所以穿着在裴云起看来有些奇怪,他诧异了一下,继续看了下去。
电影很平淡,讲述的是两个百岁老人的相知相守的故事。
白榆桑看的很投入,老爷爷会为老奶奶送盛开的小雏菊,老爷爷会在老奶奶洗衣服的时候捣乱。
两人相伴76年的光阴让白榆桑动容,开始小声的抽噎。
裴云起本来还默默地看着电影,后来听见她的声音就给她递纸巾。
两人互相陪伴,直到老爷爷去世了,老奶奶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
最后旁白说“院子里再也没有晒太阳的老爷爷,也再也没有人陪奶奶扫落叶了。”时,
白榆桑泣不成声。
裴云起不断地给白榆桑递纸巾,可白榆桑哭了好久还是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反而越哭越伤心了。
裴云起把白榆桑的眼睛捂上,把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姐姐,伤心就不看了啊,我们不看了,别哭了,乖……”
白榆桑不知道裴云起这部电影到底认真看了多少,有没有理解其中的含义。
她牢记使命,一边抽泣,一边抽抽噎噎地表达它所表达的爱情观“云,云起,你看,真正的爱情,是,是陪伴,是,灵魂契合,是择,择一城终,终老,遇一人,白,白首,只有生死才能把分离,呜呜呜…”
裴云起为她擦掉眼泪,柔声道“嗯,我懂了。”
白榆桑抬头看着他,泪眼朦胧,我见犹怜“你,你一定要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明,明白吗?”
裴云起手一顿,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嗯。”
他已经找到了啊,姐姐。
裴云起抱着她哄了好久,白榆桑还是抽抽噎噎的,“呜呜呜…这个电影实在太感人了,岂可修!”
后来,两人一直这么坐着太累了,变成白榆桑躺在裴云起的怀里哭。
再后来,白榆桑哭累了,裴云起就抱着她睡了。
第二天,白榆桑从裴云起的怀里醒来,裴云起一直保持着把她护在怀里的姿势,有一种珍惜呵护的意味。
白榆桑慢慢地退了出来,裴云起嘟囔着说了一句梦话,白榆桑凑近一听,说的是“姐姐,不要哭了。”
白榆桑微窘,昨天她看的太投入了,哭得稀里哗啦,一次看电影可不能找这么催泪的了。
“姐姐,你醒了?”裴云起睁开了睡眼。
他被枕着的那只胳膊的手抓握了几次,这动作让白榆桑看见了。
“你手麻了吗?”白榆桑上前要给他按摩几下。
裴云起把手撤了回去,一脸淡定“没麻,没事的。”
“好吧。”
裴云起见白榆桑下了床,他才摆了摆被压麻了的胳膊。
他才不会承认,被压一晚上就胳膊疼说明他还不够强壮,而且万一以后姐姐不枕他胳膊了怎么办。
白榆桑去厨房蒸了几个包子,煮了一锅稀粥。
两人吃了早饭,白榆桑又开始制作她新的商品。
现在洗发水已经能实现量产了,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
现在精油的消耗量很大,如果一直在商城里面兑换的话,很快就会入不敷出的。
白榆桑花1000积分兑换了一套蒸馏装置,有点心疼。
她看向裴云起,“云起,你来,我教你做精油。”
半小时后,成功收到了500积分奖励。
制作精油需要用到原料,现在暂时还没有,白榆桑先用橘子皮代替。
当蒸馏出一层薄薄的油的时候,白榆桑就知道她成功了。
她将这杯子里的精油倒出来,放在鼻子下面,一股很浓郁的橘子的清香扑鼻而来。
而精油下面的水,就是橘子纯露了,如果是用花瓣提纯出来的话,那就是绝佳的美容上品了。
白榆桑带上这一套蒸馏设备,出了门去。
她要找个人帮她多做几套蒸馏设备。
蒸馏设备的材料最好是用玻璃,但现在的条件是用不上的,所以她要找替代品。
做成铁质的不行,时间久了会生锈,蒸馏出来的精油就不纯了。
蒸馏设备有加热装置,引流装置,冷凝装置,所以综合来说,只能用陶类和木制品做。
白榆桑走街串巷,看到了一个老爷爷正在门口编着竹筐,周围摆着一地的竹制手工品。
竹子做蒸馏设备?好像也行。
白榆桑走到老爷爷跟前,把她的蒸馏设备摆在老爷爷面前“爷爷,我想定制一批这样的竹制品,你可以做吗?”
老爷爷放下手上的活,把白榆桑手上的物件一个个地打量了下。
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做不了,你去问问我旁边那家,兴许他能做。”
旁边那家?那个牌匾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以至于看不出写的是什么,大门破烂得冬天都不挡风的那家?
白榆桑犹豫着走到门口,里面黑洞洞的,她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有人吗?”
白榆桑没听到回应,以为没人,转身要离开,这时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个蓬头垢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