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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两总统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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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段女人哭诉的视频传到网上后,舆论一边倒地认为泰勒康人品有瑕疵。

    甚至有人质疑他作为总统候选人的公正性。

    有人说道让这样的人做总统是鸿东戈人的耻辱。

    当然煽风点火的嫌疑很大。

    泰乐康看了视频后哭了,他只说了句,她还活着。就再也不说话了,眼中泪盈盈的。

    作为两世为人的赵小同,对此操作桥段读的太多了。

    再说了,鸿东戈人的智商都不在线。

    往坏的方面发展,泰勒康会身败名裂,一蹶不振退出总统选举,这是什么复兴联盟,什么社会联盟,最想看到的结果?

    而往好的方面发展,女主人出面辟谣,两人曾经的恩怨只是误会一场,两人终于重归于好,母子相见哭成一片,皆大欢喜,喜剧一个。泰勒康反而是正面人物。

    泰勒康忠贞不二,始终如一,其品德的高尚性可见一斑,绝对是最合适的总统候选人。

    这就让复兴联盟和社会联盟的好看了。

    因此赵小同极力主张两人相见,因为他也知道泰勒康绝对也是深爱着这个女人的,应该是后一种结局。

    在常博的努力下,网络主播之间相互联络,终于在蓝绪州的一个街道上,找到了这个蜗居的女人。

    当赵小同带着泰勒康来到这个女人的家里时。

    赵小同因为知道肯定有误会,提前让人通知了这个女人,说泰勒康来就是要当面锣对面鼓地将事情的原因说清楚。

    这边也只是让泰勒康问一下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出走?

    两人见面先是一怔,愣在那儿半天。都发自内心感慨。二十多年了,都老了。

    泰勒康率先问她:“你为什么不辞而别?让我苦苦找寻了20多年。”

    女人说:“那天她去村口买卫生巾,正好看到一个女人抱着你哭,我气不过你外边有其他女人。所以我走了。”

    泰勒康说:“为什么,不问清楚。就走。”

    女人说:“我太爱你了,我绝对接受不了另一个女人拥有你。”

    泰勒康说:“那是我工友的妻子,那一天,他丈夫不幸死于矿难,人家难受了,借我肩膀靠了一会儿,哭了一会儿,人家自己走了,我也没再联系她。”

    听到这儿,赵小同赶忙让常博迅速找到这个工友的女人。

    结果在众多网络视频面前,这个女人也承认自己当时痛苦,似乎有点失态,但后来清醒之后自动离开了,而且再也没有联系过泰勒康。当网络视频上传后,泰勒康在别人转给他这个视频后,他也让他妻子看了。

    女人傻笑了一会。

    是的,误会了20多年,我深爱的人你后悔吗?

    泰勒康说:“咱们的儿子已长大,你不见一下吗?”

    女人点了点头。

    然后他们手挽手回到了洪荒聚能,在他们的家,见到了20余年未见面的儿子,还有儿媳,4个人抱在一起又哭了一回。

    网络主播是对此过程全程直播,这些视频上传后,泰勒康的美誉度反而上升了。

    泰勒康忠贞不二,始终如一,其品德的高尚性可见一斑,绝对是最合适的总统候选人。

    就是这个桥段,无论如何演绎,结局是定了的。

    赵小同说这还得感谢社会联盟人士或复兴联盟人士。如果不是他们的有心,也有可能泰勒康目前还找不回他心爱的女人。

    因为他们之间是有误会的。

    就这样这两个联盟的骚操作宣告了失败,两个联盟的候选人在各州选举中也沦为了泰勒康的陪选人。尽管复兴联盟提前两年就开始了运作 ,那是针对社会联盟做的,他们可以必胜,但对于同心联盟来说他们是必死的局。

    不知不觉12月来临,最后的大选在京城举行,此次大选重点一一不在总统候选人上,而是在政府组成这一块,警界和税务的焕然一新,这是有目共睹的,因此,警察局局长和税务大臣毫无疑问谁也不敢染指,但防务,财政,外交,食品,药品,商务,司法,这几大块都是角逐的对象。

    为了平衡政治势力,赵小同的意思是只要牢牢控制军队和财权,别的都不用在意,让他们抢去。

    过元旦这一天是新旧总统见面的日子,泰勒康作为见习总统要和波尼亚这个看守总统共同执政一年,这一年是个过渡时期,同时也是政策更迭的一年,许多事在这一年开始实施,而原有的办法措施有可能在这一年就是个终结。

    波尼亚知道泰勒康会把自己的施政方针继续贯彻下去,甚至有些亲民政策,泰勒康执行起来比自己更坚定。

    由于今年的税务收入为24,000亿,比原先预计的多收了4,000亿,相当于发下去的4,000亿,收回8,000亿来。

    这不是直接播下去直接收回来,而是过了多少次的经济交易才能做到这一点的,而且鸿东戈的税务只有1~3,矿产资源税只有10。

    住店的住与不住的问题,大家可以上网查一查,但绝不会提倡这一坨1,000万吃两坨2,000万的恶心gdp。

    不行?有的读者让我再说一遍。

    话说有个住店的,要看一下房间。

    店家说你要看房,可以先交1000块钱自己看房。然后住店的就把1000块钱给了店家。

    想住店的人上楼查看房间,镇上的玻璃匠正巧来店里问店家催要1000元的欠债。

    店家顺手将1000元给了玻璃匠,装璜店时欠的,也该给了。

    玻璃匠刚把钱拿回家。

    卖肉的上门讨债了,玻璃匠家里办事欠肉钱1000元,正好,还了卖肉的。

    卖肉的回家路上碰上了裁缝匠,想到做衣服欠他一千元,直接就还了裁缝匠。裁缝匠正想着意想不到的钱入账了,到那去潇洒一下。迎面就碰上了妓女。而他也欠该女人1千元。于是顺手还了她一千元。妓女呢正考虑着该还旅店老板的一千元了。上哪搞钱呢,正好有人还钱。于是拿着钱急忙到了旅店,把一千元还了店家。

    这时,一开始想住店的人走下了楼,告店家说,没看上,他不住了。店家把一千元还了他。他就走了。钱转了一圈,镇上人们的债务全清了。但出钱的人却毫不知情。

    然后所有的人的债务都还清了,住店的人也没住,走了,这就是经济循环中货币的作用。

    再说一个。

    话说有两个人关系都挺好的,两人出行在外。在行进的路上,甲看到一坨屎,甲对乙说,你如果要是把这坨屎吃了,我给你1,000万。乙考虑到,吃一坨屎就能得到1,000万,那我还不如吃了,然后他就把这坨屎吃了,收到了甲给他的1千万。

    而甲呢,给了乙1,000万以后,心里十分懊悔,让他吃了一坨屎,我就给了他1,000万,哎呀,太难受了。

    乙呢?吃了一坨屎收到1,000万,一开始心里还挺高兴。但是吃了一坨屎,毕竟是恶心的嗝应,自己老感觉到很恶心,也想着让甲吃上一坨屎。

    这时乙又看到一坨屎,乙对甲说,你如果把这坨屎吃掉,我也给你1,000万。然后甲就把屎给吃掉,乙就把那1,000万给了甲。

    结果是两个人一人吃了一坨屎。钱还是各是各的。

    恶心的是按gdp来算的话,产生了2,000万的交易了,那就是gdp为2千万。

    你说这个gdp是不是恶心,2千万?

    这两个故事虽然说的是一个物象,就是说钱这个东西可有可无,没有就没有流通,没有活跃性。但它又很恶心,本来谁也没花钱,谁也没挣钱,当然就是一个人吃了一坨屎,你说恶心不恶心,但gdp涨到了2,000万。

    所以经济学家提的什么理论,不一定有实质意义而且忽视了人的本性。或者说,货币使人脱离本性。

    股票从生到死都是带着邪恶和犯罪来的。他们完全是背离了存在的意义是为人的生活服务的这一准则。

    他们就是为了某些人的恶而准备的。

    打住不说题外话。

    两个总统在赵小同的规劝下,又提出把他们两个经济不太强的两个州进行一番改造。

    两个总统同意,国会的都同意,因为他们也看到花了4000亿回来8,000亿的效果,再花个2,000亿改造两个小城镇不是个事。

    有了上一次的前奏,参与竞标的还是这七家公司。等竞标下来后,他们直接和伯尼斯谈判了,我只要5个亿,你干吧。这一次他们连人都懒得招了,只为分这5亿。

    奇葩的社会。

    他们虽然知道伯尼斯是总统的儿子,但他们就是敢这么干,而伯尼斯知道赵小同是要改变,而不是要在短时间内和他们争个长短。

    因此他改造的两个州的人口暂时迁出。妥善安排后,花了两个月时间全部改造完毕可以进入新居。

    这一改造,一改往日小镇上的街道,宽窄不定,污水到处乱流,下水涌堵,整个街上臭气熏天的惨状。

    原本两个小州都是因有名胜古迹而发展起来的,本来来这两州游玩的人较多,见到小镇建的如此金碧辉煌,配合上名胜古迹,更觉小镇的典雅可爱。许多游客也想来此定居,但问到建材时只有鸿东戈才能有这种砖,问建不建,对于伯尼斯来说,小于十套都不待开口。奈何现在除了千亿级市场外一般没什么活做。

    伯尼斯问自己内部人,有没有人愿意挣外快的。肯定有啊,歇也是歇着。再加上都是机械操作,人员不是很累,干就行了,福克斯招呼了三十几人把这项工作给包下来了。

    按照建筑主的设计要求,三下五除二把房子建成,把水电安装好,结算70万,走人。哥几个回来一算,出去四五天除了建材玻璃等厂里的原材料外,每人出去挣了两万多元。当然机械使用费没计,反正机械在。这使得走穴之风盛行了起来,这也带动了一部分民用市场。

    而伯尼斯村里边的玻砖厂也能开始生产了,这就更方便了京城的住户使用建材。当然也方便了洪荒聚能建筑队里走穴和干私活的建筑小分队。

    由于伯尼斯村中的玻砖更具备玻璃的特征,更防水也更闪亮,伯尼斯村中的玻砖卖的比洪荒聚能厂里面的贵了5元,而且两者选用的颜色也不一样,伯尼斯村里的更黄一点。人们选这个的更多,因为这样才更能彰显富贵。而有钱人家要的就是不一样,怎么能和贫民窟相比呢?

    不过贫民窟区已成过去时,但熟悉的人仍然带着鄙夷色彩。

    由于波尼亚和泰勒康的契合度很强,波尼亚给群众发钱,这一事被泰勒康推崇备至。

    而财政收入比预算多出来的钱,他们用于了改造两个州,赵小同又收入了1,900亿。

    新型礼花弹已列装到了军队上,这一次是按赵小同说的市场价15万采购的,10万枚碳纤化礼花弹。

    并又采购了一万架十万价格的碳化外壳的无人机。续航里程都在2万里以上。

    波尼亚可是听说无人机自己人都杀,好像远程无人机只听赵小同的指挥,但他又不敢明说,怕言多惹祸。

    自己任上把毒贩组织清除,又对警界和税务大换血,这是千古流芳的事儿,可别整出了什么幺蛾子,毁了自己一世清名。

    所以当于斌提出要建一支属于警察自己的无人机队伍时,他没有反对,但于斌说要从大华国招人,他有点犹豫,就向泰勒康征询意见。泰勒康说:“问问他有什么原因吧?”于斌说:“招2万人,主要洪荒聚能自己用,并不一定是警方用,只是以警方的名义去大华招募。再一个大华人注重细节,善于操作无人机,不像鸿东戈人能把自己人干死。”言外之意那次真的是事故。

    波尼亚说:“你是在大华国,说是鸿东戈警方用人,在国际上也是警方用人,实际上是你们自己要建个无人机队伍吧。那么工资呢?工资也是你们出吗?”

    于斌说:“是的。”

    波尼亚说:“不过,这个事儿传出去可不太好。你自己的私人军队,私人警察还是安保队?再说,真关系国家安危时,你们会为鸿东戈而战?”

    于斌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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