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我们回家

    很多事情，似乎在那个时候都有一种冥冥注定，似乎在那个时候是我一直自己忽略了原来我是那个被爱的人，我一直都活在他们的保护下。

    我不知道的是，在吴凡进入到那个病房的时候，母亲一下子就又疯疯癫癫的大喊大叫，全不见当时的冷静正常的模样。吴凡笑着从兜里拿出一颗糖，他说：\"你做的很好哦，下次在我的面前，不要惹她生气，这样我就会经常给你带好吃的。\"母亲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点着头还说着：\"谢谢。\"

    这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在回到母亲病房的时候，她正常的就像没有没有患病的人。我看着母亲吃着桌上的饭菜，想起刚刚在楼下拿到的账单，想起我这么一个月以来打工赚的钱全要花在这上面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在这个医院住了这么久，我以为母亲会有一点起色，我以为很快的母亲就能和我一起好好的策划我们的生活了。可是直到现在，直到今天我才看到母亲已经忘好转的方向改变，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孝也罢，要是我真的额让我母亲住在这个医院里，我真的美玉办法在承担这样的医药费了。

    我思索再三，我对母亲说：\"妈，我们回家吧，别再这儿住了好不好？\"

    母亲听到这句话，突然大吼大叫，把桌上的饭菜打到地上，她两眼怒瞪着我，就好像我们之前的而温馨全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因为母亲已经潜意识里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会不会我这样的想法太过分了。我刚想向她解释，可是母亲却已经又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原先那种歇斯底里的样子：\"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你让我走了，我以后住哪里，难道像你吗，三餐都没得吃，你想饿死我！？\"

    我不知道一般的人都会怎么劝架，我不知道哪些所谓的孝顺儿女都是在呢么处理这种事情的，我只知道对我而言，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以前的而卧，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骂一通，可是现在的我，我身边的人已经都走掉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当然如果从另一方方面来说这里还有一个和我相依为命的母亲。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亲情有时候就是哦有这样一种力量，不论发生了什么，不论我们有没有向对方埋怨过什么，不得不承认的是母亲原来已经知道我没有好好吃饭。如果是以前的她，也许她也会这样把我骂一顿以后，又重新回到厨房给我煮饭吃。

    可是她现在却把原本本来是很温馨的画面变得额毫无生气或者温暖可言。我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了，随她怎么折腾吧。因为不论我说什么，结果都是错的。不论我做什么，结果也还是错的。在我以为母亲可能还要打我的时候，母亲却突然安静了下来，周围安静的不像话，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太过疲劳，我竟然有点昏昏欲睡，我真的额好困，真的好累，妈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希望你能好好的站在我身边。

    我竟然就这样毫无前兆的就这么昏睡过去了，是不是上天都已经按票好了这样的结局，是不是很多时候我的一切行为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呢？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吴凡就进入到我们的病房，他只是看着母亲说：\"听她的好不好？\"这就像是一种心理催眠术，母亲竟然就这么顺从的点头了，这样的点头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的情况下。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着母亲坐在凳子上，她就这么看着我，，我看着周围白色的墙壁，回忆一下子回到了前年我这么躺在床上的时候，想起了那个时候吴凡站在门口看着病房里的一举一动，那样的眼神里的不安和担心，我能感觉到。那个时候杨慕还在，她还怪我什么都不跟她将，我还记得那天母亲就是坐在现在这个位置。我还接的我就是在这里被她扯着头发怒骂。现在是不是又要让一切重新再来一遍呢，是不是只有被你痛打一顿后你才能解气，你猜还会觉得自己内心的天平得到平衡。有时候我真的不理解，是不是从始至终我真的而不是你的孩子，是不是我就不应该出生，是不是我的出现只能给人带来烦恼呢。

    我忽然很讨厌自己会这样再次醒来，很讨厌自己为什么要重新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重新闭上眼睛，真的已经有点没有力气：\"妈，你要留在这儿，就留吧。\"如果你一定要呆在这里的话，我就自己想办法去筹钱把。我心里这样无奈的想着。可是这个世界真的有这种山新的事情发生吗，每个人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件欺诈的事情而已，或者还会有些人还会觉得我实在炒作自己。想着想着我又开始觉得自己内心一片烦躁。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母亲竟然说：\"四儿，我回家。\"这样简单的字为什么从母亲的口里出来会是这么一件困难的事情，这一次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忽然我有一些后悔让母亲出院了，因为我真的没有把握母亲会很好很安静的听我的决定。当然我不是说一定要她无条件的服从，但起码可以有一个商量，而不是每次都要在大哭大闹以后，给我一个决定。如果一直这样的话，我现在的选择会不会是很大的错误？

    还等不及我思考，母亲就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了，就好戏那个之前那个不愿意跟我走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样。说实话我已经越来越不明白母亲在想什么了，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可以怎么办了。我走下床，把母亲扶到床边，我对她说：\"妈，你知道吗，我还只是个大学生，很多事情我真的做不了，我的钱赚的也不多，让你出院我真的也不是很愿意，可是我真的额付不起那些医药费，所以真的可能吧要麻烦你跟我一起吃苦了，但是你不要在这样发脾气了，你可以和我商量的。\"

    母亲点点头，虽然这次我已经不是很相信母亲是不是真的听得懂我再说什么了，不贵哦真的额无所谓了，我现在真的只想一切能够安安静静的。

    很快的我就把母亲的行李全部整理好了，其实很多时候不论你在一个地方住了多久，如果这个地方不属于你，那么其实你带走的也不过几样。

    母亲像是对这个地方真的有很多的不舍，即使在出这个医院的而最后一个瞬间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没有离开这个曾经带给失望无尽的黑暗的医院。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可以对这么一个地方有这么多的不舍得。到最后，母亲还是在我的劝说下坐上了出租车，我伸出手拍拍母亲，我说：\"妈，我们现在回家。\"

    其实原来很多时候不管你曾经多么讨厌这个世界所赋予你的磨难，可是在你身边还有一个让你陪着你的时候，其实你不会在感觉到孤独，你不会再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的额冷酷无情。看到出租车不断飞奔而去，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向后退，如果我们的回忆也能够一点点倒退，退到我们想要重新开始的地方。推到我们想要让一切重新书写该多好。

    只是时光过去就是过去了，我看着母亲如今这幅样子，想起杨慕发生的遭遇，想起我和吴凡之间的关系，想起那个始作俑者，那个我的父亲。虽然我很不想这么承认。大概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家，到了杨慕之前给我留的房子，这个房子，我不知道杨慕怎么会把她留给我，她还说要给我交房租，可是据我所知到的，杨慕最近几年为了那个混蛋阿杰，积蓄早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如果她真的为了我的安定，而让自己过得居无定所，我又怎么可以这么坦然接受。可是自从她走了以后，我就在也找不到她，原先留的电话号码，背的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每次打过去都是冰冷地回复：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