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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什么时候提出问题,才是最好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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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陆,妖族,翠柳庄。

    稹威,稹漫的父亲,妖王稹芎的大儿子,凌月尔的丈夫,自认为是未来妖族的掌权者。

    凌月尔一想到稹威头皮就发麻,她现在都怀疑自己当时眼瞎了,居然会跟他做夫妻。

    这个男人,太喜欢抱怨了,尤其是喜欢对凌月尔抱怨。

    他会因下人炒菜没有放肉,而抱怨凌月尔没有管好家。

    他会因为稹漫没有选择天帝,而抱怨凌月尔没有管好女儿。

    他会因为凌月尔冰雪聪明,而抱怨凌月尔抢了自己的风头,让自己丢了面子。

    如今,稹漫订婚这件事,如果不和稹威商量,那么他的抱怨肯定会无休止的。

    这次,凌月尔决定叫上妖王稹芎,一起商议这件事。

    她知道这样的结果,同样会导致稹威抱怨的到来。

    但这抱怨,总比单独和稹威谈,要小得多。

    很快,凌月尔把稹漫、妖王稹芎和稹威,叫到了一起,凌月尔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俞家的意思,是明天订婚!”

    “月儿,你怎么不事先……不早和我说呢?我连个准备都没有,这让我如何是好?你这样做,让我的脸放在哪里呢?……”

    果然,稹威的抱怨就这样开始了。

    凌月尔轻咳一声,提醒道:

    “父亲大人,还在这呢?我也是才收到消息,就来告诉你们了,一切事都要听父亲的!”

    凌月尔直接把皮球踢向了妖王稹芎,妖王稹芎听后,瞪了一眼稹威,高声说道:

    “稹威,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是我做主的!”

    “父亲大人,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说正事吧!”

    妖王稹芎十分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也知道凌月尔的用意,自己只不过是那应付稹威抱怨的工具。

    稹漫是否嫁人,最后的主意,还得他们自己定。

    “漫儿,你觉得呢?”

    “我认为,现在有些早,我还小呢……等过几年,再看看吧!”

    一想到真要订婚,嫁人,稹漫心里的紧张油然而生。

    她不想就这么早,为人妻,为人母。

    “早什么早,小什么小,你都多大了,也不帮父亲分分忧!”

    “那是漫儿的终身大事,要谨慎一点!”

    “我看还是早早定了吧,正好健忈和我一起去寻梦津……”

    稹威还是老样子,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自己身上,在他看来一切都要以自己为中心。

    “父亲,你可以帮帮母亲吗?母亲现在有重要的事……”

    “好了,漫儿!你不懂,她能有什么事?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你想帮帮为父吧,让你的俞健忈和我一起去寻梦津……”

    “可是,父亲,母亲这次真的有事!”

    稹漫在和凌月尔相处的这几个晚上,隐约感到了凌月尔的担忧,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内心是渴望有人帮忙的。

    “漫儿,父亲手中的权力,那是属于妖族的,要为妖族做事,怎么能用在私人的事上呢?你应该理解我,我希望你能尽快完婚,让健忈帮我……”

    “够了,稹威!你放心,我不会占用你的资源做我的事!”

    凌月尔不想再听下去,这个男人又要开始他那套大义凛然的‘抱怨’。

    如果自己也是个姑娘,自己现在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那坏小子,哪怕是做妾,自己也心甘情愿!

    “好了,月儿!你看看,父亲大人还在呢?怎么就生气了呢?”

    稹威柔声提醒道,他想让凌月尔在妖王稹芎面前,给自己留点脸。

    “好了,你们就是长不大的孩子,我怎么放心把妖族大业交给你们呢?月儿,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我们研究一下,看一看,想一想,看看能不能帮你一下。”

    稹漫听后,眉头一皱,小声重复道:“研究?看一看?想一想?看看?”

    这两个字已经深深刺痛了稹漫的心,她认为爷爷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家人的事,需要什么研究,直接去帮就可以!

    妖王稹芎并没有注意到,稹漫的态度转变和小声的说话。

    此时的他,脑中正浮现着葛覃那柔美的胴体,想着如何提升自己的房中秘术,哪里顾得上这些人。

    “漫儿,不得无礼,父亲大人说错了吗?”

    稹威倒是耳朵尖得很,不但听得清楚,嘴也快,十分不满地批评了稹漫。

    “既然这样,那我的婚事,应该和我老师研究一下!”

    “你的师父已经同意了!”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健忈,他早就告诉我们了啊……”

    “俞健忈告诉你们?我老师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我都收下了……你老师给的新婚礼物!”

    “你……我怎么不知道!”

    稹漫十分吃惊,她不相信白衣老人是这样的,说一套做一套,背着自己把婚事订好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那么多干什么?要我说,你就不该去修行,在家多生几个娃娃,照顾好男人,照顾好家……”

    “稹威,你不用话里话外针对我,我知道你对我不满。现在是漫儿的事,你不要随口乱说,不然我肯定不客气!”

    “啊?我怎么随口乱说了,父亲也是知道的,那次我们去碧宆宫……”

    “啊?您说的是青衣老欧啊,我还以为是我老师呢?”

    “金素霜算哪门子的老师,青碧宆才是你真正的老师!”

    “无知小儿,给我闭嘴,这些名字也是你能提的?”

    妖王稹芎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一家人的争吵,闭着眼睛,他的‘魂’已经飞去找那葛覃了,两人正在研究彭祖之道。

    尽管只是脑子想想,那妖王稹芎也十分激动,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当他听到金素霜这几个字的时候,犹如晴天霹雳,脑子中的美人,也消失不见了,睁开眼睛,怒目看向那稹威。

    稹威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一哆嗦,知道自己犯了忌讳,连忙推脱道:

    “漫儿,都是你不好,说这,说那的!”

    说完,抬起手,就准备以打孩子为由,给自己下这个台。

    凌月尔早已习惯这样的场合,离开挡在了稹漫身前,高声喝道:

    “你自己的嘴,管不住,还要怨别人?”

    “我……”

    “着什么急?慢慢谈嘛?又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事,明天宴会继续,但不是订婚宴。”

    妖王稹芎有了新的想法,他想再把时间拖一下,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事,还能和葛覃有更多的相处、交流时间。

    “父亲,我……我军务在身啊!”

    “那你去,就可以了啊,又没人拦着你!”

    “我想带上健忈一起去寻梦津!”

    “哦?这样啊……等明天宴会后,再做定夺吧!今天就到这里,我累了,该休息了!”

    妖王稹芎可不想错过和葛覃约会的时间,所以他直接作了最后的决定。

    说完后,他直接离开这里,去找他的美人了。

    凌月尔在稹威的抱怨声中,带着稹漫回到了自己房中。

    现在只剩下稹威一个人,然而他仍在抱怨,这次抱怨的对象加上了自己的父亲……

    妖王稹芎很快就到了约会的地点,等了不一会儿,那葛覃如期而至。

    见到葛覃,他有些惊讶,今天这葛覃居然穿得衣服有点多,多得已经显不出身材来了。

    自以为是或许是稹家的通病,这妖王稹芎以为葛覃准备跟随自己,所以在穿着上才会有所收敛。

    他哪里知道,这葛覃只是为了隐藏自己的气息,顺便不让自己儿子起那份歪心思,并没有他妖王稹芎什么事。

    “美人,你来了?今天……想死我了!”

    “你这老家伙,一天天,就想着那点事!”

    “我脑子想的那些,还不是证明对你的爱吗?”

    妖王稹芎边说,边走到了葛覃身前,将她厚厚的衣服,一件件除去……

    葛覃并没有反抗,这种快乐也是她想要的,这老家伙已经为自己办了很多事,给她点‘回报’似乎也是应该的。

    房帏之事,进行得很顺利,两人非常愉悦。

    “喂,老家伙,明天我儿子的订婚宴,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吧?”

    “我问你呢?”

    “啊,没问题!”

    妖王稹芎仓促地应付道,他不想让这美妙的节奏停下来,有事他就随口答应答。

    “那完事后,你赶紧安排人去办!”

    “啊……你知道,漫儿的老师金……白衣大祭司……”

    “他怎么了?他反对这件事?”

    “不,不,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我的意思是,咱们低调点,明天就来个家宴!”

    妖王稹芎决定走一步算一步,今天这么‘关键’的时刻不能打断。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葛覃听后,沉思了片刻,心想:

    你这老家伙,肯定是出了问题,现在不好交代了!

    不过,这也无妨,只要明天有宴会就可以!

    比起儿子俞健忈的婚事,葛覃更看重自己的任务。

    想到这里,葛覃装作天真的样子,说道:

    “我儿子的事,就交给你了,明天有宴席就可以,你不要骗我!”

    说完,这葛覃更加卖力,配合起妖王稹芎的节奏。

    “那是自然,他也是我的儿子!”

    妖王稹芎没有想到葛覃居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做了退步,这让他十分欣喜,这样的底线,自己完全可以做到……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葛覃猜那莯狼战神,应该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她看了一眼,如同烂泥一样的妖王稹芎,他就那样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眯着眼。

    “好了,妖王大人!我去为健忈和漫儿,买点东西,明天总不能空着手吧!”

    “去吧!”

    葛覃此时已经穿好衣服,她心里非常清楚:

    男人在这个时候,不会在意自己,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当作耳边风。

    但就在那一盏茶前,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男人,都会答应自己,即使做不到,也会想各种办法,满足自己的心愿……

    中陆,剑觉峰白衣老人竹屋。

    次日清晨,贾偲仁在寅正时,准时起床。

    他不知道现在是否真的是寅正时,只是感觉是那个时间。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时间的时候,而是抓紧时间练字。

    他来到院内,借着月光,开始从字的笔画开始,一点一点的练习。

    贾偲仁感觉,白衣老人昨天所说的话很有道理,自己对字形的掌控,还差很远。

    不多时,慎伯来到了院内。

    看到贾偲仁正在练字,他十分惊讶,心想:

    这孩子是疯了吗?

    怎么起得这么早,昨天他就不累吗?

    自己这把老骨头,都快要散架子了!

    如此勤奋的人,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主人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

    他站在贾偲仁身边,看向他写的东西,只见贾偲仁写的那些笔画和字,瞬间都飞了起来,有的在跳舞,有的在唱歌……

    这……这字居然……

    慎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揉了揉,再次看去。

    只见贾偲仁刚才写的那些东西,已经消失不见,他仔细看了一眼,发现石桌上的清水已经干了,原来是这个原因消失的。

    “臭小子,不要显摆,我说了,被人看到了,你还学个屁!刚才,若不是我将那些字的字念收走,你恐怕又暴露了!”

    那缕神魂暗骂道,随后消失不见。

    贾偲仁没有停下来了,而是开始想着慎伯的字,照着练了起来。

    慎伯看了几眼,发现那些字也没什么变化,心里合计是自己昨天太累的缘故,导致了刚才的花眼。

    看了一会儿,慎伯摇摇头,暂时离开了这里,他可不想陪着贾偲仁过那漫长的时间。

    慎伯始终不明白,贾偲仁是如何做到那样的忘我。

    过了很长时间,慎伯再次回到了贾偲仁身边,等了他一会儿,但是那贾偲仁仍在埋头苦干。

    慎伯看到贾偲仁那忘我练习的劲头,真得不忍心打扰。

    可是时间差不多了,他狠了狠心,轻声说道:

    “公子,我们该去见主人了!”

    “啊,慎伯啊,不好意思,你来很久了吗?”

    “不,我刚来!”

    “那好吧,那我们一起去吧!”

    两人起身,一起向白衣老人住处走去。

    白衣老人早已在院中,等候他们,三人简单说了几句后,来到屋内,一起吃上了早饭。

    早饭过后,白衣老人拿出一本书,给了贾偲仁。

    贾偲仁接过书,发现书很厚、很重,随手翻了几页,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他心想:这肯定是什么秘籍之类的吧,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字。

    “这本书是第一卷,关于肉身锻炼的,送与你吧!”

    “老师,一共几卷。”

    “一千零一卷。”

    “这么多呀!我字……认得少,老师!”

    贾偲仁一听,心想:

    这么多,都要读完吗?

    读完这些字,李铁锤、查玛、黄城主,估计要老死了,梦窈、稹漫、彡娉估计要变成老太婆了……

    自己不会等那么久,真得不能等那么久!

    “我让慎,先读给你听听,你想想里面的内容,看看到底适不适合你!”

    白衣老人听到贾偲仁说‘字认不全’,就给他想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他对这个小徒弟,寄予了非常大的厚望。

    如果,他用昨天的那股劲来研究自己的这些修行经验,应该自己就有传人了。

    对于‘问题专家’的他来说,他应该对这样全面的解答,十分感兴趣……

    贾偲仁把白衣老人刚才给自己的书,又交给了慎伯。

    慎伯翻开书,开始低声读道:“书名《修行指南—肉体篇》,目录:概说,第一页至第十页……”

    白衣老人听后,十分激动,这可是他的毕生心血,也是他最得意的一部著作。

    贾思仁听到这里,先是一愣。

    他原以为书的名字会是什么金龙、什么秘籍、什么心法之类很霸气的名字。

    但现在看,却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里面所说的内容,也是极其普通的,有些还晦涩难懂。

    他现在对白衣老人产生了疑问,严重怀疑是白衣老人,拿错了书。

    等到慎伯读完书的目录后,白衣老人从慎伯手中取回书,然后放了起来,轻声说道:

    “看你样子,你是不喜欢这本书,那我就给你换本吧!”

    白衣老人话语中,充满了无奈。

    贾偲仁确实认为这本书没什么用,因为写的太全面了。

    第一卷就只写了运气,还没有写凝神,想必第二卷应该开始写凝神了。

    但是自己运气凝神都会了,感觉也没什么问题。

    而且老师上次说过,运气凝神和元神之光也没什么必然的作用,这本书岂不是……

    最主要的是,这本书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读起来非常枯燥乏味。

    “多谢老师!弟子不是不喜欢,是觉得书有些厚,怕自己读不完!”

    贾偲仁见白衣老人,猜出了自己的心思,急忙辩解道。

    白衣老人有些无奈地摇着头,这里面的很多内容,他自己都记不得了,让这孩子学,也确实为难他了。

    “老师,有没有,薄一点的书,那样读起来比较容易!”

    “我找一下啊!”

    “好的,老师,那本书其实挺好的,只是我时间不多,估计看不完的!”

    白衣老人找了一会儿,拿出了另一本,交给贾偲仁,长叹一声,说道:

    “没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既然,你选择了,就要踏实地走下去,不要半途而废就好。”

    贾偲仁点点头,双手接过书,翻看了一下。

    这次他满心欢喜,因为他看到书中有很多拿着剑的小人,摆出各种姿势,就像那《万拳谱》一样,简单明了。

    贾偲仁连忙把书给了慎伯,想让慎伯帮忙读一下。

    其实,贾偲仁已经认识了大部分文字,甚至全部的文字,但是他怕自己认错了字,心里更记得那句话,要想学得更多,就不要去显摆。

    “你这是准备……不满意再换本吗?”

    白衣老人看到贾偲仁的举动后,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这个小徒弟,有点意思,就正话反说,戏弄了一下贾偲仁。

    “啊……”

    贾偲仁顿时语塞,其实他不想换这本书,但是白衣老人的话,那就是命令,他自己又不好意思去违背,现在怎么办好呢?

    白衣老人看出贾偲仁的窘态,笑了笑,轻声说道:

    “慎,既然他让你读,你就读吧!”

    “慎伯,麻烦你了,这次目录,不用读页数!”

    贾偲仁十分着急,想知道书里写的什么。

    “好的。书名,《芄兰剑法秘传》。目录,概说、芄兰剑法术基础功法、芄兰剑术基础技法、芄兰十六剑秘诀。芄兰剑法乃是……”

    贾偲仁听完目录就很激动,热血沸腾。

    心想:

    这才是自己要的书,简单而实用,生动而不枯燥。

    想到这,打断了慎伯,带着激动的声音,对白衣老人说道:

    “老师,弟子想修习此剑法。”

    “慎,这剑法……你应该很熟悉,你觉得他可以学这剑法,你便教给他;如果不合适,再回来找我,我再给他选个新的。”

    “公子,你其实应该……”

    “今天就到这吧!我有点累了,你们去学吧!”

    白衣老人听完贾思仁的话,有些失落,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此时慎伯面红脖子粗,这剑法,怎么能比得了那修行指南呢?

    快刀张,仅仅读了半夜,就有现在的成就。

    这傻小子,怎么就选了,我的这套剑法呢!

    无奈归无奈,主人的命令还是要听的,慎伯拉着贾偲仁行礼后,离开了白衣老人的房间。

    两人离去后,白衣老人长叹一声,心想:

    自己本想让他学习修行之术,得道而飞升,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人间之路,江湖之道呀。

    命矣!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贾偲仁没有发现白衣老人的不悦,他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学习这套剑法上。

    心早就飘到了自己的院中,已经在那里摩拳擦掌,等待剑法的学习。

    他和慎伯,很快就回到了贾偲仁住的竹屋。

    两人坐下,慎伯给贾思仁倒了杯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慎伯心想:

    昨日,教你写字,主人对你学习成果不是很满意。

    今日,教你剑法,自己很有信心让主人满意。

    因为,没有人比自己,更熟悉这《芄兰剑法秘传》了。

    “慎伯,咱们能开始吗?”

    贾偲仁瞪大眼睛,搓着手,急声问道。

    慎伯想到这里,咳嗽几下,清了清嗓子说道:

    “芄兰剑法主要特点是:朴实无华,攻防兼备,刚柔并济,进退自如。出剑快、猛、准、狠,招势之间的转换要顺、稳、疾……”

    贾偲仁非常专注地听着慎伯的讲解,他不想漏下一个字,他看慎伯连书也没翻,猜测慎伯肯定是早已对此书的内容,了如指掌。

    “学习此剑法的最好办法……是演练!来,我们去院子,我给你来一套完整的,你看一下!”

    慎伯拉起贾偲仁,快步走到了屋外。

    贾偲仁被慎伯说得晕头转脑,好像这慎伯要比自己还激动。

    慎伯让贾偲仁在一边站好,自己找了一根树枝,来看院子的中央处,两腿并拢,拿着树枝的右手微微抬起。

    只见原来老态龙钟的慎伯,现在突然变得生龙活虎。

    他抬起右脚,左脚向外侧轻移一步,然后两脚碾地,身体微微后撤,猛然抬起右手中的树枝,向上一跳。

    与此同时,他手腕一转,向前方刺去,随后两腿一发力,整个身体飞起……

    只见慎伯越舞越快,身边的泥土和砂石,随着他的舞动都飞了起来,打着旋儿,形成一道夹着砂石的黄色尘卷风。

    大一点的石块,被他的点刺击中后,变成小的砂石。

    练到最后,贾偲仁已经看不清慎伯的身影,只能看见一道灰色的身影,在黄色的尘卷风中穿梭。

    贾偲仁被眼前舞着树枝的慎伯,给惊呆了。

    他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喘,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一个细节。

    到了中后期,贾偲仁不得不后退几步,慎伯舞剑带来能量波动越来越大,周围的空气已经开始发生变化。

    贾偲仁已经感到,这寒风如小刀片在刮脸一般。

    他十分清楚,这寒风是慎伯练剑时候带来的。

    他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只能后退几步,才可以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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