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暗中打探
“除了这个，孙家还有许多家法，我们均不可触犯。”孙小六撇了撇嘴，说道。
“难道你就没想过离开这里？到外面去闯荡一番？”秦启跟他建议，想着让他去外面展示自己。
“唉，我也不是没有出去过，可出去外面又怎样呢，还不是一样的各种规矩，各种勾心斗角。一样的，况且，我们家也是好几代在这里做下人了，也算是孙家的一部分，根也扎在这里，舍不得。”
他的话让秦启陷入沉思，是啊，哪有什么旧俗，现在的新潮流，不就是将旧俗变化了一下吗。
说到底，其原理也是差不多的，还是要看自己要怎么过日子。
秦启不想再跟他在这方面讨论了，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怎么不知不觉的就跑偏了。
他想问一下孙杨的消息，可到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也不敢直接问，况且若是提起孙杨，到时候孙小六跟管家说了，说不定就有麻烦了。
“六哥，你们孙家主到底实力怎么样啊，我听道上的人说孙家主神通广大，没有什么墓是他不敢下的。”
听到此话，这孙小六开始是一脸的自豪，后逐渐变得有些叹息与无奈。
“是啊，神通广大。”他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暗淡地说着。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看来是有什么隐情，我继续追问。
孙小六看了我一眼，似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六哥，有什么你就说嘛，咱们又不是外人，我不会乱说的。”
在秦启的一再引诱下，这孙小六终于肯开口了。
他先是探出头在门口走廊处望了望，确认没人之后这才把门关上，来到桌前，语气沉重地说着
“唉，你有所不知，你说的那个神通广大的孙家主其实并不是家主。”
“什么意思？”疑惑的我对他这话不解。
“准确来说，你说的那个孙家主其实并不是现在的家主，他是上任的孙家主，也就是第二十三任家主。想当年，那个时候我虽然还小，不过我却清晰地记得，当时的孙家无比的辉煌，由于孙家主的本事大，在外面也是出了名的，与其他五家被称为摸金六大家。
这么跟你说吧，当年摸金行业的道上有这么一句话：吴看周探北东方；杨破孙闯南慕容。北方有吴家周家东方家，南方有杨家孙家慕容家。单凭这一句话，就可知当时的孙家是如何的强势，慕名而来探访的人何其之多。”
说到这，回忆中的孙小六激动无比，自豪之意油然而生，接着停顿了一下，缓了一会，这才又继续说
“可惜啊，自从五年前孙杨家主不告而别失踪之后，孙家自此一落千丈。现任家主本领不大，整天却偏爱吹嘘，凭借自己是孙家家主就目中无人，得罪了道上不少的人。于是，近几年来，孙家很少接到生意，大多都是凡墓，吉墓根本就没多少。一来是接不到，二来，这家主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就知道贪图享乐，哪里肯去下有危险的吉墓。如今，我们孙家已经有一年没有接到生意了。”
说到这，孙小六格外愤懑，握着拳，脸色非常难看，对这家主怨恨无比。
这下，秦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他说要来与孙家主谈合作的时候，他的态度变化会如此的大，原来是已经一年没有接到过生意了。
看来是这么大的家族族人的消耗已经让孙家如担重负了，想要迫不及待的从他这里大大的捞上一笔。
“那你们这些人怎么还愿意留在这里，没有人对家主不满的么。“
“我们只是下人，又怎么敢说话呢，况且家主和管家的手段阴狠毒辣，任何敢反抗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甚至就算在背后说家主的坏话都会遭到重罚。“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才孙小六要那么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说话。
“你们上任家主名字是不是叫孙杨？”
“嗯？”孙小六感到十分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们上任家主名字的。”
“这个”确定了心中所想，果然，这孙杨的确是孙家上任家主。
不过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要跟他说我前几天才跟你们家上任家主出去下墓了？这不是傻子么，谁会信呢。
“我只是听说的，照你这么说，那前任孙家主这么厉害，为什么我看好多下人都不敢提他，好像对孙杨有仇似的。”
“自从上任家主离奇失踪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现任家主告诉我们说是因为他在外面得罪了大人物，所以抛弃孙家逃跑了。可是我知道，他这些话都是假的，上任孙家主绝对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做出背叛孙家的事情来的。可其他人却不知道为什么，相信了他的话，所以这才”
听他这么解释一番，秦启瞬间对孙家现在的处境有了不小的了解，家主昏庸无能，下人受到压迫，难以反抗。
唉，想不到曾经在电视上看到过的古代家族经典情节居然就在他眼前。
原本还想问问孙老家主的消息的，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人看起来跟他的岁数差不多，而那孙老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孙家，他又怎么会知道。
于是放弃了从他这里打听的想法，打算看后面能不能找个年纪大一点的人来问一问。
看到说完自己心里话而舒畅不已的孙小六，秦启笑了笑，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天色也不早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嗯。”他应了一声，就朝着门口走去，期间还回头看了看秦启，似乎有些不放心。
秦启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安慰到，“放心吧，你跟我说的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听了他的保证，孙小六这才放下心来，打开门出去了。
现在，就剩他一个人了，想着刚才得到的消息，在脑中整理着。
据这孙小六这么说，那孙杨应该是一个正直、本事大的好家主，而且根据自己与他的接触，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背叛孙家的人。
可是这孙杨为什么要在李斯墓里要那么对他呢，还是说当时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所以不顾两人的死活。
还有，现任家主又是为什么要污蔑孙杨，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孙杨当时已经失踪了，他再怎么也不至于去败坏孙杨的名声吧。
秦启感觉这其中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这秘密或许与那神秘的禁地有关，总感觉这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网，将孙家网住。
这件事肯定不简单，秦启寻思想着。
想到这，随即给耗子打了个电话，
“喂！”一接到电话，就听到那头的耗子正大喘着粗气，听起来应该是跑累了的声音。
“耗子，是我，你那里怎么样。”
“启哥，我这里有点奇怪。”
“怎么了？”
“我今天跟踪了从孙家出来的人，他照常到古董铺子卖了东西之后就回去了。然后我就跟着他，原本以为他会回孙家，但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回孙家，而是先去了一趟按摩店。”
“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别人去按摩享受一下怎么奇怪了？你没有去过？”
“不是，启哥你听我说，问题就是他进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我感到奇怪，就进去找他，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就像是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什么？消失了？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被发现了，然后他从侧门溜走了。”这个消息让秦启诧异万分，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绝对没有被发现，而他也绝对没有从其他门溜走，就这么消失了。”说到这，他停了一下，“而且我发现跟踪他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其他人。”
“其他人？”
“对，虽然我不能确定是谁，但我知道肯定有人，并且我猜就是那波人将他带走了。”
听他说完，秦启沉默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的那份疑团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搞不懂了。
“算了，你不用跟了，既然有其他势力，你就小心一点，别暴露自己。”
秦启比较担心耗子，既然那群人敢这么大胆的对那孙家人下手，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要是让他们发现了耗子在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没事，他们发现不了我，我一定会找出这群人的下落的。”耗子有些倔。
“不用了，听我的，你先回去，实在不行就来我这，你能不被发现进来吗。”担心他不听自己的，所以秦启想把他叫过来。
“小意思，孙家宅子我随便出入。”耗子对自己十分自信。
“那你过来吧，我给你开共享位置。”
没过多久，耗子就在秦启的房间里，随后跟他详细说了刚才打听到的情况，让耗子一阵震惊。
“原来这宅子还是建在一个墓上啊，嘶~~~想想都瘆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