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遇强敌
跟随着徐畅意的人看到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上,都吓得目瞪口呆,满脸苍白。胆子小的人甚至直接大小便失禁,一时间,场内恶臭扑鼻,让人闻之欲呕。毕竟末世才开始一天,人们心中的法律意识早已经深植于心。虽然徐畅意把副镇长打成植物人,但是也没有敢于直接杀人,谁知道这该死的末世会不会很快就被大夏官方平复呢?然而,眼前这群人竟然无视法律,公然砍人脑袋。够血腥!够狠辣!够霸气!但是更多的是对面前所有人极具威慑力,一言不合,血溅五步!这他妈谁还敢叫嚣啊!只是可怜徐畅意的主角之梦戛然而止了。
陈半医回头冷漠的望向众人手指地上的死尸道:“我的想法有些地方和这个人一样,我们需要大家接受我们的管理。我们不会欺负压榨任何人,末世不会短时间过去,丧尸和变异动植物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行动一直迟缓,攻击力不高。它们会进化,会学习,如果你们不能与时俱进,那么恭喜你,你很快就会体验到死亡的感觉。所以我建议准备混吃等死,只想接受保护,不想变强,不想付出的人赶紧找个风水不错的地方,挖好你自己的坟墓,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这样躺平的做法最重要的好处就是没有撕心裂肺的伤痛。这是末世,没有人总是去保护你,没有人可以无私奉献自己的生命去成全你可以安稳幸福的活着。你们只能自己去努力的收集物资,想办法填饱你饥肠辘辘的肚子。遇到丧尸和变异动物,你只能自己想办法杀了它。”陈半医的话让所有人一脸茫然无措,恐惧和不安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的众人久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请问你是军人吗?”一位看似系统内的干部喏喏的问道。
“曾经是,已经退役了。怎么?有事吗?”陈半医如无其事的回答道。
“一日是军人,终生为军人,军人的核心价值观就是为人民服务!无论你们是现役军人还是已经退役,这个道理也不会忘记吧?”这个干部模样的男人越说声音越有力。说完后,目光炯炯的望着陈半医,他在等待陈半医的回答。
“嗯!说的很好!然后呢?”陈半医肯定的回答后,又目露疑惑的反问。
“如果你们曾经是合格的军人,那么你刚才说的话好像就有问题了吧?”那个人脸露嘲讽的说。
“什么问题?接着说,把话一次性说完。”陈半医望着这个人鼓励他道。
“好吧!既然你们承认自己是军人,那么你们就应该遵循军人的行为准则,把我们百姓的利益和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而不是你刚才说的那样,让我们自己去准备物资,自己面对危险。”这个能言善辩的人此时说的铿锵有力,早已没有开始时候的胆怯。
“哦!我也认为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和我的兄弟们却不会这样做,你能怎样?”陈半医慢条斯理的说。
“啊!”那人听完陈半医的话,感觉一头黑线缠绕的自己无法思考了。已经准备好了的后话堵在喉咙处,差点把自己给憋出内伤。满脸通红的望着陈半医,说不清楚是因为被羞辱感觉到愤怒,还是因为害怕惹恼陈半医而不再敢回答。
就在气氛陷入尴尬的时候,又一道蹩脚的普通话响起:“尊敬的长官,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是岛国人,我叫松下太郎。我们十人是被大夏邀请来你们国家做学术交流的学者。很不幸的是遇到了该死的末世危机,使得我们只剩下了三个人。我们需要你把我们护送到落水城内的岛国使馆里。”
听到这个岛国人叽里呱啦的说完,陈半医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想起来在前世,有一个叫松下太郎的人带领上万名岛国人在青山省建立起来一个幸存者基地,他们四处掠夺物资和大夏幸存者,肆意的对大夏幸存者生杀予夺。对待稍有不从者就会杀害,而被掳掠走的无数大夏女性幸存者更是生不如死。后来,一位大人物的儿子从那个基地中逃了出来,悲愤欲绝的把情况告诉给了他的父亲。听闻到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怒气冲天的父亲连夜联络到十余个大型基地的首领,并且把详情通报给全国各地的幸存者基地,并且联合在一起发兵十余万想将这个邪恶的基地剿灭。可是,陈半医还不知道结果就命丧黄泉
思及此处,陈半医的脸上挂起了浓浓的杀机。无论那个松下太郎和这个人有没有关系,他都不准备放过他。陈半医最厌恶的就是这个岛国的民族,无论是前世和今生,他最想覆灭的就是这个邪恶而又卑鄙龌龊的海外异族。
松下太郎的眼睛紧紧盯着陈半医的表情,当他看到陈半医脸上流露出的那丝杀机后,他隐晦的向他的同伴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暴然而起,犀利的鞭腿在电光火石间向陈半医的头部踢去。
陈半医始料未及间,差点被一脚爆头。但是,松下太郎没有料到陈半医的强大实力和对危机的应对是那么的果断。只见陈半医整个上半身倏然向地上倾斜,而一只脚却闪电般踢向松下太郎的裆部。
但是松下太郎的目的不是真的攻击陈半医,身形闪烁间就极速向后退去。
“妈的风系异能!”陈半医看到眨眼睛就退后十来米的松下太郎,暗骂:真他妈的狡猾。而另外两个岛国人也在收到松下太郎的手势的时候就向远处奔跑。
“追!杀了他们,绝对不让他们逃跑。”陈半医大声命令道,说完他自己也极速向三个岛国人追去。
可是,在三个岛国人转过一个街角后就彻底失去了踪影。陈半医默默的盯着四周,无奈的暗暗叹息。他心里清楚,这次没有把他们的命留下,或许不久的将来就会给风雨飘摇中的大夏民族留下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