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哈喇子流出来了
原本苏溪打算将这些东西分一分,给周墨他们三人都分几只的。
结果,这三人竟然都不会处理,又或者说他们三人都不敢杀鸡宰兔。
最后,只能由秦野先收了起来,打算给他们处理好了,再由他们带回去。
这些东西腌制一下,做成风干腊鸡、腊兔子,到时候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周墨跟秦野趁着天色还早将那棵枯树给砍成了小木块,晚饭三人也都直接在秦家吃的。
等到晚饭过后,秦野跟老爷子打了一声招呼,便拎着一只还活着的兔子,打着手电筒去了韩胜利家。
苏溪猜到这么大的事情,韩胜利应该会连夜跟着秦野去山谷里确认,便直接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便发现自己整个人正窝在秦野怀里。
苏溪一动,秦野便也跟着醒了过来。
秦野哑着嗓子道:“时间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苏溪正好奇他跟韩胜利昨天夜里商量的结果呢,哪里还睡得着呀?
“哥哥,你跟胜利叔昨天晚上商量出来结果了吗?”
“胜利叔说他今天起早去找咱们附近的兵团的负责人去。”秦野见苏溪一脸疑惑,继续解释道,“咱们公社跟县里那些人私底下来往过于密切,这些东西上报上去可能咱们捞不着什么好处。
刚好那里有不少武器,倒不如去找兵团的负责人,说不定还能给生产队捞两个入伍名额。”
更重要的是,这个时候的人们对于军人总是会有莫名的信任感。
北安县的兵团是直接与黑省武装部挂钩的,这件事情告诉了兵团负责人,再由他们直接上报到了省里。
哪里还愁没有前进生产队的好处?
韩胜利没有跟秦野明说,但是他准备到时候跟那些人暗示一番,说不定秦家因此能记上一个大功。
秦野身份上的污点或许就直接可以抵消了,以后无论是做什么,都不会有任何限制了。
韩胜利的动作很快,当天中午军营里就派了人过来看守那个密道口了。
苏溪这才知道,原来昨天夜里他们俩去后山的时候,又遇到了韩娇娇跟邱实,看样子他们俩明显是在找什么东西。
秦野只是跟韩胜利稍微提了一嘴,韩胜利就立马放在了心上,所以早上才会起个大早去找人去了。
韩胜利可以说是看着韩娇娇长大的,自然也发现了韩娇娇的不同之处。
他心中也存上了疑虑,韩信国那么疼他闺女,这么长时间会不知道韩娇娇的变化吗?
到底是韩信国即使已经知道了真相依旧自欺欺人,还是说这个“韩娇娇”装得太好了呢?
还有邱实这个人,也被韩胜利记在了心里。
前面有苏柔柔的事情,她傍上了曲向党,所以生产队动不了她,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
但是邱实总不能也去傍个女人吧?
韩胜利小算盘打的噼啪响,他打算给邱实挖个坑,让他自己往里跳,到时候直接将人给送走得了。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拖,越拖变数越大!
果不其然,在韩胜利带人去后山的时候,秦野看见了偷偷跟着人群的韩娇娇。
看来他们并没有猜错,这个韩娇娇一定是知道后山有这么一笔宝藏。
只不过因为苏溪的一时兴起,倒是提前将她的机缘给破坏了个彻底。
要真让她找到了这笔宝藏,苏溪跟秦野不敢想象,这个女人会对生产队的人做出些什么。
秦家、周墨父子明明与她无冤无仇,偏偏在她的指使下,让人朝着他们下黑手。
看来这个夺舍的女鬼,不是个什么心思纯良的好鬼!
兵团的人速度很快,当天下午便派了一个营的士兵,还开了整整五辆厢式大卡车来装粮食跟武器。
韩胜利只有一个要求,给生产队留个一两千斤粮食,以备不时之需。其他粮食随便兵团的人拉过去是留着自用,还是拉去省里上交。
因为山洞是在山上,车子开不进去,只能停在秦家那条路上,那些人都是从秦家那边的山脚下徒步上的山。
因为那些东西比较多,山里山外搬东西速度会慢许多,估算到今天一天可能没办法全部运走,带队的营长便韩胜利商量着,他们在村子里搭个伙。
他们不会白吃乡亲们的东西,所有的价格都按照县城的物价来给,只要能让大伙儿管饱就成。
韩胜利也没准备找这儿找那儿的,直接带着营长就去了秦家。
即使知道这几顿饭应该能赚不少钱,他也没想过将人往自家带。
这次的事情要不是秦野,生产队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再加上他尝试过苏溪的手艺,知道她做饭好吃,还不如直接领秦家去。
当他们敲开秦家门的时候,说实话,两个人都被狠狠震惊住了。
那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肉实在是太馋人了,他们突然觉得这一趟来得不亏。
要知道平时部队想吃上一顿肉其实并不难,但是终究不可能天天能够吃得上,不可能管够的那种。
这陡然看见这么多肉,两个人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要不是还记得这是在外面,说不定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不过他们都没有想过去怀疑秦家这些肉的来源。
“胜利叔,你们不进来坐吗?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苏溪疑惑地问道。
二人这才回过神,跟着苏溪进了院子里。
韩胜利也没拐弯抹角,边走边跟苏溪商议道:“小苏知青啊,是这样的,这位是胡营长,他想跟咱们生产队的人搭个伙儿,这两天的饭都在咱们生产队吃。
我想着你们刚好离后山近一些,就直接推荐了你们家了,胡营长他们会按照外面的物价付钱的。”
那个被韩胜利称为胡营长的人看着大约三十岁左右,整个人都是黑黝黝的那种板正长相。
他倒是没有开口,只不过看向苏溪的眼神都是热切的。
当然,他倒不是对苏溪有什么想法,而是对那屋檐下挂着的一串串肉感兴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