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 9 章
莫尔在发现他完成委托后可能没有奖励后郁闷了几分钟，几分钟之后便恢复原状，让托尼对自己的猜测深信不疑。
他甚至把属于自己的甜甜圈分来一小半给莫尔。
“sir……”称职的ai试图制止，说托尼今天糖分摄入早就超过了。
一大一小两个甜食控一致选择了无视这道声音，继续讨论关于刺客的问题。
“菲德尔，对吧？”莫尔明知故问道。
托尼问道：“是的，你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么？”
托尼指的是九头蛇给莫尔输入的记忆有没有关于菲德尔的资料。
“没有。”莫尔摊了摊手。
托尼遗憾道：“真可惜。”
如果有，菲德尔的真实同步值也不至于才40％了。
……
第二天一早，莫尔就看到了似乎准备出门、全副武装的托尼。
这是准备出任务？
莫尔表情诧异。
“照片上的人估计明天会来找你，不用担心，我会让j看着他。”头盔下的托尼皱着眉，继续说，“有个紧急任务，我出一趟远门。”
平时托尼的日常任务是穿着盔甲出门转几圈看看纽约有没有不长眼的反派，而今天这幅模样……
莫尔突然支楞了起来。
这难道就是只要【菲德尔】到的快一点，他就可以双人跑酷的节奏？
莫尔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站在电梯前，一副要把托尼推进去的样子。
本来还着急的托尼：？
“我突然不着急了。”托尼瞪了眼莫尔，觉得他肯定打算趁没人看着然后偷溜出去，“你想干什么？”
莫尔回以无辜的笑脸：“干嘛呀，我说了你又不可能带我去。”
托尼面无表情：“j——”
“噢，不用担心sir，我的系统将于16:56更新完成，期间也能正常运行。”
托尼无情地：“不要让他出门。”
莫尔：“嘿1
电子管家会忠诚执行他的指令。
而莫尔今天只能待在复仇者大厦？不！
金红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莫尔脸上淡淡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低着头，金色的眼眸覆上一层阴影，[鹰眼]的技能早在对话开始前便已开启。
“j，你在吗？”
莫尔发呆了两分钟左右，出声喊道。
“当然——”
所有灯光在下一瞬突然熄灭，最后发出声音的是抵达目的地后电梯不正常的开门声。
进入这一层是需要进行身份验证的。
换上手工战袍的【菲德尔】在小巷中穿行，躲避巡查周边环境确保行动顺利的九头蛇，使用滑索加快速度向莫尔的方位移动。
莫尔右手贴着窗户，计算着时间。备用电源很快启用，ai管家却被暂时屏蔽。
“是谁要请我去做客么？”莫尔没有回头，金色的眼眸倒影着落地窗外的天空、却没有天空的包容，而只有机器般的冷漠，“尼克弗瑞？还是……”
别的什么。
“局长有请。”神盾局特工保持微笑，话语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如果单纯只是尼克弗瑞就好了，他在[鹰眼视觉]下可不是属于敌人的红色。
“我不能拒绝，对吧？”
莫尔抬头注视着朝他走来的神盾局特工，答案不言而喻。
“你们觉得如果我喊超人，他会过来帮忙吗？”
“很遗憾，他今天恰好去外星出任务了。”
“是吗？真遗憾。”
莫尔歪了歪头，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
这才是反派该有的样子！引开所有人（超级英雄），解决不稳定因素（ai），对待弱小也不轻视（来了两个带武器的人）啊！
就是巡查人员少了点，他多撑一会儿【菲德尔】就会赶到了。不过这也不能怪对方，别人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联系。
如果是神盾局，那这会儿来的应该是擅长审讯的特工，而且也不会请他过去，所以是谁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或者说执念呢？
那就只有九头蛇了。
……
十几分钟后，莫尔计算着两位“特工”能接受的最慢速度，磨磨蹭蹭地下了楼。
莫尔被带到了一辆黑色的车上，被推到后座座位，其中一位特工“友好而亲切”的给他系上了安全带。
“又见面了，小朋友。”莫尔旁边的黑暗心情不错地开口。
莫尔扭头，眼神顶点又落在了对方寸草不生的脑门上。
“哦，你是那个……”莫尔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眼睛一亮，“牙膏对吧1
尼克弗瑞：“……”
尼克弗瑞：“我是尼克弗瑞，你不应该不知道才对。”
神盾局局长没有get到莫尔的梗，而九头蛇输入的记忆中当然有这个名字。
“当然~有何贵干呢，神盾局局长？亲自来等我？”
来的是局长也好，起码不用担心车里唯一的友方被一个电话叫走，然后他直接绕道直达九头蛇基地。
汽车行进的速度并不快，这一路上莫尔都没有关闭鹰眼，从而看到了神盾局壮观的、也许不为人知的景象。
那种往神盾局扔一块石子，砸中九个人，八个人都是卧底的场景，令莫尔大受震撼。
“钢铁侠不肯逼迫你说出知道的一切，但我做不到。”尼克弗瑞盯着玻璃中莫尔的倒影。
“向来知道太多而不死的都是主角，我懂。”莫尔懒洋洋的回答，“我说九头蛇甚至连在哪插了卧底都不肯告诉我——这话说出来你肯定也不信。”
莫尔满意地看到前座两个九头蛇卧底不自然地僵了一瞬。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尼克弗瑞叹了口气，“你放心，我能保证只是问话。”
他显然是知道莫尔的体质是什么水平，于是给出承诺。
莫尔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
如果他在的话，他可以保证，但九头蛇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金发碧眼的刺客灵活地使用滑索到达一座楼顶，一滴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他专注地注视着神盾局大楼的方向，调整呼吸节奏，休息片刻后再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