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修炼

    燕云的手在我的腹部盘旋，我打坐，行气。当汗水覆盖我的身体时，我们的呼吸同步了，我感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我的腹部。

    我部分突破的结果是我的感官变得敏锐。我的脑海中没有一层，而是两层，一层是气，另一层是瘴气。以前，瘴气感觉就像有人在我的气感上贴了一张负片，现在它是气本身的附加物，性质正好相反。

    我感觉到了燕韵皱起的眉头，感觉到了她体内的真气在旋转。以前，除了她已经进入第四境界之外，我无法说出太多，现在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力量并获得衡量标准。

    “什么瘴气……我感觉不到。”燕韵收回手，终于说道。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对我成功地掩盖了第二个核心中的蛊感到满意。

    “我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我所有的直觉都告诉我当场杀了你，但我却感觉不到你有任何污点。你陆界算什么？你是来搞恶作剧的远古精灵吗？天呐，你还是那个输给离雷的少年吗？” 燕云盯着我问道。

    朗婆婆店里的窗子里，阳光继续照进来，我苦笑着给了姑娘。我希望我能说不。以前我会的，但现在……我不太确定。关于任何事情。

    “我不知道。我是吗？我当然不会急于进步并竭尽所能获得每一寸资源。至于瘴气……我也不知道。我所做的只是找出第一定律——”

    眼前雷霆一闪，天地之气狂暴颤抖。我咽了口唾沫，话音未落，燕云吓得往后一跳，惊恐地看着我。我想仅仅逆天一次还不足以让我摆脱困境。

    天啊吕界！不要再招来渡劫！不像你，我还不想死。”少女脸颊通红，呼吸沉重。这表情几乎让我想起她在这儿的小巷里遇到我时满脸通红的表情。

    我停顿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

    “有什么不对吗？” 我问燕云，她平复了呼吸。瞪着我。

    “你先当着我的面招来天怒，然后问有什么事吗？你真的要激怒我吗？被天雷劈一次还不够吗？” 女孩反驳道，我咧嘴一笑。

    “我是说你，傻瓜。自从……你知道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尝试过多说话。你是神童什么的，颜长老的女儿什么的。但这感觉更像是你的自然个性。当你在宗门内的小树林里遇见我时……你感到愤怒。在你自己。我想我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有点慢，是吧？” 我说着，就见燕云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

    “我……没事，”她喃喃地说，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了一会儿。“没什么，我只是因为爷爷说的话生气了。事后看来，我当时就这么冲出去真是太蠢了。我应该和我祖父谈谈，告诉他我不同意他的看法。但是，我只是一怒之下离开了，现在再回去也来不及了。他现在不会改变主意的。”燕芸说着走过去，在一旁坐下。

    “这跟你要我们打你堂兄弟的原因有关吗？” 我问道，得到女孩的点头。

    “我和周公子的婚事正在酝酿之中。我还没有订婚，但一旦订婚，就没有机会逃脱了。不过双胞胎要是输给了你这种人，说不定本尊会改变主意。”燕云说道。片刻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抬头看了一眼。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没关系。我真的不在乎。我通常会同意，那两个很强。傲慢和顽皮，但也很坚强。这点你没有看错，我修的很可怜。二十岁还停留在第三境界，很悲哀吧？” 我笑着说道。

    “昨天之后？如果有人在你面前称我为神童，我会羞愧死的。境界并不是吕界实力的唯一判断标准。丹田只是炼化神魂之法。我从五岁开始学修炼，从来没听说过男人有二核。修炼者的气往往是多方面的，而道又是分多方面的。然一神不能二行，一离则分。”

    “不是两个。”我盯着燕云回答。女孩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这是相同的路径。它只有两个方面，”我回答道。我用指尖聚集气，在地板上画了两个圆圈，看着气突出了插图。

    “形成一个循环的两个核心，”我说，同时我画了一条线将两个核心连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奇数无限符号，显示它们如何围绕同一个中心点旋转。“他们形成的圆圈，他们旋转的大圆圈。那表示整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认为一个周期必须仅限于一个球体，”我说，同时让地板上的气旋转，代表我核心的旋转。

    “但是那——它不……如果你的任何一个核心都在另一个的后面，你会如何平衡？如果他们的路径太不相似，或者太相似？” 燕韵抬头看着我问道，看到她眼中燃烧的好奇，我有种莫名的欣喜。我咧嘴一笑。

    “你要么将核心进一步分成三个，要么将它们合并回去。老实说，我认为这些是能量水平。第一个，奇异球体是最稳定的系统。能量均匀分布在丹田内的一个中央灵核周围，并保持稳定。第二个，我认为我有，是一个双向分裂的二进制系统。两个核心的每一个的旋转都相互平衡，但它们必须是相反的，”我说，当我发现附近桌子上放着一些草药时，我瞥了一眼旁边。

    “比如，我很确定我现在的气相是木。我不完全确定，但我相当确定，”我说，将我的气延伸到草药上。随着新叶的萌发，一股股真气涌入这株草药。

    我断气，吐出一口气。专注于我的核心，我切换到瘴气核心。蛊在我的通道中扩散开来，我感觉自己的视线发生了一点变化。我向植物伸出一根蛊丝，看着它的生命在我眼前耗尽，只剩下干枯的外壳。

    我迅速调回气丹，洗去体内残留的瘴气。我转过头，看到远处的燕云，周围电闪雷鸣。她的眼睛盯着我，好像我是某种等待吞噬她的怪物。

    “有那么不舒服吗？” 我问，得到她的点头。

    “即使知道你不是恶魔……当瘴气从你身上流过时，我仍然感到我的核心不寒而栗。更不用说……你的眼睛了。”

    “我的眼睛？” 我疑惑地问。

    “你的眼白开始变黑……瞳孔变白。它很微妙，但你使用 miasma 的次数越多，转化就越强。它让你看起来……像个恶魔。”

    我停顿了一下，因为一个可怕的认识涌上心头。不仅得到了一个mc级狗屁双灵蛊气双系统的东西。公平地说，这非常有趣，我想从中研究到底。但是，我也得到了边缘领主魔化！可恶，吕界原人，你的霸道倾向开始败坏我了！

    我捂着胸口呻吟着，嘴角挂着痛苦的笑容。

    “你还好吗？！” 燕云说着冲了过来，我发现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对不起。我很好-只是。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会变成那样？” 我问道，同时又一次痛苦的笑声从我嘴里逸出。

    “老天，你吓到我吕界了。瘴气接管了吗？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控制这种邪恶的力量。等一下，也许我们仍然可以删除它。总得有办法吧。”燕芸喃喃着，起身就往外冲去。

    住手！坚持，坚持，”我大声喊道，女孩僵住了，惊讶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没关系。对不起。我之所以这样反应是因为我想起了从家里回来的事情。这是我们在故事中看到的一件愚蠢的事情，恶魔的力量帮助英雄在征服黑暗面的同时拯救世界。我刚刚发现它……很有趣。”

    燕芸盯着我看，一脸疑惑。“你是说……你是这样的人？” 她问，我哽咽了，注意到她脸上严肃的表情。

    “不——不……我不是。我当然希望不会。我一个人炼金术就很开心了，”我回答道。

    “要说谎，至少也要说得有说服力。”燕云的灵鸟雷羽开口道，我听得笑了。

    “这是真的。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于修炼，我真的是一窍不通。我曾经……但是很好。自从我和你的堂兄弟吵架后，我的记忆就一直不是最好的。我不介意向你学习一些东西。更何况，我可能会教你一些关于电的知识，还有拉比，等她多上了几节理科课，”我说着，抬头看着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的燕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坐在我面前的地板上。

    “你对修炼了解多少？” 她问我，我挠了挠鼻子。

    “我知道五个圆圈。十二界，前三界为基础境。而那个第四到第六境界，就是关于核心的。”

    燕韵点点头，元气激荡。“第四境界，是核心形成之初。前三个境界分别是筑基境、聚气境、凝气境。第四境界，是结核境界。你……在三四境中间的某个地方。”燕云看着我的腹部看了片刻说道。

    “直到第一圈结束，每个境界之间只有一步。需要克服的一个小瓶颈。境界中期，巅峰境界。但从第二圈开始，每个界域都会一分为三。下限、上限和峰值。你从下位开始，突破瓶颈到上位境，最终达到境界巅峰。”燕云点头说道。

    “原来你是第四境巅峰？” 我问，燕云点点头。

    “我已经接近顶峰了。还有更多的成长空间，但我的突破时间很快就会到来。完成之后，我就会踏入第五境，也就是炼丹。”燕云回答道。

    “那不是很高吗？对于你这个年龄的人，我的意思是，你十六岁是对的”我说，并得到另一个点头。

    “有比我更厉害的神童。不到二十岁就达到长老级别的人。凡是在十八岁之前达到第五境的人，都有资格获得贵族称号。我爷爷用不上这样的称号，但我一旦突破，就是帝国内的男爵夫人。”燕云解释道，我惊叹地吹了个口哨。

    看到十八岁通常是刚刚突破第四境的预期年龄，这对我来说似乎是一个了不起的壮举。

    “等等等等，难道炎家就是贵族？” 我疑惑地问。我很确定情况并非如此。

    “不，我们不是。我的祖父拥有贵族头衔，但这种头衔不是世袭的。想要得到世袭爵位，需要的不仅仅是修为。”燕云说道，我在心里记下了细节。

    “回到主题。丹田是一种炼化之法，神魂的容量决定了一个人的丹田能有多大。你的……很小。比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要小。有的修真者就是这样，天生元气微弱，只能凝聚微薄的元气。我还以为你就是这样的人，缺天眷顾呢。”燕云说着，我皱了皱眉。真气的不足，让原本的吕界绝望了许久。

    “可是……这不可能，看你竟然渡过了天劫。哪怕只是一部分，在第三境界。我让易看了一眼，你的精神有些不对劲。你灵里的冲突。每一次修炼，都像是在和自己战斗，拖着一半的神魂。它让你的两个核心都比它们应该的要小得多。”燕云说。

    我对她的话做了个鬼脸，跟着点了点头。好吧，不能指望所有的内部冲突和体内塞满两种精神不会产生任何不利影响。

    “对于这种临时修炼的技术存在一些重大缺点，我并不感到惊讶。人们使用既定方法是有原因的，”我耸耸肩说。

    “这不是真的，”燕云说，我惊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虽然到了后期境界，真气的提升并不容易，但你的核心，还没有完全进入第二圈。如果你突破了，你就会有效地永远切断你的气的增长。但就目前情况而言？很简单的修法。”燕云说道，我惊讶的挑了挑眉毛。对我来说感觉有点太方便了，但我不会抱怨。

    “握住我的手，”她伸出双手说。我疑惑地看着她，却发现她的表情很严肃。

    我伸出手，轻轻抓住她的手。我尽量不去想她的手指有多么柔软。

    “随我气。我不知道你的另一个核心如何运转，但你尽量跟着。”燕云说道，我点点头。

    雷霆之气在她的核心中盘旋，宛如一道盘绕的电弧围绕着她的核心运转。她的元气充盈，蓄势待发。

    “此功法针对的是纯粹的阳气，如电光火火。传授给刚突破到第一境界的小修士，让他们趁着年轻，没有基础的时候，去扩充真气。但只要运用得当，它可以适用于任何阶段。”燕云说道，她的真气，真核，都在收敛。我跟着一起，随着我的双循环开始旋转，在我的两个核心中运行气和谷。

    我也跟着下压核心，随着核心的旋转减慢，气和蛊在核心内自行生成。

    “当气达到临界点时，将其进一步压抑，并向外推。然后继续循环，直到你的核心再次被填满。”燕韵声音平稳的说道。

    我试图回答，但只发出一声咕哝。每次呼吸都感到吃力和疲惫时，我的额头上开始冒汗。气和蛊继续在我的核心中积聚，我随着燕云的努力跟上我的呼吸。

    循环的双循环停止了，有那么一刻我几乎觉得自己的核心要失去控制了。然后，慢慢地，核心开始旋转，现在是逆时针方向。

    “放开你的真气。”燕韵说道，身边的雷霆劈啪作响。气散开，推着她的核心，我也跟了上去。我的核心嗡嗡作响，随着气和蛊的涌出，旋转得越来越快，两端均匀。

    当我感到一种奇怪的节奏控制着我的呼吸时，能量在我周围荡漾。我的呼吸与燕云的呼吸相呼应，思绪开始飘向无尽的虚空。

    丹田内有两颗核心在疯狂的旋转着，能量随着它们的旋转而荡漾，形成了一个双循环。我能感觉到吕界的精神在我的心中激荡，我继续配合着燕云的呼吸。

    仿佛第一次呼吸一般，我感觉到自己的真气涌入了我的身体，伴随着等量的蛊进入了我的核心。自从我开始以来，我的两半精神第一次一起修炼，我感到缺失的部分滑到了位。

    形成了新的理解，新的感觉。这是我的道路。两个核心但一个路径。两半的路径。

    我笑了笑，依旧拉着燕云的手，我们合而为一，继续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