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教派大厅

    不过，在我走出教派之前，我需要做一些事情。首先是正式注册labby为我的精神伴侣，现在他已经突破了第一境界。

    只好跑来跑去打听手续是什么了，因为吕界根本就没想过要得到什么东西，只想要一只纯净的灵兽。意识到自己的运气还不够，或者 qi 需要得到一个，他从来没有费心去了解更多所需的细节。

    值得庆幸的是，我真正需要做的就是去其中一个行政大厅，把他标记为我的灵魂。我还打算问问哪里可以找到更多关于灵鼠的信息，或者拉比是否只是个怪人。

    我拿起了我要检查的项目清单。第一个是一个较小的大锅。老人给我的那个很好，但也太大了。它不是用来测试和分析少量的，而是用来制造成批的药丸和长生不老药。

    二是灵石。我在一本书中读到过加热阵列，以及一些大锅如何利用它们将热量精细地分布到它们的身体上。它还允许炼金术士控制和微调热量渗透。正如所料，它可能会很昂贵。到底有多贵？我不知道。但我打算看一看，如果可以的话，就买一个。

    我打算看的其他东西是温度计，或其他炼金术工具的等价物，最重要的是一些铜线。如果我想探索 labby 的闪电气，并尝试看看如何使用手边的 rattery，那么我需要一些电线来形成电路。我发现的好事是 labby 非常虚弱，只是在我的皮肤周围引导 qi 让我不仅能抵抗热，还能抵抗闪电。我也有一些关于它如何工作的理论，从干扰能量转移到身体到简单地形成一个额外的层来让电流通过，以及 qi 本身的电阻率在其“默认”状态，这就是我所拥有的。至少，据我所知。

    收拾桌子时，我把那张小羊皮纸塞进了胸前的一个袖子里。我在整理房间和制作集中式笔记系统方面的进展……不是很好，但已经取得了进展，而且进展让我很开心。

    “准备好去拉比了吗？” 我转身问，当拉比吱吱吱吱地自己跳进我腰间的袋子时，我微笑着问道。

    在我走出去正式登记拉比为我的精神动物之前，我最后看了一眼我的房间。

    吱！

    云峰宗的势力庞大。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当我开始上山的时候，我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我在主要宗门所在的小山峰上。

    该教派的行政和主要大厅位于宽阔的小山丘上，起居室和陪练室遍布山丘，最终延伸至环绕城市的森林。

    走在泥路上，庆幸自己已经到了第三境界，离宗门巅峰已经很近了。外门弟子得到的居所，都是简单的东西，一般就是几个房间，一个修炼的房间，甚至是分境界的，三境界的弟子最接近巅峰，二境界的弟子就在他们的下方，他们下方的第一境弟子。

    也不全是境界，你得在宗门效力过，并且成功晋升上位。吕界勉强达到第三境的资格，但突破第四境，在丹田内形成第二圈，却是他和许多人一样，无法逾越的挑战。

    该教派与现代大学的相似之处也让我感到好笑，并且在某些方面，它的功能是一体的。只要你忽略了作为宗门弟子，随时都可能被召集到宗门军队中服役，基本上就相当于无偿劳动者。

    吕界算是第四次留级了，无法毕业又不甘心。这让我更加理解他的苦恼，真正的修真者，只有结丹进入第四境之后，才是真正的修真者。达到第三境巅峰，却无法迈出最后一步，我多少能理解吕界的绝望，虽然我并不认同他的登天之心。

    我感觉到拉比被闪电劈啪作响，我轻轻揉了揉他的头，递给他几片灵草叶子让他啃。我知道我在纵容他，但他咬草时用爪子抓着草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我无法有意抗拒。

    好可怕的一只老鼠，打破比自己高出两个境界的修士意志。不寒而栗。

    吱！

    我又一次从拉比身上感受到了电光之火，这一次伴随着认同和自豪。我笑着只得意洋洋的小耗子，继续啃着他的灵草。我开始更好地理解 labby，但是没有任何实际的艺术来与他建立联系，我们仍然无法正常交流。

    我也很好奇这些艺术是如何运作的。意识到我有太多东西要探索，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探索，这有点令人生畏，但我不会让它阻止我。毕竟才刚刚开始就不能放弃。

    随着更高的建筑物开始靠近，景色开始发生变化。反正宗门内的普通人极少，在这些区域周围，只见有其他修士走过。不少前辈、晚辈，甚至还有一些长老，都在通道中走来走去。多半是其他外门弟子。

    大量的气功涌入我的感官，世界似乎也随着各种气的扩散而变得更加生机勃勃。我继续我的道路，对任何事情都没有感到非常惊讶。修真者挤满大殿，我并不意外，但吕界的记忆，还是让我留下了一些小时候的惊奇和敬畏。

    修真者本就稀少，在大城市之外更是如此，哪怕只是一个一境修真者，对于他这样的村子来说，也是天赐良机。所以，卢杰对村里的人来说，绝对是一份礼物。

    吕界刚来宗门，就对此嗤之以鼻。当他真正看到这个世界有多么广泛，真正的天才是什么样子时，拥有真气和优于同龄人的现实就被彻底粉碎了。

    或许对我不公平，吕界的绝望和冲动，只是导致了他的英年早逝，但我觉得他出山是件好事。做小池塘里的小鱼，永远也开阔不了眼界。我鄙视的不是天地之大，而是他对自己没有天赋的绝望，而正是这种天赋决定了多少人的命运。

    我鄙视每个人都无法通过努力获得更好生活的想法。就算只是一个修真者也是一场豪赌，只有少数人能得到，而且修真者多有妻生子，其他人得靠天赐福。

    我不能否认天赋。吕界的记忆不会放过我。然而我还是鄙视它。我不相信不能让修炼更容易为人们所接受。它必须有一些规则才能运行。像任何其他自然力一样，它必须遵循一条路径。为什么修真者需要结核？为什么会有十二个修真境界？为什么我们的丹田围成圈？

    通往永生的道路似乎已经铺好了，每一步，一直到尽头，在力量领域中整齐地分开，每个领域都有自己的性质和目的，可以在探索中发挥作用。那为什么如此依赖人才呢？一定是缺少了什么，我的好奇心开始增强。

    我感到一种奇怪的愤怒，不知道这些情绪是完全是我的，还是来自吕杰的记忆，但内心深处的挫败感却回荡着，驱使着我。一个想法开始在我的脑海中萌芽，一套法则，来引导人们，并打破道本身。

    我感觉到我的气在变化。有些事情是对的。这件事感觉不错。一条指导之路，不仅要带我自己，还要带上其他人，踏上打破道背后科学的旅程。

    寻找修炼法则。

    我从荷包中感受到了雷霆之气，这才回过神来。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一直静静地站在宗门大殿前，不禁有些尴尬。我责怪空气中的气过于强大，周围有太多的气太容易陷入沉思。

    “谢谢拉比，我们走吧，”我低声对拉比说。就算我说话小声，修士们也能听到，但超人就是这样的生活，偷听也不过是生活的常态罢了。

    我进入了主厅。宗门大殿宽阔，高大的木头建筑。东方建筑很明显，但也存在细微差别。虽然我不是建筑师，但除了这些建筑的建造方式之外，我也没有太多兴趣。

    我收回了杂念，环顾大厅四周，寻找我应该去的地方。

    我顺着小路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我要去的房间。我停了一会儿，想知道敲门是不是我应该做的。吕界的记忆也帮不上什么忙，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没来得及做出选择，最终随着气光的闪耀，推开门进入了一间密室，里面堆满了书，到处都是。我的目光飘向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他的脸藏在周围成堆的书籍和纸张后面。

    “您好，前辈。我需要登记我的灵魂伴侣，”我说道，鞠躬，当我的脊椎发冷时。

    我感觉到 labby 发出闪电般的噼啪声，因为他也感受到了这种感觉。沉重的气息充斥着密室，无数双眼睛注视着我们，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凝视下僵住了，动弹不得。

    冷柔的气息随着笑声飘过，如铃铛声传遍冬日的森林，月亮静静地注视着我。

    “心月玩够了。”男人开口道，压力消失。“让我看看你的精神，”他补充道，我点了点头，咽了口唾沫，试图从奇怪的注视中恢复过来。

    我拍了拍我的口袋，轻轻地抚摸着拉比，让他冷静下来，然后把他拉了出来。拉比吱吱叫着，爬到我的手上。

    当他的目光转向拉比时，我看到那个人僵住了。当他看着我的脸时，眉头紧皱，然后回头看了看拉比几次。

    “那是什么？我对游戏没什么耐心，弟子。告诉我你为什么给我带来害虫？” 男人问，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我正要解释，突然感觉到拉比跺了跺脚，他的恼怒以噼啪作响的闪电的形式泄漏出来，向长老蔓延，我感到心跳停止。

    该死的 labby，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