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实验
当我站在我凌乱的房间里时，我的脸上露出了吃屎的笑容，那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垃圾和笔记，比地板本身还多。我盯着盛满灵草的瓷碗，那碗放在沸水里。目的是将灵草的精华煮沸，检验其性质。我更喜欢试管，但类似的东西必须由玻璃工人专门制作，而我没有足够的钱来做。玻璃非常稀有，也是财富的象征。
一旦我设法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和炼金术店，我就会考虑这个问题。
我离开了沸腾的瓷碗，挪到一旁查看自己拿到的各种灵药。至此，苏林给我的药材，我已经大致区分了两大类。第一种是“标准”的气类草药。一般的植物，里面都有真气。第二个也是更有趣的一个是具有特殊调和特性的植物。比如七彩莲花，或者七毒灵叶，还有每次通气都会闪闪发光的雷电参。
这些植物都有特定的气调，我想测试一下正常气与调气有什么不同。
这两种灵草虽然不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都含有某种气。这些和我喂气的普通植物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些植物可以从周围吸收气。
几乎就像正常的植物会吸收水和二氧化碳一样，这些吸收了气。我希望保留一些并创造一个完全没有气的房间，看看草药是否会在那里存活，或者失去它们的神奇特性。
我脑子里闪过植物正在培育的念头，但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根据吕界的记忆，修炼需要有意识的疏导气。植物所做的更像是简单地吸入气，并将其吸收，而不是任何有指导的修炼。
我确实想知道是否有些植物可以种植。他们有丹田吗？动物是可以修炼的，拉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小老鼠不太懂修炼的概念，但我发现他有时会自己运气。所以也许这是动物的本能，它们应该如何修炼。
我自言自语，转身盯着那些小花盆，里面大多是普通植物，周围还放着几株灵草。我注意到的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精神植物的生长有多么困难。该教派必须创建一个专门为他们服务的区域是有道理的。灵草，哪里都可以种，只是棱莲，雷电参之类的，就太难了。
所以我才用灵草进行试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可以帮助我自己培育出灵草。如果能自己采集到灵药，就可以解决大部分问题，不仅如此，还能制定出催生灵药的方法。
我有过几次尝试的机会，我开始怀疑我的真气可以加快这些草药的生长速度。差别很小，因为在给一株植物而不是另一株植物供气两周后，我发现用气喂养的植物更健康、更高。
这并不是真正的迹象表明它是由于我的气而不只是遗传而发生的，因此需要对随机分类的植物进行基于群体的测试来验证它。如果我有一个花园什么的，还有更多的气就好了。这是我修炼以来最动心的一次。
有一天我甚至试过坐下，只是为了看看它是如何工作的，我发现我的膝盖和手腕摇晃着全身发痒，无法坐到位。我甚至不感到惊讶，我这辈子从没能坐下来什么都不做。我必须做点什么，轻敲我的手指，或者哼一首曲子。只是一些东西。
吱！
当拉比跑进房间并冲上我的腿时，声音传来了。“哇哇哇，冷静点，小伙计，”我说，拉比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身体。
我转身看向他来的方向，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害怕。一只姜黄色的猫走近了，睁大眼睛盯着我，没想到会看到比它大五倍的东西。
“啊，一只猫，我想这是有道理的。不过我希望精神动物不会有事，”我说，在拉比吱吱作响时抓挠他的头，他的声音仍然很紧张。
我挥舞着猫离开我的房间，受到了动物仇恨的怒视。“我不能让你就这样吃掉我的助手和灵药探测仪。”我对着猫说，它把屁股转向我，转身就走。
“你真的需要停止惹这么多麻烦，拉比，”我说，拉比平静了一点。
我伸出手掌，拉比爬到我的胳膊上坐在那里。我笑了。在遇到奇怪的女修行者一周后，我决定稍微训练一下拉比。他很聪明，比我怀疑的猫狗还要聪明，所以没有理由不训练他。
“坐下，”我说，拉比坐在他的后腿上，抬起前腿。
“滚，”我继续说，拉比躺在我的胳膊上，滚了一次。我抚摸他的头，小老鼠可爱地吱吱叫了一声。我摸了摸袖子，掏出一颗药丸给他吃。
“好孩子！” 我称赞了 labby，因为老鼠正在吃他的食物。“要不，把那灵草也给我带来？”
他的耳朵转动了一下，他发出吱吱声，一跃而起。拉比跑过房间，走到我的柜台前，他抓起几片草叶向我跑来。我笑着摇了摇头。他给我带来的是普通的草叶，我放在平时放灵草的地方。
“我猜你还没有那么聪明。不过他妈的还是很聪明，”拉比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他手里的药丸上，这只贪吃的老鼠开始大吃起来。
我摇摇头，被拉比的行为逗乐了。除了非常聪明之外，我注意到拉比的其他小优点是他的皮毛非常蓬松。就像，你会想象一只老鼠很脏什么的，但拉比看起来就像他每天都去水疗中心一样。我仍然每周用水和刷子清洁他一次，但他的皮毛肯定有些不自然。
第二件事是他不需要吃任何食物。这与我有些相似。就在几天前，我才意识到，被我的笔记困住了，我连续两天忘记吃喝任何东西。直到有人来登记，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才意识到时间过去了多少。我想拥有修真者身体的好处，但我太喜欢吃东西了，无法放弃。
瓷杯的叮当声告诉我，我的灵草溶液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意乱用了。
我走近一些，取出为我创造的气基燃烧炉提供燃料的单一灵石，等待热量稍微冷却下来。片刻后，我发现我可以直接抓住盘子，因为我作为修炼者的耐热性还不错。
当我凝视盘子里晃动的绿色水时，我取出了剩下的无生命草的纤维束。我把大部分放在一个瓷碗里，盖上盖子，然后又拿了一个盘子，倒了一些精华水进去。
“是时候看看是什么让你工作了，”我坐在地板上大声说，开始将我的气导入灵水中。第一个也是最明显的区别是水中存在的气与我自己的气相推。我不能像普通水一样强行浸透它，因为灵草的精华会阻止我所做的任何尝试。
相反，我开始循环我的气。这一次，我发现这样做更容易，因为我不必强行平息我的兴奋。元水中的真气发生了变化。
当静止的水盘缓慢但肯定地开始打旋时，我试图密切注意。当我开始更快地运行我的气时，我感到兴奋起来。我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我跟随直觉，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同时改变我的气循环，将它分成两部分。两个圆圈在两个循环中旋转，一个进入另一个，就像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
我感觉到周围的真气发生了强烈的变化，仿佛打开了一个漩涡，空气中的真气开始被吸入我的身体。我睁开眼，只见水在顺畅的旋转着，不受任何外力的影响，水的精气开始流入我的体内，帮助我吸收了比之前更多的真气。
结果让我震惊，打破了我的循环方法。当我检查水时，我让气沉淀了一会儿。这盘子里的水，我只是没碰它，就让它旋转起来，纯粹是用我的真气。
对此有太多可能的答案，但我把它们收起来，在我开始记下我观察到的内容时冲进我的笔记。当我用不同的方法时，不仅水开始旋转，而且在我开始修炼的那一刻，水中的精气就无缝地融入了我自己的气中。
关于精华的东西，帮助我加快了我的气循环。我在笔记上潦草地写下，一边笑一边回到气机，尝试引发另一种反应。
我在我的手附近旋转气，在我试图向外投射时让我的手指靠近盘子，以旋转精华水。几秒钟过去了，我皱着眉头，越来越努力地集中注意力，但水没有任何反应。
我错过了什么。修炼之法本身？我皱着眉头想着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可能需要去图书馆看看，找到更多关于我们所传授的修炼技术的信息。我从卢杰的记忆中凭直觉知道它们，但缺乏必要的理解来分解它是如何工作的。
我的眼睛又一次转向盘子，因为柔和的漩涡摇晃着精华水。我侧头看去，看到拉比在运转他的气，其方式与我极为相似。
“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小老鼠，”我小声说，以免打扰拉比。我会离开他去他的修炼之旅。说不定他能超越我，成为某种修真神兽，我就可以靠着他的财富自由自在地工作了。
我窃笑，笑着在另一个盘子上倒了一些精华水。我想到了另一个实验。
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灌气水里应该是生起了火，也不知道是不是比普通的火还厉害，所以我打算离得远一些。
片刻，我将精华水放在地上，退开一步。我引导了我的气，然后，类似于我生火的方式，我把水点燃了。
一道炽热的白色地狱火从盘子里喷出，瓷器碎片飞溅开来。当一条火舌威胁要舔我时，我向后一跳，但随着水在爆炸中瞬间蒸发，它很快就消失了。
我盯着盘子烧焦的残骸和地上的深黑色痕迹，心怦怦直跳。当笑声开始在我心里冒泡时，恐慌很快就消失了，笑声在一种放松和愉悦的混合中倾泻而出。
“爆炸水，那是狗屎。哈！” 我笑了一会儿，当我听到 labby 从恍惚中醒来后愤怒地尖叫时，我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破修为啊兄弟？” 我一边说一边抚摸拉比以示歉意，但我的笑容并没有消失。
我默默地告诫着摇摇头，并提醒自己要小心，因为我享受着世界上任何化学实验室实验所能提供的最好的部分。爆炸声。
我爱我在这里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