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处理药渣，照顾生意
邵清被带走了，方平不知道他被带到了哪里。
不过从围观者的口中得知，邵清大概率是要被带去他父母那里了。
好像是邵清的父母似乎也住在坊市里，而且还经营着一间杂货铺子。
不过想想也是，要是无缘无故就有人来做学徒，人家掌柜的肯定也不会要。
邵清这次故意引起炸炉，造成丹房之中许多灵药受损，掌柜的粗略计算了一下，大概得有五十多枚灵石的损失。
这还不算那个被炸毁的丹炉。
这么大的损失，掌柜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于掌柜的如何处置邵清，又如何追回损失，方平并不在意。
倒是方平感觉没了邵清以后自己在这里做学徒反而更轻松自在。
邵清被带走，其他人也没了兴致，便各自离开。
而张丹师一直沉默不语，面色难看，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方平则一个人默默整理被炸毁的丹房，一直忙碌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把丹房重新收拾一新。
甚至他还把所有损失的灵药全部整理出来，列好清单，准备晚上回去的时候报给掌柜。
至于其它灵药，方平则规规矩矩，并没有浑水摸鱼，趁机贪墨。
很快，掌柜送来了新的丹炉，但是张丹师因为邵清的事情，今天是没有心情炼丹了。
见方平也已经把丹房整理得井井有条，他干脆让方平提前回家。
于是方平便来到丹阁前厅，将所有损坏丹药呈给掌柜过目。
“不错，数目对得上。”
掌柜的也没有客气，随手将这些损坏的灵药收起，警告方平道：
“方平，邵清那个小子胡作非为，平时没少偷窃丹阁的灵药灵丹，你小子以后可不能学他，否则的话，黎山三仙的面子怕是不好使。”
方平连忙保证道：“掌柜的您请放心，方平只是来做学徒，希望能跟随丹师学得一星半点炼丹本事，以后也好有个安身立命的手艺，绝不会为了眼前丁点利益作出自毁前程的事情。
更不会给哥哥姐姐们丢人。”
“这样就好，邵清走了，这段时间你辛苦一点，一个人服侍丹师炼丹，等过几日有合适的人选，我再补一个学徒过来。”
方平本想告诉对方自己一个人完全胜任，可转念一想，人家配备两个学徒，可能也有互相监视的意思。
所以方平只能道：“我一个人跟随丹师学东西反而更方便，再来一个要是像我一样什么都不懂，我还得教他，那可就不好玩了。”
“哈哈哈，你个臭小子，小心眼还挺多。”掌柜笑骂一句，又道：“你是不是住在城外？”
“对，我刚来坊市的时候，便在城外搭了草庐和哥哥姐姐们住在一起。”
掌柜点头道：“好，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辛苦一下，今后丹阁若是开炉有炼制失败的丹药废渣，便请你出了坊市以后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吧。”
方平一听，心里顿时大喜，表面却平静道：“掌柜说笑了，这本就是我分内之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之所以选择制符或者炼丹的铺子，为的不就是符纸碎料和炼丹的药渣吗？
本想过几日熟稔之后再向掌柜提及，没想到掌柜自己就提了出来。
有这种好事方平自然毫不犹疑的一口答应。
掌柜再次笑了起来，对方平的态度很满意。
不像丹阁其他人，生怕沾惹丹药残渣里的丹毒，让他们处理一下药渣一个个跟要他们命一样。
你看人家方平，一听说让他顺便处理药渣，跟奖励他灵石一样高兴。
真是个实诚踏实的好孩子。
于是掌柜便扔给方平一个储物袋，道：“这个储物袋给你，你看看跟你的储物袋比哪个更好，好的你自己留着用，那个差的你就留着装药渣吧。”
方平接过储物袋一看，好家伙，不愧是丹阁，果然财大气粗，一个装药渣的储物袋竟然足足有一丈见方。
比他现在用的储物袋要大了近一半的空间。
方平大喜，向掌柜连连致谢。
“好了好了，一个低级的储物袋而已不至于如此，不过等你离开丹阁的时候，你得再还回来一个才行。”
方平点头应是，再次询问掌柜确认没有其它安排之后，他便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挨个敲门之后，发现张鸢他们依然没有返回。
有了更大更好的储物袋，方平将两储物袋的东西互换。
算了下时间，离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两天了。
按照之前的经验，方平感觉手里现在只有一些药渣以及一瓶纳气丹给木蟾炼化似乎有点太过于浪费了。
“如果要是能再找点其它的东西就好了。”
方平心里暗暗思量。
可一时间他也想不到去哪里再搞一些可以被木蟾炼化的东西。
“算了，明天去坊市转转，看看有没有符纸碎料可以买。”
他其实并不想去那些制符的店铺买符纸碎料，主要还是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些符纸碎料是不是有人懂得秘法可以炼制成完整的符纸。
如果有，自己去买那些碎料肯定就是影响别人的财路，这样难免会引起他人的不悦。
如果没有，那么自己收购碎料的行为，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从而给自己招来祸事。
“唉，算了，明天找丹师或者掌柜的问问再说吧。”
第二天的时候，张丹师开炉炼丹，方平终于再一次坐上丹火童子的位置，帮助丹师投放灵药。
因为之前早有经验，炼制回灵丹的过程中方平倒是没有出错。
不过饶是如此，丹师炼制了十炉丹，仍旧有三炉丹因为种种原因炼制失败。
对此，丹师倒也没有不悦，反而夸了方平几句，显然对方平今天的表现很满意。
炼丹结束，成丹率高达七成，张丹师心情不错，再一次提前让方平下班。
而方平则把丹房收拾妥当，将所有消耗记录在案呈交掌柜。
“可以，小家伙表现很不错，张丹师还专门过来夸你呢。”掌柜也对方平的表现很满意。
“都是我应该做的，掌柜您和丹师实在是谬赞了。”谦虚了一句，方平将今天的药渣收起，搓着手拘谨的向掌柜说起自己的意图：
“掌柜的，我在炼气一层已经很长时间了，最近准备买点丹药尝试突破一下，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什么又便宜，药效又好的丹药。”
掌柜没想到方平竟然要找自己买药，忍不住调笑一句：“嗬，小家伙你是要照顾我生意啊，来来，客官您这边请。”
方平连连摆手，像是受了惊吓一般跳到一旁道：“掌柜您折煞我了，我可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