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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同居日常六(“好了好了,别撒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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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魔界的生活很好, 除了最近多出了一只魔尊挂件。

    她早上出门练剑,下午回来的时候,和挂件会和, 两个人一起去魔界的街上逛街、吃东西。

    魔尊非常喜欢给她买堆东西,只要她多看一眼, 今天夜里东西就会出现在魔宫的床上。不管是昂贵的璎珞、玉佩,还是什么珍贵的法器, 什么东西这魔头都想抓一把塞给她, 还好这是魔界不是人间, 还能勉强地运回去。

    她不再让他去用自虐的方式练习《明心诀》。

    既然这魔头已经可以在她叫“燕燕”的时候条件反射地运转起功法,束缚自己,那么这个时间差,就足以她保命了。

    他不放心, 总归这魔头认为自己又不会痛,就算是吃些苦头又如何?只要可以确保她更加安全, 他就一定会去做。

    但是他根本没办法绕开她去赌场,因为在发现这魔头的意图之时,她就直接把练剑的万魔窟换成了地下赌场, 大魔头再一次路过的时候,就会看见她的身影出现在石台上。

    这魔头干脆就找了个绝佳的位置观赏,还押了重金, 局局都赌她赢。

    她最缺乏实战的磨砺,也在一次次的对战当中找回了上辈子的感觉。

    魔族的攻击大开大合, 几乎招招致命,而且打法也很野蛮, 偏偏他们往往力大无穷。

    她的昆仑剑发出兴奋的嗡鸣之声,身形如同柔韧的秋刃,在半空中有着不可思议的弧度。《昆仑剑诀》的前四重被她融会贯通,她的身形飘忽,几乎如同神出鬼没,剑快准狠,简直就像是白色的索命幽魂。

    渐渐的,她特立独行的白衣,在魔界的地下赌场也有了名声。

    尤其是这白衣剑修每次都和一个魔族一起来。

    偏生那魔族自己不上去打,专门押她赢,赚得钵满盆满。

    这种行为,在众魔眼里,不是吃软饭是什么?!

    魔族最鄙夷小白脸,瞧见那漂亮的小白脸吃软饭的样子就嗤之以鼻。

    他们这才发现那小白脸长得很像他们的尊上,尤其是丹凤眼一眯那杀气腾腾的样子,更像了。

    众魔顿时背后寒毛直竖,作鸟兽散。

    众魔当中有流言传出来:他们尊上,好像开始当小白脸了。

    顿时他们看尊上的眼神变得古怪又羡慕起来,听说魔尊的相好一夜就能赌赢上千灵石呢!这样的软饭哪里有,想吃!

    而且吃上了软饭的尊上脾气都变得好了不少,心情也变好了,最近骂“蠢货”的频率直线下降,连被踹飞的魔都少了。

    上司心情愉悦,底下的魔也少挨骂。

    顿时风向一夜间转变,众魔都开始纷纷觉得吃软饭有平心静气的奇效。

    这天夜里,她换了一身月白色的寝衣——她最近发现自己的柜子里,光是寝衣就被塞了几十件。

    她坐在窗前看那魔头塞给她的修真界情报。

    自从她说负责后,这魔头仿佛完全遗忘了“一个月”三个字,现在就连魔界的机密情报每天都给她送一份,完全没有把她当成外人的意思。

    但是今天,她才刚刚打开册子,窗外就有动静传来。

    一只小纸鹤扑棱着翅膀飞来,仿佛经历了长途跋涉,蔫头耷脑地摔在了她的掌心。

    她伸手摸了摸小纸鹤,这才打开纸鹤看了起来。

    朝照月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到达了天赐府。

    之所以这么久没有回信,是因为他迟迟没有找到母亲的坟墓。

    朝照月本以为是因为年代久远,毕竟百年已过,墓碑上的字都可能掉了。

    但,朝照月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将天赐府翻了个底朝天,不仅没有坟墓,甚至根本没有他们母亲这个人。

    她突然间想起来了小时候朝太初给她讲母亲的场景。

    五岁那年,她听说宗门里的其他弟子们其实都是有娘亲的,只不过他们外出前来求道,才离开了他们的阿娘。

    她就跑去找朝太初问娘亲的事。

    朝太初有些不耐,但是她追着朝太初问了好几天,朝太初就和她说了。

    他们的娘亲姓许,名叫阿菩,取菩提之意,本是天赐府的一户富商之女,因为机缘巧合遇见了朝太初,朝太初当时在天赐府停留了好几年,和许菩娘生下了朝照月、朝今岁这对兄妹。

    朝太初当时冷冷道:

    “若不是为了生下你,你娘也不会难产死去,以后再不许问了!”

    当时的她愣自在了原地,她不懂事,却也知道“死”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因为她而死是什么意思。

    她难过了许久,躲在了书房里面偷偷哭了好几场,被朝照月发现了,他就把她抱起坐在了肩膀上,带着她去了山下的集市玩。

    他拿着一本鬼怪的话本告诉她:“朝太初是骗你的,人死后都会变成鬼,娘会变成你背后的鬼来保护你的。”

    于是她真的信了,开始天天看鬼故事,然后到处对人说:我娘就在你背后看着你呢。

    吓得周围的人面无人色,乐得朝照月哈哈大笑。

    不过,哥哥坏心眼归坏心眼,此后她的确再也没有偷偷哭过了。

    朝今岁不明白——

    什么叫做,没有许菩娘这个人?

    她继续把信看了下去。

    就是字面意思,任何书面记载、族谱家谱上,都没有许菩娘,许家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名叫菩娘的女儿。

    朝照月也觉得很古怪,但是他们两个人总不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没有娘,他们俩怎么生出来的?

    许菩娘一介凡人,还是个凡间的弱女子,能够牵扯上什么大事?有可能将她的痕迹抹除得那么干干净净,朝照月只能想到一个人:朝太初。

    可为什么?

    他们娘死了百年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座枯坟,朝太初,又何必多此一举?

    无数的疑惑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她看了看朝照月落款的时间,已是月余前。

    朝照月写下这些疑问后,就告诉她,他准备从朝太初的踪迹方面下手。

    她沉吟了片刻,写了一封信,简单将自己这边最近的近况写了下来,又询问他有没有找到别的线索。

    她重新抓起了小纸鹤,在纸鹤上注入了灵气,让小纸鹤把消息带过去。

    但是小纸鹤却并没有找到方向,反而在半空中盘旋了一会儿,就像是一下子找不到方向,直接跌落在了她的掌心。

    朝今岁愣住了。

    他们兄妹俩从小到大一直用纸鹤传信,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这纸鹤本身就是一件法器,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

    小纸鹤找不到朝照月了。

    她几乎第一时间就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了一盏灯,那是朝照月的魂灯。在离开昆仑剑宗之前,朝照月打包的时候顺手就把他们俩的魂灯也给带走了。

    如今魂灯还明亮、稳定。

    人没死,但是怎么就消失了呢?

    等到大魔头推门进来,就看见了她对着一只纸鹤出神。

    “燕燕,朝照月失踪了。”

    大魔头第一反应就是:“我派底下的魔去帮你找。”

    少女摇摇头,素白的手指捏紧了小纸鹤:

    “不,小纸鹤本身就是一件寻人的法器,如果小纸鹤都找不到的话,派再多的人去也只是徒劳。”

    “我怀疑天赐府有个幻境或者秘境。”

    “燕燕,我必须亲自去看看。”

    在朝照月失去踪迹的情况下,她连睡觉都不安稳。

    而且他们娘亲的事一定有蹊跷,朝照月一定是查到了什么。

    燕雪衣看了看她,立马转身就走,大氅掀起了风:

    “本座现在就安排下去,夜里就启程。”

    她叫住他:“燕燕,我……”

    她想说他没有必要这样的。

    他脚步一顿,笑了笑:“不碍事。”

    大魔头心想:让她一个人去?

    她要是在外头出事了,他岂不是就成了鳏夫?

    如今她在人族的处境尴尬,他才不放心她跑去那群王八蛋的地盘。

    更何况,万一她一个月后人影都不见了怎么办?她要是到时候翻脸不认人,他当然要当个寸步不离的背后灵!

    她不知道这魔头复杂的心理活动,只是点了点头。

    不过,离开之前,她特意去找了一趟冉羊:

    “冉羊,请你帮我转告红娘,让她帮忙留意灵韵的消息,若是灵韵回来,也请她多多照看。”

    红娘和灵韵关系不错,这个忙她一定会帮。

    她想了想又道:“冉羊,若是魔界有个名叫无涯的剑修出现……”

    她想起了灵韵说,无涯也因为帮助她,被发配到了魔界执行任务的事。

    偷听的魔头竖起了耳朵,阴恻恻的视线扫过冉羊,冉羊立马浑身一个激灵。

    她说:“就将他送出魔界,让他再也不要回昆仑剑宗了,随便找个宗门都好。”

    无涯到底和灵韵不一样,她可以接受灵韵,把灵韵带在身边,但是无涯不行。她如今也渐渐明白了当初那魔头所说的,无涯的心思,既如此,她最多也只会做到这一点了。

    大魔头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那阴恻恻的视线收回,悄无声息地化作黑雾离开了。

    冉羊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想:幸好朝姑娘没有说什么不得了的话,不然那个无涯,可能要完蛋了。

    冉羊在不久后,从魔界抓到的奸细当中,找到了无涯。

    无涯本来被丢去魔界之时就抱有了九死一生的想法,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活下来了,还要被一个魔将给找到了。

    这位魔将和其他凶悍的魔族不一样,看上去很斯文。

    朝今岁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很多年前的过去。

    那边的广平也把一干筑基弟子串在了一起,一拉,就全都跪在了他们老祖的旁边,要是塞个苹果,就是一溜的烤乳猪了。

    这个“天成老祖”本事不行,但是架子倒是很大。大魔头直接抢了他的豪华软轿、往冒着香气的榻上一坐,端了个果盘递到了朝今岁的手边。

    男的长得漂亮至极,是个看不出修为的小白脸;

    ——有人!

    他手底下若干筑基弟子,人人都将他众星捧月一般,叫他“天成老祖”。

    唯一看起来能打的就是那个光头和尚,应该是个护卫。

    “阿娘!”

    总有一天,他会帮得上她的忙、回馈得了她的恩情的。

    她在心里忍不住想笑。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拍,朝着那最弱的小白脸抓去!

    广平摇摇头。

    相反,要是她什么事都不需要他,什么事都自己做了,这魔头就会阴恻恻地盯着她,成天黑着一张脸,还会发出哼声。

    踏入了元婴中期后,她的五感也被加强了,百米之内的动静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他们俩就在漆黑的思过崖下面,靠在一起度过了许多个漆黑的夜晚。

    她梦见了这些往事,在梦里都睡得不安稳。

    她一愣,刚刚在梦中的黑夜里数星星的巨大孤独,仿佛在这一刻被填满。

    她想,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一定会翘起来。

    大魔头根本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把朝今岁的手抓过来,捏过那人的地方仔细擦了擦,仿佛她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但是这样的日子,比起从前一个人、从来只有操心不完的事,感觉似乎还不错。

    只觉得好像是回到了思过崖漆黑的夜里,和朝照月一起数天上的星星哪一个是娘亲。

    “燕燕,谢谢你。”

    然后直接起身出去了,嘴角果然上扬。

    冉羊:“啊,你师父和我们尊上出去有事,早就离开了魔界。”

    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后,天成老祖又立马反手去抓那贵女!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竟有些诡异的温柔。

    “我一个人,也可以走出魔界。”

    本以为十拿九稳,谁知道那小白脸奇怪地看了他一看,眼神充满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蠢的东西”的鄙夷,然后不躲不闪,在天成老祖的手碰到他之前,捏住了他的手腕。

    她嘴角刚刚扬起了一个笑来,下一秒,就听见了不远处有动静传来。

    在底下的喽啰开始偷偷包抄过去之时,老祖出手了。

    广平一边架烤架一边说:“贫僧夜观星象,这天赐府,似有不祥之兆。”

    面对这对在他面前郎情妾意拉小手的一对,天成老祖顿觉受辱,立马嚷嚷道:

    他浑身一僵。

    她也任由他擦着。

    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尊上,要星星要月亮都愿意去给她摘下来——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可是下一秒却被她抱住了,她还一边低声叫:“阿娘!”

    大魔头:“你一个和尚,看什么星象?”

    不过她一路上时不时就要看看魂灯,许久不笑了,她现在笑一笑,他就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

    朝照月说:“阿娘长得很好看,眼睛大大的,说话声音好听,还会唱歌哄人睡觉。”

    他们已经到达天赐府的不远处的郊外,约莫半日的路程就可以进城。

    他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半夜叫娘,还非要抱着本座。”

    他的身形狼狈,但是背却挺得笔直。

    原来师父身后的那个男人,是魔尊啊。

    她说:“朝照月,你骗人,你就比我大一点点,你肯定也记不得娘亲了。”

    “师父的好意我心领了。”

    少年突然间觉得眼眶发热,有种想哭的错觉。

    他抿了抿干涸的唇,突然间问道:“师父她,在魔界过得开心么?”

    可是在快要到达天赐府的时候,半路上他们还是被朝太初派来的人找到,两个半大的孩子被丢去了思过崖,面壁了足足半个月。

    少年突然间说:“我想再见她一面。”

    冉羊心想:原来是徒弟啊,难怪尊上那警觉的眼神。

    她和朝照月想要去找娘,哪怕是一个坟墓也好,她想要和朝照月一起,给阿娘上炷香。

    “多谢搭救。”

    但是她的声音就像是在梦中的呓语从,唤得他心软。

    她站在了太初殿外,听见了朝太初带着鄙夷的一声“不过是卑贱的凡人之子”,捏紧了手心。

    这魔头立马不爽地心想:谁是她娘?她娘有这么大的个子么?她娘抱起来这么硬邦邦么?

    少年低头想:原来离开了昆仑剑宗,师父现在过得很好。

    “你们去围攻那个和尚,我去抓那个最弱的小白脸。”

    她单手接住了灵果:“我想过。”

    广平升起了火的时候,大魔头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灵兽,直接丢给了广平,坐在了朝今岁的身边。

    这话说得很狂妄,但是立马叫魔头嘴角上扬。

    轿子上的修士名叫许天成,正是天赐府许家的七公子。最近孽春大人贺寿,他手头发紧找不到价值匹配的贺礼,干脆出来半路打劫。

    这魔头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拍拍她道:“好了好了,别撒娇了。”

    大魔头靠在树上,支着一只腿,丢给她一只灵果,开口道:

    大魔头就会“啧”一声,嫌弃道:“麻烦。”

    天赐府并非纯粹的凡人聚集地,而是凡人和修士混居,一旦抓到一两只肥羊,也就发财了。

    路遇更加凶残的恶霸,此恶霸慌了,连忙自报家门:

    他非常喜欢她麻烦他,只要她表现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需要他的样子,他就会嘴角上扬,一边嫌弃一边帮她把活儿全干了;

    她又梦见了许多年前,她和朝照月还小,两个人想要离家出走,目的地就是天赐府。

    她立马抓住了他的手,抱住了他,脑袋在他的身上蹭了蹭。

    “你们不知道孽春,孽海总听过吧!那可是魔界的老大!”

    他忍不住想:一开始,要是他能够坚定不移地站在师父那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是去给孽春大人贺寿的,这里面都是给孽春大人的贺礼!”

    当他听见了这位魔将的话,无涯愣住了。

    但是少年只是猛地抬手,非常粗鲁地擦了擦眼睛,抬头道:

    他想:算了,不就是给她当娘么?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眼睛也嘶嘶嘶:“就是就是!”

    他浑身一僵,但是立马嘴角上扬。

    她发现这一点后,就把许多事交给了他,本来她是个性子很独的人,如今使唤他使唤得逐渐得心应手。

    不远处,一行人抬着轿子大摇大摆地朝着这边过来了。

    ——其实他受用至极。

    他要喝水,不少人就上前送水;一抬手,就有一堆人扇风。

    她说:“我不是带了你来么?”

    朝照月笑起来说:“你长大了就不好骗了。”

    她在思过崖下面抱着膝盖问朝照月:“你见过阿娘吗?”

    她前脚才和人族决裂,后脚天赐府出事,朝照月失踪,简直就像是引着她来这里似的。

    她的声音很微弱,但是这魔头睡得一直很浅,几乎立马就睁开了眼。

    言外之意,他们要是动手,孽春不会放过他们的!

    女的看上去清冷又贵气,应该是个来天赐府的贵女,小白脸的金主;

    冉羊眯着眼睛想:也许假以时日,这少年也会是个人物,只不过,到底是晚了一步。

    那时候,朝照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阿娘会在天上保佑我们的。”

    有个小弟道:“老祖,你快瞧前面!”

    大魔头:“放心,本座才不会叫你出事。”

    他们两个人又累又饿,她走不动路了,朝照月就把她背起来。

    无涯愣住了,好一会儿才低下了头。

    下一秒,一只素白的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轻轻一捏,他又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

    等到她迷迷糊糊地从软榻上醒过来,就听见了身边的大魔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一边拍她,还一边懒洋洋地道:“阿娘在呢。”

    冉羊说:“你师父说让我送你回修真界,走吧。”

    话音落下,这少年剑客,就直接头也不回地扎进了魔界的永夜里面。

    这位天成老祖远远的看见前面有人,仔细一打量:

    “岁岁,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个圈套?”

    被男女混合双打后,这位“老祖”被一脚踹到了一边。

    这下子,大魔头终于转过头看他了:“你说谁是魔界的老大?”

    天成老祖就连发出了一声杀猪一般的叫声。

    和这魔头相处久了,她渐渐地发现了诀窍,比方说现在,她说:“燕燕,我饿了,你去找些吃的,我们先休整一下。”

    星夜赶往这里的路上,他们都没有好好休整过,一直在赶路。

    冉羊说:“开心,白天练剑,夜里喝酒,哪里不开心?”

    这么粗糙地判断了战斗力后,天成老祖和手下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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