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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我不是开了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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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像是我看错了。”

    那神医身子探过来半截,又嘟囔着退回去了。

    范荷花这才敢慢慢吐气,让自己尽量放松,不然身体太僵硬了也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我的腿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好?”

    这次病情反复来的突然,让宁青山心里也终于慌了起来。

    “殿下莫急,老夫瞅着倒是没什么大问题,今日我给殿下施针后,殿下需记得按时服用我给您开的药便是了。”

    说着从那个口袋里又一个玉色瓶子来,递到宁青山的手里。

    范荷花在阴影中微微地虚了虚眼,透着那点缝隙却看到那玉色瓶子的周围都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老天鹅!

    我这个特异功能居然脱离空间也能用?!

    这我不是开了挂了吗?!

    范荷花心中无声大笑,顿感前途一片大好。

    神医施过针后,想起宁青山的胃也不是很舒服,便又给他嘴里塞了一丸药,让他嚼碎了吞下。

    对着宁青山一脸不快的样子贱兮兮地笑着说:“你现在内里还虚着,可别再把自己吃撑了!”

    紧接着又嘱咐了宁青山几句,说是以后一定要多多按摩腿部,使其血液流通的顺畅些才能更有效果。

    最后便随暗卫乘风一起消失在了门外的夜色中。

    范荷花将神医所说的话在心中默默地重复了几遍,又寻思这迷魂香是不是对自己没效果了?

    那以后其他不好或是有毒的药物是不是也对她无用了?

    话说大佬还真是谨慎啊,放倒她也就算了,连两个娃也不放过啊

    就在这样七七八八的胡思乱想中,范荷花终于逐渐睡了过去。

    凌晨时分,鸡都还没打鸣呢,范荷花便被一阵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惊醒。

    她赶紧扭头去看两个娃,发现他们睡得正香,好似没有要醒的意思。

    于是舒了口气,穿鞋下地胡乱披上了外衣。

    “这个时候会是谁?”

    炕上突然传来宁青山刻意压低的声线。

    带着点警惕,又带着点刚刚苏醒的沙哑。

    在这依然昏暗一片的小屋中,弥漫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范荷花觉得自己要是有幻肢的话,刚起床就听到这么性感的声音肯定马上就会起立。

    “咳咳 我去看看。”

    作为一个上辈子单身了二十四年,直到死前连男性小手都没拉过的母胎solo,范荷花一边骂自己猥琐,一边又替自己解释这都是因为她一直吃素,闻见点荤腥臆想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嘛!

    而且在不知道大佬心狠手辣的前提下,谁能面对这种人间绝色坐怀不乱?!

    那肯定不是身体不健康就是心理不健康。

    一边想着,她一边走到院门前。

    取下门锁,低声说:“别敲了别敲了,鸡都没醒呢!谁啊?”

    推开门,看清楚来人是谁后,范荷花却有点词穷了。

    “呃 大娘,这个点儿您来我家干啥?”

    好家伙,这陈秉生他娘是脑子有啥大病吗,凌晨时分蓬头垢面地站在她家门口,看着跟丢了魂儿似的。

    “范姑娘,实在不好意思 我,我如今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范荷花听到这个尊敬的称呼一时也有些错愕。

    嗯?怎么从小妖精变成范姑娘了?

    但见这大娘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也只好出言安慰道:“大娘,有啥事您慢慢说,咱先出去,我家孩子都还没睡醒呢。”

    陈秉生他娘赶紧擦了擦眼泪,一边连连点头道歉,一边往身后的小路上走去。

    范荷花从外面轻阖上院门,引着那大娘来到了一棵大树下的几个石墩旁。

    一屁股坐了下来,被那石墩上的冷意激得倒吸了口凉气。

    “嘶,这入秋了早晚温差就是大啊。大娘您要是不嫌凉也坐着说吧。”

    陈秉生他娘也在一处石墩上坐了下来,还没等范荷花开口问呢,就继续低声呜咽起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有些愧疚地说道:“范姑娘啊,从前是我对不住你,我这老眼昏花的,还错将你认成是坏人,哎!我真是,我真是惭愧啊!”

    范荷花听得有点一头雾水,心想自己怎么突然就被洗白了?

    就见这大娘掏了掏胸前的衣襟,拿出来个破旧的本子。

    “这是孙县令从秉生屋里搜出来的 哎,是我没教育好这孩子,真是!真是愧对我家那口子啊!”

    范荷花接过本子,打开翻了几页。

    也是说不出话了。

    好家伙,这上面全是犯罪证据啊。

    哪年哪月哪日,多少钱,塞给了谁谁谁。

    这笔钱是范荷花给的,那笔钱是赵姐给的,哪笔钱又是王姐给的。

    范荷花看得是瞠目结舌,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到:合着这陈秉生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啊

    “那县衙查出死因了么?”

    范荷花合上本子,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

    “提起这个,我真是羞于启齿啊!”

    大娘面色时红时黑,吞吞吐吐道。

    “他!他成日里吃那些,那些药 用来,用来讨好那些 ”

    “行行行!打住,我明白了!”

    范荷花实在不想再继续听下去了,怕污了自己耳朵。

    不光是个小白脸,还是个鸭王啊!哎!

    幸亏这明水县风气迂腐,范荷花只跟他拉过小手。

    太脏了太脏了!回去以后多洗几遍手!

    “孙县令说,他内里已经是虚得要命,被掏的空空如也,那几日又总是纵欲饮酒,这才突发急病,就算不是那日 他那身子,也剩不了多久时间了。”

    说到这,陈秉生她娘又捂着脸痛哭起来。

    “这下,我却要去怪谁啊!我真是 我一个老妇人,又什么都不会做,往后 往后可要怎么活啊!”

    范荷花见此,也替她感觉心酸。

    哎,本来是觉得自己有个努力读书,今后没准儿还能考取个什么功名的好儿子。

    如今一朝变成了个贿赂权贵,还爬富婆床榻的犯罪之徒,这搁谁谁受得了啊?

    范荷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好轻拍了拍大娘的后背,叹口气道:“大娘,事到如今,便想开些吧。”

    谁知那大娘却是突然停止了哭泣,一把攥住了范荷花的手腕。

    “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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