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一忍再忍
男人对于她的话表示极度无语。
“对了,你如今失忆了,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吃饱后的邓鸢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仔细想了想后,她只觉得取名字真的好难。
邓鸢询问道:“阿牛咋样?”
听到这个名字,他紧蹙眉头,薄唇轻启:“土”
“铁柱?铁牛?大黑?”她再一一挪列出几个名字。
哪知,听到这些名字的男人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周围的冷气也上升了一个度。
他冷着脸质问道:“你当我是什么?”
“啊,当然是人啊,不然还能是动物不成?”邓鸢一时没转过弯来,想也没想便说,还一度翻了好几个白眼,心道这人脑子真的是摔坏了。
听完后,他气不打一处来,太阳穴处青筋隐隐暴起。
空间中,楚唯作为目睹全程的局外人,他忍不住发表自己的意见:“别说是他了,我都听不下去了,你这名字取的简直一个比一个老土。”
他鄙夷的继续说道:“你取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啊,还大黑呢,你当人家是狗吗?”
听完对方的吐槽,邓鸢可就不服气,有理有据的反驳道:“,你侮辱我可以,但不准侮辱我起的名字,大黑咋了,他一身夜行服,不叫大黑难道叫大白啊。”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空间中的楚唯却极其无语,白眼都快翻吐了。
果然不能和女人讲道理,因为你压根讲不过,有理也成了没理。
反正又不是他的名字,楚唯乖乖闭起嘴不再掺和,他怕被气吐血。
“既然你失忆了,那就叫阿忆吧,不准反驳,反驳无效。”她极其敷衍的取了一个名字,态度强势的说。
男人满头黑线,这个女人还能再敷衍一点吗,真当他傻了不成,他只是失忆啊。
但这个名字总比前面几个像样一些,他也不祈求这个女人能取出什么好名字来,反正名字只是个代号,阿忆就阿忆吧。
阿忆被迫接受了新名字。
对于邓鸢来说,反正就是临时的一个名字,过几天她直接将人送到尚食斋去,所以,名字啥的,就随意点吧。
虽然不知道他同尚食斋是何关系,但她如今对他了解的只有这一点。
想到这些日子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一个大男人藏在一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过活,她便有些心累,这不,赶紧提醒他:“你可别出门,让人看见了小心被抓走。”
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可能是江洋大盗,阿忆点了点头,倒也没有反驳她。
这些日子,她也只能先将人藏在房间里,这不,她赶紧弄出一个分界线,且和此人约法三章。
阿忆对于自己接下来几天都要打地铺一事表示极度不满,倚仗着自己是病人的身份,他反驳道:“我一个病人,你让我打地铺?”
她想也没想便说:“那不然呢,就一张床。”
“难不成你想让我打地铺不成?”
听到此话,阿忆丝毫不客气的说:“也不是不行。”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人竟打着这个主意,她立马躺到床上,丝毫不退让:“坚决不行。”
“我是病人。”但阿忆只是淡淡的陈述这一点。
道德绑架是吧,但她可不是个有道德的人,依旧不退让:“那又如何,我好心收留你,未曾取过一丝一毫报酬,你如今竟打起我床的主意,不行。”
阿忆却敏锐的注意到报酬一词,他忽然想起刚刚在身上发现了一块玉佩,看材质应当价值不菲。
这个女人看来也是个贪财之人。
在他看来,钱能解决的事根本不是事虽然很厌恶这一点,可不得不说,有时,钱是万能的。
下一刻,他直接掏出玉佩甩到她面前,淡淡的说:“床是我的。”
邓鸢只觉得有一个东西飞速闪过,刚想反驳他,就在床上看到了一块玉质通透,价值不菲的玉佩。
“你哪来的。”她捡起玉佩抚摸着,好奇的问。
“床我的。”
“还有,接下来的几天,我的饭菜不能太差。”
阿忆没有解释,反而不客气的吩咐道。
他走到床边,踢了踢邓鸢,吩咐道:“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
这妥妥将邓鸢当成奴婢来使唤。
这谁能不气。
邓鸢这暴脾气差点就爆发出来了。
可听到下一句话时,她瞬间咽了下去。
“玉佩作为这几天的报酬。”阿忆淡淡的说。
看在玉佩的份上,邓鸢忍了。
还真是捡了个大爷回来啊。她不禁在心里吐槽。
他看着被睡过的床有些嫌弃,更是捂着鼻子后退了一步,继续吩咐道:“对了,这些全部换掉,要新的。”
“大爷,还有吩咐吗?”她阴阳怪气的问道。
阿忆却没有听出她的阴阳怪气,不过感觉到了她语气的不正常,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暂时就这些。”
真拿自己当大爷不成?
邓鸢简直气的不行。
要不是这块玉佩,她真想揍他一顿,然后直接扔出去。
幸好,床铺之类的还有一床新的,是前些天刚买的。
她骂骂咧咧的倒了一盏茶,走过去递给他,没好气的说:“给。”
“我饿了,去弄些吃的。”阿忆抿了抿茶水,又接着吩咐。
闻言,她气呼呼的质问道:“你刚刚不是不饿吗?”
哪料,对方只是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是刚刚。”
“行,大爷,你等着。”她咬着牙说。
这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是吧。
屁事一大堆。
要不是玉佩,哼,到时候她非得个敲诈一两笔才行,不然怎对的起接下来的苦日子。
邓鸢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骂骂咧咧的走出房间,便去了厨房。
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个炒饭算了。
切了一个土豆,她又去菜园子里摘了一些青菜,拿了一个鸡蛋便准备开炒。
食材有限,这人最好乖乖给她吃下去,不然,哼哼。
炒饭难不倒她,随随便便一炒便ok了,香味很快便散发出来,好在此刻家里人都是看情况去了,否则她还真不好解释。
她全程皆是带着一股浓浓的怨气,心中不断的咒骂那个多事的男人。
装盘后便准备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