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一枝花失踪
然后他很小心的凑上前,仔细的看了一眼后,脸色顿时变了。
很正常的脸色,一下子变绿了。
然后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用手拿了起来,又仔细看了看后,居然吓得尖叫一声,直接把东西抛到了地上。
然后拔腿就跑。
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几个人都呆住了。
两名保镖首先反应过来,赶紧跟着后面冲了出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欧阳大条享受大熊猫待遇,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两个保镖可担待不起。
高阳和另外那个叫冯爽的医生当场呆愣住了,他们刚才没看清楚这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见导师突然被吓跑了,还以为是炸弹呢。
桑目登也呆住了,不过他好像都有思想准备,因为他在这之前已经看到了,已经看明白是什么东西了,他走过去,把东西从地上捡起来,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不住地摇头,想说什么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理解他的心情,冷不丁从塑像肚子里出现半截阳根,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对方受到刺激太大了。
我想看一下一枝花的反应,可是我转身找的时候,忽然发现一枝花不见了。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刚才一直在这里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会不会上厕所了呢。
我来不及多想,把黑乎乎的东西从桑目登手里接过来,我只看了一眼就判断,这就是成吉思汗身上的。
从断茬看,和我取出的另外半截,合起来,完全就是一整根。
我忽然发现上面有字,是篆体字,看上去应该还是蒙古人,我对桑目登说,“这家东西我收藏了。”
这是很重要的发现,我应该还得去找顾教授,还得让他的同行鉴定。
“这、这…”桑目登半天说不出话。
还是那句话,他的心里此时充满了一万个莫名其妙。
我冷静地对高阳说,“塑像里面出现这个东西,并不奇怪,过一会儿我会给你们做出解释。不过我在解释之前,请你先告诉我,欧阳大师为什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
我真的非常好奇,欧阳大条好歹也是神经领域领军人物,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打扮呢,居然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古典老太太,像个女巫婆一样。
而且还说那句奇妙的话——“天皇皇,地惶惶,大鬼小鬼我是你们的娘…”
“我把医院丢失贵重药品的事情告诉导师后,他马上就引起高度重视,因为丢失的药我们研发成功的,废了一年多的功夫,”
“尤其当导师听说这个人,是在寺庙里被石头砸到脑袋上的那个,他的兴趣就更大了,他对我说,刚刚从石头里面发现了舍利子,他已经检测过,舍利子被魂魄附体了,是一个老和尚的魂魄, ”
“所以导师就亲自出马了,他说这个俄国学生脑神经有重大问题,属于神经病中比较严重的一种,离开医院之后,应该又回到了这个寺庙里,所以导师就来了。”
这个解释逻辑很不清晰,我听得一头雾水,我说,药品是你和导师一起研发的,我理解他的心情,他不可能不管这件事情,他参与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打扮呢。
“而且还说奇怪的话,我说句不该说的话,欧阳大条的表现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高阳解释,“导师对我说过,这个寺庙里有重大问题,存在很诡异的脑电波,俄国学生离开医院之后,肯定还会来这里的,因为这里有他想要的东西。”
“有他想要的东西?”我一怔,“什么意思?”
“导师分析,俄国人不会无缘无故来到沙漠寺庙,一定是因为意识受到了支配,他做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的。所以导师运用了乡下巫婆的手法,想用脑电波感应,测试隐藏在寺庙的,究竟是何方神灵。”
我不由笑了,“大师果然不同凡响,还让欧阳大师说对了,你们看…”
我把手里的半截阳根举高,“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吧,这东西幸亏欧阳大师作法才显现出来,否则的话,现在它肯定还在塑像的肚子里。”
我这句话纯属调侃。
高阳医生非常惊讶,“我怎么感觉这么乱套啊,这好像是男人才有的特征吧,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东西?”
我刚要说句什么时,突然发现情况不太对,这半截东西上面的字,是红色的。
我仔细一瞅,上面真的是几个篆体字发出的红色,刚开始的时候我好像发现了,不过没有在意,现在更加确定,确实洋溢着红晕。
这是个重大的方向和收获,我来不及解释,赶紧把东西揣进了衣兜。
此时,桑目登的脸早就涨红了。
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对方是个老古董和老传统,在他的寺庙里竟然出现了这种污秽的东西,这是让他无法忍受的事情。
一旦传出去,桑目登的名声就彻底完蛋了。
我现在脑袋里充满疑问,是谁弄了一个成快死的塑像?
他的身体里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另外,那尊肉身菩萨到底去哪里了呢?
我在想的时候,高阳提出告别,“今天的事情太诡异了,我要马上回去向院长报告。”
说完,和冯爽急匆匆离开了。
只剩下我和桑目登,还有两个来寺庙实习的学生。
我问桑目登,“侦查员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桑目登一头雾水,“可真是奇怪,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眨眼的功夫不见了呢。”
我接着问另外两个学生,“刚才有个女人在这里的,你们看到她去哪里了吗?”
“没有。”两个学生都是摇头。
我感到很疑惑,一枝花不辞而别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一定是有情况,不方便告诉我,所以她才悄悄地离开了。
究竟什么情况呢?
难道一枝花发现了俄国学生的行踪?
我正在想的时候,耳朵里传出一个声音,“不对呀,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我一连切了三刀,应该是三截才对呀,怎么会是两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