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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祈祷时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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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目登刚说到这里,我忽然听到磨牙的声音,是从耳朵里传出来的。

    我并没有在意,我以为这是下意识,因为桑目登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成吉思汗完事之后,美滋滋地躺在床上,闭眼正在回味,就在这时候,三公主猛然扑了上去,双手把他的…紧紧抓住,然后张开嘴,毫不犹豫咬上去。

    我甚至都听到了“咔嚓”一声响,那叫一个嘎嘣脆…

    “成吉思汗死了可不得了,蒙古人怎么会放过这个女子呢,当然不可能饶她,要把她千刀万剐,执行这个任务的就是杨廊,因为在这之前,杨廊假装投降,成了成吉思汗的卫士,”

    “杨廊虽然救不了心爱的女人,但是可以保证对方身体完整,绝对不允许千刀万剐,他找到了呼儿汉,把三公主墓穴的秘密位置告诉了他,杨廊亲手杀死三公主后,然后也自杀了,让呼儿汉把他和三公主合葬在了墓穴里,然后把墓穴用黄沙掩盖起来。”

    听完桑目登的讲述,我想到了一个细节,阿瘪说过,当进入三公主墓穴之后,打开棺材的时候,里面出现的是三公主,并没有另外一个杨廊。

    这是怎么回事呢,不是两个人合葬在一起的吗。

    我正在想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哭泣声,声音非常小,隐隐的,从我耳朵里面传出来。

    联想到刚才磨牙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哪里是我的下意识啊,明明就是三公主啊。

    顿时,我浑身发颤。

    可以理解,桑目登刚才的讲述,都被依附在我身体内的三公主听到了,那是一段让她伤心的往事,对她刺激太大了。

    所以当她听到成吉思汗四个字的时候,顿时恨的咬牙切齿。

    这就是刚才磨牙声音的来源呀。

    而刚才哭泣又是为了什么呢,显然是因为自己和心爱的人不幸而难过。

    想到这一层,我的身体就不是发颤的问题了,而是莫名其妙的恐慌。

    太恐怖了!

    完全可以确定,三公主的魂魄就附在我的身体里,对方可是死了上千年啊,已经变成鬼了啊。

    一时间我感到脑袋发蒙,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竟然歪倒地上。

    “年轻人,你怎么了?”桑目登大吃一惊,赶紧伸手把我搀扶起来。

    “没事,”我起身,信口道,“肚子有些空,感觉有些饿了。”

    “原来这样啊,”桑目登松了一口气,“我马上去弄些斋饭来。”

    “不用了,真的不要麻烦了。”

    一枝花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桑目登,“你这里有没有那个肉身菩萨的照片?”

    “没有单独的,有一张总的照片。”

    “请大师找来看看。”

    “请稍微等一下。”桑目登转身离开了,很快就回来了,递给我们一张照片,“去年佛教协会来这里拍纪录片,留下了这么一张照片,你们看这里…”

    他指着中间,紧挨着成快死旁边的一尊塑像,“就是这个和尚,所有的佛像中,只有这个和尚最特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我一看照片中的这个和尚,脑子一闪,马上想起在稀有资源研究所里发生的情景,我记得非常清楚,石头里出现的那个舍利子,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是因为上面附着了和尚的灵魂。

    当和尚灵魂离开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张人脸,就是这个和尚的脸,和现在照片上的一样,看上去虽然慈眉善目,但是目光却非常犀利,直接看穿人心那种。

    一枝花看了看照片,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他对桑目登说,“我判断不错的话,这尊佛像肯定被那个俄国学生偷去了,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警察,也惊动了国安局,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

    桑目登脸色像猪肝一样,“都是我修为不够啊,枉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好人坏人都分不出来,我这是引狼入室啊。”

    说完之后,他语气一转,瞬间充满了一身正能量,非常坚决地说,“既然事情是由我引起的,我就一定会负责到底,我要全力配合警方,一定要把这个俄国小偷抓到。”

    一枝花问,“大师你好好回忆一下,克沃夫斯基每天晚上都在什么地方祈祷?”

    桑目登朝地上某处一指,“就是这个地方,他祈祷的方式非常奇怪,和正常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正常人在祈祷的时候,双膝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可是这个外国人不一样,虽然他也是跪在地上,但是一只手放在胸膛上,另外一只手在地上划,嘴里一边念叨,手一边划。”

    一枝花仿佛得到了重大提醒,马上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朝地上照去。

    地上,赫然出现了歪歪曲曲的字符。

    不是中文,不是汉语拼音,也不是英文。

    好像是日语。

    桑目登细细一看,说,“这是日语,翻译成中文的意思就是时间不复存在。”

    这句话很熟悉。

    我忽然想了起来,老三曾经说过,他听螃蟹说,老八的人在沙漠里发现了一个水壶,上面印着一行日文,写的就是这句话。

    一枝花也想了起来,她对桑目登说,“现在可以确定,俄国人祈祷的时候嘴里说的就是这句话,用手指在地上划,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动作。”

    桑目登怔了一下,“果然是国安局的侦查员,你说的非常对。”

    我说,“那么也就说,俄国人在离开药房的时候,说的也是这句话了。”

    一枝花肯定地点头,“是的。”

    “这太不可理喻了,”我忍不住摇头,“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在这一瞬间,我对那个俄国人直接下了定义,对方就是个神经病。

    试想一下,凡是到寺庙里祈祷的,都是为了达成自己的某个心愿,比如想发财啦想当官啦等等。

    这个俄国学生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尤其是,把药偷到手后,竟然也说了这样一句话。

    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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