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们都愣住了。
阿瘪只是随口忽悠而已,想不到服务员提供了意外的信息。
顾教授问服务员,“电话有录音吗,能否让我听听。”
服务员有些犹豫。
阿瘪说,“这是国家考古界的元老顾小芳顾教授,是这次调查跨国稀有资源案件的主要成员,不信,可以给你看一下证件。”
顾教授掏出证件,让阿瘪拿给服务员看。
证件是真的,毫无破绽,于是服务员相信了,她调试了一下,找出安娜和陌生人通话的录音。
通话时间持续有10分钟。
所有人听完之后,都懵圈了。
服务员说的不错,不是汉语,不是英语,我甚至怀疑不是人话,像鸟语。
因为双方说话的语速很快,呜哩哇啦,不像是某个国家的语言。
大家都看向顾教授。
毕竟,教授最有文化,而且在京城呆的时间久,见识不一般,应该知道个一二。
顾教授却摇头,“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阿瘪说,“是不是此处说话不方便?不行,咱进房间说。”
“不是,”顾教授摇了下头,沉吟了一下后,想到什么,对服务员说,“请你再把录音放一遍。”
王显法说,“不用麻烦这位小姐了,我已经录下了,去会议室吧。”
大家来到安娜包下的小型会议室,王显法打开手机上的录音播放功能,让顾教授又听了一遍。
“应该是满语,”顾教授终于有了结论,“双方说话的语速比较快,我基本上没听明白,不过其中有两个单词我还是听出来了,是‘死亡’和‘虫子。”
“死亡?虫子?”王显法想到什么,“我明白了,给安娜小姐打电话的这个人,应该和死亡蠕虫有关。”
阿瘪的眼睛顿时亮了,“死亡蠕虫?不就是守护成吉思汗墓穴的虫子吗,太好了,这个电话太重要了,只要顺藤摸瓜查下去,就有咱们想要的东西。 ”
“关于这件事情要保密,任何人都不能说出去。”王显法强调。
大家都应了一声。
也就在这时候,外面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是女人的皮靴声,很清脆。
大家赶紧停住话题。
很快,一个金黄色头发女子走进了小型会议室。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女子普通话还算比较标准,这应该就是安娜了。
对方很年轻,很干练,眼神很犀利。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冒出女侠两个字。
“大家时间都很宝贵,咱们直接进入主题,听说你们在墓穴里找到一个美国人的身体,照片在哪里?让我看一下。”
“刘成,你找出来让安小姐过目一下。”王显法吩咐。
“是。”我翻出手机里那张照片,递给安娜。
“这位是?”安娜见我眼神,略一怔。
“探险队的新成员,刘成。”王显法说。
阿瘪马上补充,“为了找到这个美国人,刘成差点牺牲了。”
说完,转脸看向我,朝我暗中使个眼色。
我当然明白什么意思,我刚要开口的时候,安娜说,“我这个人讲信用,只要线索是真的,马上付钱。”
她接过手机,看到我拍的照片之后,眼睛一下子亮了,然后仔细地看。
足足看了一分钟。
然后问我,“你在什么地方见到的这个人?”
“沙漠,一处古墓内,”我开口道,“这个墓穴非常诡异,里面有很多机关,而且还有鬼的魂魄出没,其中阿瘪被鬼魂附体,我中了阴毒,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主墓室,在棺材的旁边,我看到了这个人。”
“还能找到那个古墓吗?”
“我已经让阿瘪做了标记,古墓虽然被风沙淹没了,但我有办法能找到。”王显法替我回答。
安娜对王显法说,“你提供一个帐号,我马上把十万美元打过去。”
没想到对方如此痛快。
阿瘪激动了,“太感谢了,真的是太感谢了。”
有10万美元,阿瘪母亲的手术费解决了。
安娜又说,“你们提供的信息非常重要,经历了九死一生,这点钱不算什么。另外还有,需不需要带你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保持身体健康非常重要,我希望你们尽快康复,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出发。”
“去找那座古墓?”阿瘪问。
“是的。”
王显法说,“我们这次被人暗算了,走漏了消息,有人提前抢到了前面,如果再去找古墓的话,必须做周密的安排。”
安娜说,“还是先恢复身体健康吧,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说…你们中间有没有需要去医院检查的?”
“阿瘪需要去,刘成也需要去。”王显法说。
“好,我现在就安排。”
好像早有准备一样,安娜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十五分钟之后,一辆120的车停在了宾馆外面。
安娜说,“就听王总的,阿瘪和刘成去医院,需要有一个人陪着,谁去合适呢。”
“我去吧。”一枝花很主动。
“也好。”王显法点下头,“一枝花陪你们两个去医院,我留在这里,和安娜小姐商量一下后面合作的事情。”
顾教授说,“我们也不能待在这里了,我的两个学生去找神经科专家,看看那块石头到底怎么回事。我呢,去找程长浩先生,还有考古界的几个老同行,有几个问题我要和他们一起讨论。”
120车把我们拉到了医院,是首都301医院。
一枝花去挂号,挂了两个号,一个是神经内科,另外一个是内分泌科。
阿瘪去看神经内科,我去看内分泌科。
一枝花要陪我,我说,“你还是陪阿瘪吧,毕竟,相比较来说,神经更重要一些。”
等两人走了后,我径直去内分泌科。
我是故意不让一枝花跟着的,昨天晚上对方给了我一瓶药,并且特别强调让我每天吃一片,我真的很怀疑。
我想让医生看看,这个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分泌科的医生是个女的,这让我很为难,对方问我怎么回事,我犹豫了半天,说,“能不能换个男医生给我看看。”
我以为对方会发火,没想到对方马上同意了,她拨了一个内线电话,很快进来一个男医生,看上去年龄比较大,临床经验很丰富那种。
医生的胸前带着一个工作牌,上面写着名字:冯爽。
“小伙子,说说看怎么回事。”对方语气很和蔼。
“下面有些不对劲,痒…麻,还有点疼,好像被针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