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关于鬼头陀
港商五十几岁,见到福利院领导后,自称姓明,说张吃饱是他的亲戚。
领导马上把张吃饱找来,明港商见到他,激动的说不出话,嘴唇一个劲地哆嗦。
弄的领导很意外,以为港商犯病,明港商终于开口了,他说张吃饱正是他要找的人,他要把张吃饱带走。
然后港商解释说,他是辽国萧太后二姐乌骨里的重孙子,一年前,老祖宗托梦对她说,有个叫张吃饱的孩子陪她度过了一段寂寞的时光,让她很慰藉。
太后在梦里对明港商说,你一定设法找到这个孩子,善待他。
听完明港商的话,福利院领导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起了疑心,以为姓明的这个港商与拐卖孩子有关,不过,出于好奇,还是把张吃饱领到了港商面前。
明港商见到孩子,竟然哭了,一下就把张吃饱抱住,说就是这个孩子就是这孩子。
原来,港商在梦里多次梦到过张吃饭,一见之后才激动成这个样子。
后来张吃饱就被港商带走了,上学一直上到大学,可是大学还没毕业,港商就死了,也就在这时候,赶上了当时的时代背影(此处只有省略),张吃饱被抓了起来。
他才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啊,大好的青春就这样完蛋了。
后来当他从监狱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四十岁了,就在他感到心灰意冷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说来就这么奇怪,这个女人说她是萧太后妹妹的后代,受老祖宗的嘱托嫁给他,照顾他。
这个女人陪伴他生活了十年,后来得病死掉了,两个人感情非常好,女人死了之后,张吃饱带着女人去了东北深山老林, 小时候呆的地方,那里有他熟悉的记忆。
他为女人建造了一个墓穴,把女人装进棺材里,然后他就在墓穴里陪女人。
说到这里,王显法非常感慨,“世界上真的有痴情男子,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
我问,“后来呢?”
“后来?”阿瘪嘿嘿一声,“后来张吃饱成了盗墓祖师爷,开创了鬼盗门派。”
“怎么这样呢,发生了什么事情?”
“辽国萧太后二姐乌骨里的墓被盗,盗墓贼不但拿走了宝贝,而且鞭尸,手法指残忍都是之前没有过的。”
我一愣,“什么?鞭尸?”
“萧太后的仇家,高勋的后人,知道高勋是谁吗,当初高勋曾与萧思温一起拥立辽景宗为皇帝,被辽景宗视为左膀右臂,这个人隐藏的很深,辽景宗死后,他想当皇帝,想弄死萧太后,却被萧太后识破后,先把他弄死了…”
“好了,不说长了,总之,高勋的后人一直想找萧太后的墓穴,但没有知道,所以就拿萧太后的二姐撒气,”
“怎么知道二姐墓穴的呢,与张吃饱有关系,是他发现的墓穴,”
“张吃饱和二姐躺在一口棺材里两年,有了感情,所以一听二姐被鞭尸,马上就火了,马上就发誓报仇,”
“不得不说,张吃饱受他当土匪的爹影响,骨子里有一股狠劲。他不再陪伴亡妻,从墓穴里走出来,去找仇人,不过,当他知道是谁干的后,直接去了峨眉山。”
我没听明白,“去峨眉山?为什么?”
“鞭尸二姐的,叫高严,是个盗墓头子,也是个黑道人物,张吃饱只身一人无法对付,所以去峨眉山学艺。当时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个年纪学功夫迟了点,峨眉山也没了往日的辉煌,早已衰败,”
“当时峨眉山上,有一座道观,有个叫王广通的道长,内家功夫很是了得,不过,王道长见到张吃饱之后,不同意教他功夫,说他年纪大了,学功夫纯属扯淡,”
“张吃饱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王道长被他的真诚感动,世界上竟然有替死人报仇的人,竟然和死人住在一口棺材里,于是就传了功夫,”
“就这样,张吃饱在峨眉山上呆了两年,功夫很牛逼后,下山去找高严,把那帮盗墓贼给收拾了…”
说到这里,阿瘪摇了摇头,“后来的事情,把头没再说,我也就不知道了。”
王显法说,“后来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张吃饱不知因为什么,学会了阴阳合体,把身体修炼成阴体,随便走进一座坟墓,只要靠近棺材,就能获得死者的密码,就能知道死者生前未了的心愿,然后创立了鬼盗派。”
一开始我听得津津有味,可最后王显法说完之后没词了,弄的我一头雾水,“跨度太大了,张吃饱的绰号怎么来的,怎么替二姐报仇的,怎么就成盗墓贼了呢。”
王显法说,“说了这么多,我也是听来的。至于你的疑问,也是我的疑问,有机缘的话,等你以后见到祖师爷,你可以问个清楚。”
这时候,我想起白雪说的话,鬼头陀在峨眉山办培训班的事,王显法应该只是培训班里普通的一员。
我说,“还有一个疑问,白雪怎么回事,她怎么出现在沙漠古墓里的,听说她是祖师爷唯一的女徒弟,是真的吗?”
王显法脸色微变,压低声音,“关于白雪,就此打住,尤其在沙漠里遇到她的事情,千万不要说出去。”
阿瘪马上补充,“想死的话,可以说。”
见我诧异,阿瘪脸上露出一丝惊恐,“已经有四个男人毁在她手里了,本来很完整的,遇到她后,少了零件。”
“怎么了?”
“这你都不懂!”阿瘪做了一个阉的动作,“诞生了四个太监。”
我大为惊讶。
通过阿瘪的表情,看得出对方不是开玩笑。
“好了。”王显法说,“关于祖师爷的话题就到这里,阿瘪,你去找安娜吧,来,把报纸带上…”
他从衣兜里把阿张旧报纸拿出来,郑重地递给阿瘪,“去领赏金。拿到钱后,你带你母亲去医院,手术费还差多少,我再想办法。”
阿瘪眼圈红了,想说什么时,没说,拿着报纸,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