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惜自己不是断袖
萧染处理完公务，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算出门找江辞。
林辰死皮赖脸地跟在他后面上了马车，说：
“我就要跟着，万一那小孩不在府里自己出去玩了嘞，你岂不是白跑一趟？带上我要是她不在你还能跟我一块。”
萧染抬眼看着林辰接话道：
“然后跟你一块去百花楼看男花魁？”
“是啊是啊，又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对吧。”林辰大方承认道。
萧染不想接他这话，闭眼假寐留林辰一人在那唱独角戏。
将军府和燕王府离得近，不一会儿就到了。
守门的看见萧染的马车就知道是来找江辞的，直接上前告诉萧染江辞早就出门了。
坐在萧染旁边的林辰听到这消息就很开心，说：
“你下次约人最好早点说，你看现在，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萧染让马夫把车赶去百花楼后，淡淡地看了一眼林辰，问：
“你很高兴本王没约到人？”
林辰：淦！他有点小生气了。
这么一想，林辰尬笑道：
“哪里哪里，我只是提醒你下次约人要提前说。”
……
江辞从香玉楼出来的时候，听到过路的行人在聊天说百花楼出了一位男花魁。
她眼睛一亮，想：
好家伙，男花魁诶！虽然我对青楼不感兴趣，但是我喜欢美男呐！e(＞ ＜)3
江辞想着就高兴，她拉住一个路人问了路就直奔百花楼，丝毫没注意到门口停着一辆萧染的马车。
她进去后，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开窗刚好能看清楚一楼那个台子。
雅间的桌上有单子告诉那位花魁几时出场，前面会有其他妓子表演才艺。
江辞懒得看其他人的表演，她来就是为了看花魁的。江辞掏出藏在衣服里的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觉得还早就动意念进了空间。
她去藏书阁打算找点有制作转生链的书读读，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出来帮到阎王。
闹钟响起，提醒江辞要从空间出去了；她从书堆里爬出来把闹钟关掉，就坐在一边看着一地乱七八糟的书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坐了一会儿，江辞觉得还是看美男比较重要，转生链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到方法做出来的，就出空间打算有空再翻翻。
她出空间刚巧男花魁也才上台，江辞招来小二要了一壶酒，开了一半窗子看，另一半挡住她的身子。
江辞抿了一口酒，看着下方花魁的表演感慨道：
“啧啧啧，还是这种生活惬意啊。”
音乐起，江辞总觉得这曲子很耳熟但又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她也很少听音乐，可能是错觉。
另外一边，林辰给自己倒了杯酒对萧染说：
“来都来了，你连眼都不睁开。搞什么啊，就听个曲儿？”
“嗯，最近有些失眠。”萧染回道。
“你失眠就去看大夫，来百花楼就听曲儿。”林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
萧染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说：
“你要本王陪你来的。”
林辰一噎，这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他又换了个话题：
“嘎斯，那花魁小腰真会扭，看着就很带劲呐，可惜了。”
“可惜什么？”萧染坐正身子问道。
林辰斜了他一眼，想：嚯，我说这话题就不困了是吧，明明很好奇还摆着一张高冷脸，哼～
林辰也只能这么想想，他说：
“可惜我不是断袖，要是是的话我就拍下他了。”
萧染平淡地回道：
“你现在也可以是断袖。”
林辰：(=°Д°=)他在说什么！我可是直的！
“我就是口嗨一下！”
“你不是说他看着很带劲吗？”萧染好笑地问道。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啊喂！”林辰急了，直接站起来说。
萧染压压手让他坐下，说：
“本王只是这么说一下，你怎么还跟本王急眼。”
林辰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闷了，扭过头不去跟萧染搭话，他也是有脾气的好嘛！
萧染见他这样也就不说话了，林辰半天没听见他的声音更生气了，想：
你惹我生气还不哄哄我！这能找到媳妇儿就怪了！
林辰也不搭理萧染，专心看花魁跳舞。
一曲结束，竞拍开始，老鸨开口定价：
“一百两银子起拍，价高者得！”
老鸨这话音刚落，台下就开始叫价：
“我出一百五十两！”
“我出两百两！”
“老子出五百两！”
……
台下声音越大，老鸨的笑容越深，她已经想到今晚躲在房间数钱的快乐了。
价格叫到八百八十八两的时候没人再出声，老鸨叫道：
“八百八十八两一次！八百八十八两两次…”
老鸨第三次还没叫完，江辞楼上的一位男子出声打断道：
“两千两！”
林辰觉得来都来了，也得参与一下，喊道：
“四千两！”
萧染听到林辰也叫价，挑着眉问：
“你带这么多钱了？”
“没啊，肯定有人再拍的，重在参与嘛。”林辰说，“再说了，我钱不够不是还有你嘛。”
萧染皮笑肉不笑地瞅了他一眼，说：
“你那四角天空在向你招手。”
林辰顿时垮起一张脸，装出一副伤心样说：
“你真过分！我这么爱你，你却这么对我！”
萧染：本王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
江辞楼上的男子又加价到了五千两，那花魁抬头向男子的方向望去，想：
我去，我居然这么值钱。
江辞看到那张脸瞳孔一缩，也开口叫价：
“一千两金！”
台下其他人倒吸一口凉气，其实五千两就已经超过这位花魁的身价了，没想到还有更高的，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懂。
萧染听到这个声音，把放在桌上的面具戴上，打开他这边的窗子往对面望。
对面只开了一扇窗，萧染看不见她，但是可以肯定刚刚叫价的声音是江辞。
没办法，她的声音太有特色了，萧染想不认出来都难。
最终是江辞拍下那位花魁的初夜，江辞把钱交上去之后就准备去出恭，在长廊的转角处撞上了过来找她的萧染。
萧染戴着面具江辞没认出他来，说了声抱歉就绕过萧染准备走。
萧染一把拉住江辞，低声说道：
“是本王，别害怕。”
江辞刚想上手掐他脖子，听到萧染的声音就把手缩了回去，说自己要出恭让他放手。
萧染没放，把她拉到无人的角落问道：
“你怎么在这？你才多大怎么能来这种场所。”
江辞看在江宇的面子上没有甩开他的手，皱着眉说：
“在这怎么了，这里又没有规定年龄。”
她最讨厌不是很熟的人这样说教自己了，要不是看在江宇的面子上，她说话还能再冲一点。
萧染后知后觉地放开江辞，好声好气地说：
“这里是风月场所，以后还是少来点比较好，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江辞双手抱胸，吊儿郎当地问：
“那你怎么在这？”
“咳，本王陪朋友过来听曲儿。”萧染一把拉过正在看戏的林辰说道。
林辰：这就是萧染说的那个小孩儿吧，果然有情况，他啥时候说过这么多话。——诶！怎么突然拉我！
林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染拉到江辞面前说话，林辰只能点点头连连应对。
又聊了一会儿，江辞真的憋不住了，就说：
“我出恭去了，你不用等我，晚些我会回去，自己有分寸。”
萧染也不好强硬把她带走，就随她去了，自己又不是她的谁，也不好插手太多她的私事。
江辞走了之后，萧染也扯着林辰上了马车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