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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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跟随着小男孩走进了一个黑暗的巷子里，他揭开地上的井盖示意我们先下去，我和ce顺着梯子爬了下去。在最底下有一扇铁门，我打开铁门，原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里面的亮光刺得睁不开眼。等缓过来后，我看到苏瑞森在门前站着。他看到我身后的ce愣了一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ce赶紧变回猫的形态，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说：“走吧，我带你去见一下首领。”

    苏瑞森一边走着，一边展示着他的义肢，说：“你看，这是我的新仿生体，首领对我们很好。我用这里的实验室造出了一个芯片，”他把芯片插进我的手臂中，“这张芯片具有雷达的作用，可以显示附近的生物信息。使用时全力锤击地面，芯片会感知并驱使仿生体释放网格状电流，以此来探测地形和标记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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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瑞森在一扇门前停住了，他有规律地敲了三下门，门自动打开了。我跟着苏瑞森进去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有着一头张扬的金色短发和令人印象深刻的异色瞳的人。苏瑞森指了指那边的座位说：“坐下吧，这位是首领布罗登。”布罗登左眼上的伤和脸上的皱纹在告诉我，他是一个充满故事的人。他和我对视了几秒后，说：“看你的眼睛，你是西凯罗斯人？”我摇了摇头。苏瑞森解释道：“之前他脑袋受过伤，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布罗登指着我面前的黑色垫子说：“把手放上去。”我把左手放了上去后，他就在电脑上操作着。一会儿，他把电脑放到我面前。在上面，我看到了我的照片和人员资料——法切列夫，男，3075年10月20日生，西凯罗斯人，西凯罗斯国主首席秘书长。这就是我的身份吗？

    布罗登说：“几个月前，西凯罗斯国主列格宁勒派你来永恒国协助调查bhole，但实际上，是派你来阻止永恒国调查此事的。按理来说，我不该让你参加，但既然是苏瑞森介绍的，那我就姑且信任你吧。”他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文件夹给我，说：“拿去看，想好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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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瑞森带我走出宿舍，来到一个没有摄像头的角落，他四处观察了一下，把一块芯片塞到我手上，小声地说：“回去之后看看，不要发出声音，房间里有监听器。”之后，我们一路无言走去宿舍。把我带到房间后，苏瑞森就走了。

    房间有些简陋，里面有一张铁架床，床边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最里面是一个卫生间，房间总面积大概有30平米左右。我坐在椅子上打开文件夹，上面写着些计划供我选择，但感觉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ce用脑电波跟我交流说：“文件里写到明天下午三点会有两名政府人员乘车前往宾拿卢调查情况，我们要去拦截他们，去审问他们的内部情况，趁机拿走他们的证件和工作文件。”

    我点了点头，把芯片插在手臂上，投影出了一份计划书。我仔细地阅读了一下，他们是想用调虎离山之计劫走国主，让反抗军进入国主大厦控制局势，但计划真的能这么顺利吗？之前在谢厄哈带走的鱼人胚胎全部都存到了研究所里，可计划里只提到了研究所却没有提到胚胎，苏瑞森不是知道这件事的吗？ce说：“他应该有他的考量，这个计划我们要想办法参与。”

    关闭投影后，我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布罗登杀了国主夺了政权后会做什么呢，他真的是这个国家所需要的英雄吗？ce说：“这个人如果作为官员，他会爱民如子，宽容待人；但要是作为国主，就会引发新的反抗者揭竿而起，而人民也只会继续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需要的是让苏瑞森上台。”为什么会是他呢？而且他看上去也没有拥护的人。ce说：“以后就会知道的。我想今晚你也是睡不着的，不如我们去城里查看一下路线吧。”我掏出破旧的手表，1:30，好，那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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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出基地来到大街上，ce又变成了苏瑞森的模样跟在我后面。路旁门房紧闭，路上无车无人，ce说：“君若有德，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我们往东边走吧。”走着走着，看到有两个人朝我们走来。其中一人举起手枪指着我们说：“把钱都拿出来！不然，饶不了你们！”ce赶紧举起手来，说：“在我口袋里。”另一个人跑去翻他的口袋。

    趁着他们放松了对我的防备，我冲了上去用左手把他的手枪打掉，右手握住他的手腕，用腿一扫把他放倒在地上将他压制住。搜身的看到这一幕后不知所措，我大喊了一声：“滚！”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们落荒而逃。我捡起了地上的手枪，枪上居然还装着消音器和瞄准镜。我把它递给ce说：“留给你防身吧。”

    继续往东走，看到昏暗的巷子里有些人在抱团烧火，其中有些在往身上注射着什么，在那摇头晃脑的，还有些人围着一个人在玩弄他。这座城市的角落到底还藏了多少污垢。

    紫金城内遍财宝，世人皆羡城中物

    国富民贵驱人往，闲得一日入城来

    唯见白骨漫荒野，寻至一人问其由

    面露难色久不言，是故贫者难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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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到了隧道口前，ce说：“隧道里没有亮光，如果我们能在他们过隧道的时候就截住他们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我问它说：“抓到他们后你想干什么？”它想了想，说：“问问他们政府军的装备和人数就行了，可以用这些当作投名状。至于人嘛，也不用太为难，只是帮政府打工的。”“嗯。”进入隧道后，我想着怎样才能让他们停在这里，ce说：“到时我会变回原型，等他们的车来到后控制他们的思想，让他们带我们去宾拿卢，到了那里再进行审问。”离目标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我决定去角落休息一会儿。不用多久，困意就侵袭了全身。

    ce把我摇醒，说还有五分钟，我站起来往洞口的方向看去。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政府专车开着远光灯飞速地驶来。车越来越近，ce在路中间突然变为一张大网包裹住了车身。一开始车身剧烈地晃动，随后慢慢的停了下来。我走过去打开车门，看见驾驶位上的人僵硬地抓着方向盘。这时，ce从我打开的车门爬了进去，变成为了人型，说：“坐上来吧，现在他们已经在幻境中了。”我坐上了车，车子重新启动，来到了宾拿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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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下了车，ce说：“我负责右边的官员，你把左边的那个拉出隧道审问。”听到后，落秋把开车的人拉了出去拖着往隧道外走去。ce看到落秋走后，在车外转了一会，等他们走远后，把人从车里拖了出来，毫不犹豫地朝着他头部开了一枪。

    ce走到隧道口，看见落秋站在那里审问他。过了一会，ce见落秋还没审问出什么，就慢慢地走了过去。看到ce后，他面露喜色，问：“你那边怎么样了？”ce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说：“他全都说出来了，我已经让他走了。现在，我们留着这个人也没什么用了。”那个人听到ce模糊的说辞后，以为他们要杀了他，心态瞬间崩溃，说：“别，别杀我，我全都说，我全都说！城里只有500兵力，其他都调到别的城市镇压暴乱了。之前听说反抗军要袭击研究所，就把五百人抽出一部分埋伏在周围了。”“这些事你的同伴早就告诉我了，”ce拿出手枪指着他。他结结巴巴地说：“还，还有一件事我没跟别人提起的。研究所里有生物兵器。”枪口已经抵在了那人的额头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闹，再说不出有用的东西我就动手了。”他在地上哭着说：“鱼人兵后面两罐燃料是我们研发的，那是装甲最薄弱的地方，只有在那里才能打破盔甲。我就知道这些，请您高抬贵手吧。”ce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说：“好的，你也可以走了。”那人连忙说：“谢谢高人，谢谢高人。”

    砰。

    子弹击中了他的头部，他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落秋震惊地立在原地，缓过来后，他大声说：“为什么！既然你已经读取了他的记忆，为什么还要戏弄他？”ce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读取到他的记忆的。刚才是控制了他们的行为，而现在是兵不厌诈而已。”落秋呵斥它说：“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杀了他，既然都说了要放他走了，不是说不会为难他们的吗？”ce反驳道：“有时候，就算是一个小人物也是很致命的，谁能保证他们回去后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可是看你想要插手这件事才给你出谋划策的。如果不是我，能问出来吗？”落秋无话可说。

    落秋跟着ce回到车旁，他问：“为什么你就能放过那个人呢？”ce指了指角落里的尸体说：“在那，我可是一视同仁的。”说完，它坐上了驾驶座，落秋坐上了副驾驶返回黎明尼格，一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