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真真顾总篇10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啊。这么多冷柜都长得一模一样,就算你把我打死了,我也不知道。”
顾席林再也忍不住,狠狠狂揍了余森几下。
立即有人冲了上来,将余森制服了。
不少保镖都出现了,顾席林厉喝:“砸,把冷柜门都给砸开!”
一开始他孤身现身,就是怕余森对梁真不利,结果余森这个丧心病狂的,居然把梁真关在冷柜车里。
顾席林此时心都在颤抖,都好多个小时了,梁真一定要挺住,要挺住。
“都给我叫,叫出来。”
“梁真!梁真!梁真!”此起彼伏的大喊声冲破了这寂静的夜。
顾席林走路一瘸一拐,却也不停高声呼喊:“真真,真真!”
梁真恍惚间听到了唤她名字的声音,她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仔细倾听之后,似乎还听到了顾席林的声音。
梁真内心的希望再次被激起。
而外面把门锁砸开却也是一项大工程。
“回顾总,没有。”
“这也没有!”
一扇一扇冷柜门被艰难砸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顾席林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安静。”顾席林突然示意,保镖们立即停手。
大家侧耳倾听。
顾席林听到了,内心狂喜,直奔一个冷柜。
那冷柜里,有不规律的敲击声,三长两短。
顾席林想起有一天,他和梁真去看电影,其中就有一部是女主角被绑架了。
那时候两个人吃饭时,梁真开玩笑地说:“要不,阿林,我们也设计一个独属于我们的密码吧。要想找到对方,只要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对方在哪里。你觉得呢?若是哪一天,我们吵架了,我藏起来了,后来又想给你驶有阶下,我就这样敲着,你听到声音,就来找我,就算再生气,也要下这个台阶,你觉得好不好?”
当时,顾席林的回答是:“没有这么一天。”
但他还是依着梁真一起设计了一个独属于他们的敲击声。
犹记得当时两个人玩着这敲击声还玩得不亦乐乎。
“砸!”顾席林吩咐,“小心一点,不要伤到真真。”
随着砸击门锁的声音传来,里面也安静了下来。
梁真听到这声音,心倏然就安了。
她知道,她能获救了。
紧绷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终于松懈下来。
再次陷入昏迷之前,梁真心想,如果她安然无恙的醒过来,她决定了,她要真正的跟顾席林在一起了。
人生苦短,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到,她害怕了,她不想再错过了。
“真真!”顾席林看到梁真时,目眦欲裂。
梁真毫无生机地躺在那里,眉毛头发,都已经布上了雪花,结冰了。
她脸色苍白到发青,嘴唇发紫。
顾席林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梁真包了起来,把梁真抱下了车。
与此同时,助理也拿来了毯子,都给梁真裹在了身上。
梁真一动也不动,若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真让人疑心她是否还活着。
顾席林把梁真抱进车子,车里的温度开到极高,他和司机都热得冒出汗,但梁真全身仍然冰冷。
将梁真送到医院急救,顾席林坐在外面长椅上。
天已经亮了,但梁真还没有醒。
顾席林沉默坐在那里,现在余森被控制起来,现在不是清算的时候,最主要是梁真。
医生终于带来了好消息,梁真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顾席林终于松了一口气。
席雅秋接到通知,急急赶来,眼眶都红了。
顾席林站起来,脸上带着肃杀的神色:“妈,真真就先拜托你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
“你要去哪里?”
“妈,你不用管,我去去就回。”
看着眼前鼻青脸肿的人,顾席林神色冷漠,余森的神色也很冷漠。
“抢救过来了吗?梁真,还真的是命大!本来我还想着,让你也尝尝心碎的滋味。”
余森话音刚落,顾席林一拳又打过去,余森吐出一口血。
“怎么?想替她出气?早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聪明,会自救,我还不如直接把她推到悬崖边,看看是你跳下去,还是她跳下去!我想这个时候,你应该会选择让她跳下去吧?这样一举两得,还能离间了你们的感情!我一开始,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
余森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显然十分遗憾。
顾席林忍无可忍,再次挥出一拳。
“为什么要对真真出手!你如果跟我有仇,对我出手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对她出手!”
顾席林此时恨不得杀了眼前之人。
余森的神色冷漠了下来:“现在,你也知道痛了?当初,我爸跪下来求你们的时候,你们怎么就没有替我们想过,怎么就没有想过,我们有多心痛!”
顾席林眯了眯眼,仔细打量着余森,终于开口:“你是余荣的儿子?”
“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我就是余荣的儿子!我们家被你们顾家害得家破人亡。我一直想报仇,但是没有接低近你们的机会。我要学医,就是想着,等我学好了,到时候去你们顾家做家庭医生,我要趁机害得你们鸡犬不宁。可惜,这几年,你们都没有请家庭医生。
我一直蛰伏着,因为你出门都有保镖看守,我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你和梁真在一起,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余森本来以为他胜劵在握,那铁棒可以要了顾席林的面,至少,也能把顾席林弄残疾,没想到顾席林却是练家子,一击不中,就再也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
顾席林给顾劲松打了一个电话,顾劲松很快就赶过来了。
他看着余森,不太敢认。
“这是余荣的儿子?”
顾席林点点头。
余森去国外做了整容,但人的眼睛无论怎么整,都是很难改变的。
顾劲辉叹了一口气:“余森,你爸是咎由自取,我们只是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