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诗歌镇李府(一)
“丁大哥,你快跟我来,我介绍家父与你认识认识……”,少女拉着丁杰来到邻桌。
【矮猪:啧啧啧……这就拉着手去见长辈了?!你们这进度也太快了点吧?
骆小小: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你就赶紧闭嘴!
丁杰:矮猪,真的是活该你单身呐!】
“丁小友,幸会幸会。”,宴席旁边的一位老者,抱着拳站起身来,对着丁杰说道:“老朽骆宾王。”
“久仰骆公美名,刚才小可之所吟,实乃逗趣之作,还望骆公莫怪”,丁杰尴尬一笑,对着骆宾王躬下身作了个揖。
“无妨无妨,今日能与丁小友相识,骆某甚是荣幸!还望日后能够常相往来,相聚一起论诗作趣。”,老者举杯与丁杰对碰,二人齐仰首,一饮而尽!
【矮猪:这个老丈的脾性,还阔以哈!
丁杰:你瞎咧咧个屁啊!别整天满嘴跑火车似的到处瞎嚷嚷,什么什么就说是‘老丈人’的……你能不能留点口德?
矮猪:我说的是‘老丈’!又不是‘老丈人’!你知不知道这两个称呼,有什么样的区别?!你懂个der啊你……
骆小小:你懂,就你最懂!你懂个川川……】
此时,那少女双手抱着丁杰的手,兴奋地摇来摇去地道:“丁大哥,丁大哥,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好玩的逗趣诗,再给我念几首来听听呗。”
“小小,休得胡闹!……”,老者上前欲拉少女回桌,少女楚楚可怜地嘟起小嘴,眼巴巴的望着丁杰。
丁杰只好对着少女勾了勾手指,然后一脸歉意地望向不远处的李白,俯身在少女耳边悄悄地说道:
“《望庐山瀑布》
日照烤炉冒白烟,
李白闻香站旁边,
口水滴落三四尺,
摸摸衣兜没银钱。”
“哈哈哈……这个……这个也太好笑啦!”,少女弯下腰捧腹大笑,也不时地望向李白。
“哎哟哎哟……不行啦不行啦,笑得我肚子都痛啦……”。
少女想要憋住不笑,可还是忍不住“哼哼唧唧”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
【李白:丁小友,你到底跟那个小丫头说我啥了?有这么好笑的么??难道是我的脸没有洗干净……
矮猪:先找块手绢擦擦你的嘴角吧,哈喇子还在嘴边上挂着呢……
李白:谢猪大人提醒!哎哎……那个……猪大人!您慢走哈……
丁杰:噗……猪大人……哈哈哈哈……】
“小小!快快回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成何体统!”,老者忙拉着少女回到了座位上。
丁杰转过身来,双掌交叠背于身后,仰首目视着天空,慢慢地往回走,踩着脚步的节奏,掷地有声地吟念道:“
行于羊肠道,
无有车马闹,
隐世寻桃源,
蜗居小山坳。
东篱下采花,
夕阳落山洼,
晚风拂树梢,
飞鸟尽归巢,
举杯邀明月,
对饮度今宵。”
吟念之声刚刚落下,丁杰正好回到自己的座位前,他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一杯酒,仰起头、举起酒杯,对着天空的一隅敬酒,然后一饮而尽……
那个被骆宾王拉着回到桌上的少女,许是听出了丁杰诗中的落寞,她已然止住了笑声,低着头悄悄地在抹着眼泪,也不知道那些眼泪,是她刚刚哭出来的,还是先前她捧腹笑出来的……
【矮猪:真的是好纠结啊!到底应不应该让这个少女来当女主角呢?
丁杰:矮猪啊矮猪,我说你小子就是个畜牲呐!这小姑娘才多少岁?她还是个孩子呢!你就……你还是个人吗?!
矮猪:你在脑子里瞎想些什么呢?古人十二三岁就可以嫁人了,这十七八岁的都算是剩女的了,好伐……
丁杰:可是你现在都三十好几了啊,跟人家小姑娘都差辈了,怎么地?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矮猪:我就是偶尔在书里发发弹幕,充其量也就是个过客,你才是这本书的男主角好伐,二十啷当岁的小男生,和那个少女站一起的话,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重新在席间落座,丁杰身旁的陶渊明,若有所思地询问着丁杰:
“丁小友,我怎么感觉,你刚才吟念的诗,跟我的《饮酒》之五,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呵呵呵……这首诗本来就是改编自陶公的佳作嘛。”,丁杰接着又对着陶渊明说道:
“其实,我在生前的老家,也是在农村的,我的家就是坐落在荒山下的一间破瓦屋;
所以,我以前特别喜欢陶公‘田园系列’的诗作,尤其是《归田园居》其三,我是深有感触的……”
陶渊明听到丁杰如此之说,略加思索后,便把他曾经创作的诗句,吟念了出来:“
《归田园居》其三
种豆南山下,
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
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
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
但使愿无违。”
丁杰对着陶渊明抱拳道:
“陶公,我以您的此作为模,也作了一首打油诗,我能给您念念不?”
“快快快……”,陶渊明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归田园蜗居》
南山下种瓜,
爬满一篱笆,
午炒南瓜苗,
夜煮南瓜花,
长夜难入睡,
温酒欲放醉,
敢问众女鬼,
可愿来相陪。”
听到丁杰吟念完最后两行,邻桌的那个少女“呸”的一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矮猪: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能在宴席上做出这个举动,多少有那么一点不够礼貌……
少女:你在教我做事??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得着吗……
矮猪:女孩纸的嘴巴要干净些,你丁大哥他有心理洁癖的,要是让他看见女孩纸那样做,他以后会避而远之的~】
“哈哈哈……丁小友好文采,王某佩服!”
坐在丁杰对面的一位老者,举起酒杯对着丁杰道:“老朽王维,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丁杰忙起身作揖,然后捧起酒杯与老者对饮而尽。
“不知小友……”,王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的有的,只不过……只不过这是一首真正打趣的诗……”,丁杰知会王维话中之意,又有所顾虑地回道。
“但吟无妨。”,王维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