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请人
“乔真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一步错步步错,你们这些孩子才十几岁,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人生没有后悔药,更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妄自珍重。”
政委不愧是搞思想的,走前又告诫了一番他们。
政委也不想的,可是谁让这群孩子全部智商高,要是真搞起事情来,他都怕他自己兜不住。
像现在,他就得赶紧回去打电话写报告申请。
这不才第一天来,还没正式上课呢,就少了个人。
除了一些文件报告乔真走的原因,还得赶紧地把第十一名的那个孩子接回来,防止耽误了进度。
就一个月的时间,真真是紧张。
要不是这场国际竞赛白纸黑字、明言写着不允许提前给参赛选手培训之类的,他们也不至于这么时间紧张。
毕竟堂堂大华国,找聪明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
不过,今天这件事情也让政委发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孩子真难带,特别是带聪明的孩子。
聪明的孩子要是真搞起事情来,那破坏力真是成百上千的厉害。
特别是这一次,聪明的好苗子是真多。
比方说那个叫元栀的孩子,优秀地简直叫人离不开眼。
原本只是以为是个考了满分的天才,今天的救人事情一出,其他的方面也极其优秀了,是值得培养的。
第二名的那个孩子还没来,是个男孩子,但正巧他知道。
有名的很,首都里的小霸王,聪明是真聪明,但是没想到宠溺孩子的盛家竟然舍得把自家的小祖宗送过来。
算算时间也该过来了。
另外,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孩子就是那个叫杨树的孩子。
政委将这些智商超群的孩子们的资料都看过,知道他们的背景。
那个叫杨树的孩子虽然考了第九名,看似比不太上别的几个孩子,但是她却是从国内最贫困之一的一个山村里来的。
那个村子叫小药村,就和村子名一样,是个靠采药为生的小村庄。
人数在去年连婴儿数量总共就三十三人。
因为采药要去地势严峻的悬崖,所以这个村子的平均寿命很低,虽然现在已经慢慢上涨,但也只有平均寿命三十三岁。
是的,和人数一样凄惨。
青壮年极少。
这个小村庄甚至是在建国后才被人发现的,这才有了身份户籍。
村子里的孩子才能去上学。
但是能上的学也只有走大半天才能到的一个新建几年村子里的废弃稻草房学校。
里面只有一个老师,就是那里的赤脚医生,书只有那赤脚医生很早前在城里买的。
只有一本书。
像这样的小学校本来不在那次选拔的考试中,但是那位赤脚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这件事情,千里迢迢带着杨树去了可以考试的学校,拿了资格考试,这才有了杨树站在这里的资格。
后来查了一下,那位赤脚医生是很多年前就下乡的落魄高级知识分子,一直知道国外有这个竞赛,但是从前华国一直没有参加过。
他关注过,又教过杨树,知道杨树的天赋,舍不得浪费。
直至近两三年华国也参加那个竞赛,眼看着杨树也到了年纪,估算了一下竞赛的时间,和国内可能选拔的时间,就带着杨树去了可能可以考试的大学校。
和那间大学校商讨了三天,才让杨树获得了能借读一个星期的资格,然后正好碰上选拔,就顺便一起考了,然后人就来这里了。
所以说,杨树能来这里,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
在那样资源匮乏的情况下,更是可见其潜力。
政委甚至怀疑,要是杨树的起点高一些,说不定这次的选拔可能会出两个并列第一。
所以这次,政委以及参与这次考试选拔的人都极其有信心觉得这次他们华国有学生能在国际上获得好成绩,好好亮一亮那些外国人的眼。
有多自信就有多重视。
教厉害的学生自然也得找个厉害的老师。
这样,那群小天才们才能在上课时心服口服。
徐研究员们学识不错,但是只适合当任课老师,而他年纪大了,精力不济。能压住那些学生的“班主任”得再找个厉害的人。
不仅要学识利弊,还得手段了得。
该找谁呢……
政委坐在办公桌后的硬凳子上,手里写报告的笔也停了下来。
找“班主任”自然比写报告这件事情重要得多。
他皱着眉,脑海中的人选一个个划过。
他?不行,脾气太硬太臭。
他?不行,虽然有威严,但是就纯纯一个大老粗,说不定反而被那些学生们牵着鼻子走。
她?这倒还算个好人选,但是她好像在为国家研究一个很重要的零件,来不了。
划过了无数的人选,正头疼时,余光撇到窗外正在集训的大兵饲养员们时,政委的眼睛一亮。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也是让政委痛惜加无奈的人。
那可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人,当年的优秀可以让旁人看着就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要是他继续在军中发展,必然前途无量,可惜他没继续走这条路。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缘法。虽然那人不在军中了,却依旧有帮助国家办事。
而且他不是最近也在首都嘛,也没有出国给国家谈生意谈事情,更没有在国内的天南地北,恰好就在首都。
反正就在首都,闲着也是闲着。
政委露出一抹坏笑。
他想要找的能压住那些小天才们的人选找到了!
报告暂时也不写了,将笔扔在桌子上,他立马站起来,去喊人开车送他去市里。
“走,我要去请一个厉害的人过来。”
……
“啊切!啊切!”
正坐在草坪上看着那几个人受惩罚做俯卧撑,而自己撸着小奶狗的元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打完后,她也不撸小狗了。
“离远点,你妈把你衔在我这里,都害的我都得鼻炎了。”细长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小奶狗湿漉漉的鼻子。
小奶狗呜了一声。
狗妈妈,也就是那只叫黑背的军犬受惩罚去了,临走前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它的独崽狗娃直接衔在元栀脚边一扔就走了。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被这么信任,被一只狗信任。
于是,元栀被迫当起了守护狗崽的保姆。
可是离远了一些小狗崽,她还是打喷嚏。
纳闷地揉了揉鼻子,一把又捞回小奶狗,看着风和日丽的天空,她郁郁道:“难道,这是有事发生的预兆?”
是好事还是坏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