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天道好轮回
前世的精神系大佬如今和我学异能,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
宣卿看了一眼已经无聊到玩火的哥哥,手伸进顾雪衣的大衣里,在他劲瘦紧实的腰间揉揉掐掐,顾雪衣也不阻拦,靠着墙搂着她,被作乱的手弄得面红耳赤,羞得睫毛直颤。
这个男人还真是个妖精,在外人面前冷漠强大,既从容又有种事不关己的淡然超脱,在她面前却又乖又软,随便她做点什么都能够羞得满脸通红,明明不好意思却从来不会拒绝她,任凭她予取予求,这谁能扛得住呢?
纣王为妲己甘做暴君有什么?
如果顾雪衣想要,她也愿意给他建个摘星台呀。
“哎,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宣卿意有所指的叹息了一声,目光还流连在顾雪衣的腰腹,看得顾雪衣一阵脸热,轻轻捏了捏宣卿的手心,让她好笑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宣晨实在没眼看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家妹妹这么好色呢?
一定是美色太误人!都是这个男狐狸精的错!勾搭了我根正苗红的妹妹沉迷美色不务正业!
祝星黎蹲在楼上将自己隐藏起来,默默数着数,等敌方深入包围,银白的眼睛倏然高悬空中,宣卿他们的脑海中都响起了祝星黎的声音“动手!”
宣卿眼前一亮,扬手铺出藤网将整个街道封锁起来,飞快的垫脚在顾雪衣唇角亲了一下,抽出双剑闪身跃出了遮挡,风刃肆无忌惮的在这片被封锁的空间中咆哮起来,火龙呼啸飞舞,空气刹那间燃烧躁动起来。
五人大惊失色“中埋伏了!”
雷电系男人双手一抬雷电炸响,紫色的雷霆游走在藤网上,藤蔓迅速焦黑,水系的女人双手推出水墙,挡住了宣晨的水龙,声音焦急道:“你们快点啊!我快撑不住了!”
水被大量蒸发,火龙还在步步紧逼,美艳的女人恨得咬牙切齿“宣卿!”
雪亮的剑光顷刻间已到面前,“找我?”少女明艳的眉眼在重重剑光后逼近,美艳的女人终于出手,空气被压缩出尖啸,仿佛开水壶的尖锐哨声,看不见的子弹爆射出来。
祝星黎站起身“小心!”眼中银光大盛,金属系的男人已经进入了幻境中,他分神关注着场下的动向,给众人提示。
风刹那间变得更加狂暴,龙卷风撕碎了雷电,散碎的雷丝被风携卷着落在人身上,留下点点黑斑,雷电系的男人看了一眼美艳女人,双手一展雷霆成枪被用力掷向了宣晨。
火龙猛一摆尾,宣晨腰间短刀出鞘,挡住一枚空气弹,侧身一看,顾雪衣竟然没动?
“雪衣!你干嘛呢?”
顾雪衣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依旧没说话,脚下蔓延出冰层,祝星黎在上面大喊“快躲开!”
宣卿马上抽身直退,宣晨不明所以闪身避到了角落,顾雪衣终于再无顾及,冰棱层层爆射,冰层蔓延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白甲的五人稍慢一步便被彻底封在了冰层中。
大招——零度冰封!
花流云已经看傻眼了,这么近距离观看大佬们的战斗,简直是视觉的盛宴,他一辈子的震惊和羡慕好像都在今天用尽了。
“你突破了?”宣晨的语气吃惊的传出来。
顾雪衣站在原地,看了他一眼身体一晃就要向下倒。
“哎!这咋还碰瓷!”宣晨嘴里抱怨,身体还是诚实的一把接住他“没事吧?”
顾雪衣靠着他摇了摇头,宣卿离得远这会儿才跑过来,满眼星光“厉害!”
被冰冻住的人不会马上死去,但是也支撑不了多久,好在范围比较小,顾雪衣能量透支才只能做到这样,零度冰封是五阶之后才能够达到大范围杀伤效果,他现在才三阶巅峰,差远了。
宣卿将四阶的晶核递给他,祝星黎带着花流云跳下来,小青年的脚被震得发麻,连蹦带跳的跑到了一边,自觉地不去听大佬们说话。
“有件事我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宣卿手里还有三枚四阶晶核,他们现在正好四个人,她给宣晨和祝星黎一人一颗,剩下的一颗在手里抛来抛去“我晋级不用晶核。”
祝星黎瞬间觉得手里的晶核烫手,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青年,低声问:“老大,你有没有什么类似于禁制的东西,别人解不开那种。”
“干嘛?”宣卿诧异地看她。
“队伍里已经出现过一次叛徒,这种事不会是最后一次。”他道“给我种一个,以防万一。”
队伍四个人,宣卿和宣晨是亲兄妹,顾雪衣又是宣卿的爱人,只有他是外人,一旦有个万一,他是嫌疑最大的人。
“行。”宣卿抬手在空中勾了几笔,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一点细微的波动后,她将指尖点在了祝星黎眉心,他只感受到了一点微弱的能量反应便消失不见,找不到痕迹,更何谈破解,他心中暗暗赞叹,这异能用得出神入化呀。
宣晨敲碎了那个美艳女人头上的冰,窒息加急冻而濒死的女人猛地喘吸了几口气,四肢已经冻得青紫失去知觉,她虚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蜂巢总部在哪里?”宣晨笑问。
女人脸色一变“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她猛的低头,被冻得麻木的肢体发出牙酸的咔嚓一声,她竟然硬生生折断了自己的脖子!
宣晨被惊得后退,身边又是咔擦一声脆响,宣卿挥剑如切瓜将剩下几人的脑袋都斩了下来,“哥,把冰烤化。”
行,哥哥是工具人,情人才是小宝贝!
宣晨幽怨地看了一眼在一边歇息的顾雪衣,任劳任怨的用异能去烤冰,失去了头的身体倒在地上,血都没有多少,让宣晨这个洁癖患者好受了些。
“星黎,来帮忙把他们身上的鳞甲扒下来,这可是好东西。”宣卿一边将水递给顾雪衣一边道。
“解不开。”祝星黎费了半天劲没有找到开口,明明头都掉了,鳞甲还像是焊在了身上一样扒不掉。
宣晨试了半天也还是解不开,不禁奇怪道:“总不能把人卸了吧,那这还能穿么?”
花流云走过来,“这个,我好像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