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罗正业的伴奏
廖平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看来只能把钢骨牛宰了,以慰他在天之灵!
不对,是以慰他的裤衩子!
就在廖平对付钢骨牛的时候,那边大树上的观众们又开始指指点点了。
“这钢骨牛可是以防御力见长的,廖平居然能破它防,不错不错!”厚元龙点头赞赏。
“不就是帮牛剪了个脚指甲吗?是个人都行!”欧怀不屑。
“牛如其名,钢骨牛的骨头可是比钢铁还要坚硬,廖平有些难打了!”羊子平不怎么看好廖平。
“是不好打!”韦昂认同羊子平的看法。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呲溜不好打!”骆艺趴在狙击枪后,用狙击镜观察。
“那个,骆大姐。”欧怀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骆艺打好关系,省得每天都被她欺负。
于是好心提醒:“你看错方向了,左边才是廖平和钢骨牛,你看的是另外那两个云亭中学队伍!”
骆艺时不时的咽口水声为之一顿,厚元龙等人都默契的闭口不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杀气,只有欧怀还在好心的帮骆艺调整狙击枪的方向。
好不容易把狙击枪口朝向廖平,欧怀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正准备说两句,身上突然出现一个标记,然后一道红线从自己刚刚调整好的狙击枪口射出,拐了个弯连在了自己身上。
皮城女警的终极技能——「让子弹飞」!
欧怀腿都软了,连忙开始动作。
调转枪头、擦拭狙击镜、清理树枝上的口水、拨开遮挡视线的树叶,顺便还摆正了骆艺头顶的帽子。
一气呵成,红线消失,欧怀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点狗命不保!
老实了没一会儿,不长记性的欧怀又凑了过去:“骆大姐,你的子弹真的会拐弯吗?”
“会。”
“卧槽,怎么办到的?”
“抖枪术!”
“”
和钢骨牛打了半天的廖平才知道对方有多难缠,平时锋利无比的手里剑对钢骨牛造成的伤害微乎其微。
刚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手里剑刺中钢骨牛的背上,可是还没等廖平高兴,手里剑就被卡住了。
是仅仅扎进去一小半后就被卡住了,完全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然后就被钢骨牛的肌肉组织给挤了出来,牛血都没流几滴。
弄半天自己的全力一击居然只能给它造成皮外伤?
进攻不利的廖平只能东躲西闪,顺便再造成一些不痛不痒的小伤口。
在外人看来廖平的处境十分危险,牛角好几次都是蹭着廖平的身体甩过去的。
一旦失误一下,廖平就会被挑到天上,然后被践踏而死。
但是只有廖平才知道自己有多轻松,说实话,这种速度还没有训练馆里的喷射器速度快呢!
在任德佑那个老毕灯的逼迫下,廖平硬生生在青铜级别喷射器的折磨下度过了两个月。
两个月!两个月!你知道我这两个月是怎么过的吗?你知道吗?
我天天被球打!
要不是廖平反应速度快,恐怕他现在一个球也没了。
现在的情况是廖平很难对钢骨牛造成伤害,但钢骨牛更是碰都碰不到廖平一下。
廖平不敢相信,自己的一镖可是能把青铜级别的目标假人头喇下来,没想到居然对付不了一个黑铁后期的牛?
得想个办法!
眼睛又不自觉的瞟向牛尾巴上的那抹红色。
不行不行,过不了心里那关啊!
眼瞅着钢骨牛又冲了过来,廖平也等不了了,一咬牙,身体旋转,略过钢骨牛的同时伸手握住了烂成一片的红内裤。
还坐在地上怀疑人生的罗正业看到自己的裤衩子被廖平握在手里,顿时一改之前的颓态,变得激动起来。
握紧拳头,就像一个失意的人终于得到了认可。
“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把裤衩子留在钢骨牛尾巴上的,就是为了能让平哥拿的时候顺手!”
骄傲之情洋溢在脸上,罗正业一把甩开来搀扶的同学,昂着头站了起来。
那姿态,那神情,就好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噗~pia”
一道不知名的声音想起,其中似乎还带有一些水声。
罗正业身边瞬间空了一大片,原本来搀扶的同学跑的最快。
离最近的他们听得最清楚,那道好像击水般的邪恶声音正来自罗正业的身上。
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
已知目前罗正业身上能发声的孔有两个,其中一个孔不能发出类似的声音,求另一个孔在哪?
心里已经有答案的同学们目光不自觉的下移,直到稳稳停在那两瓣白嫩的物体上。
罗正业感受着众人的目光,脸不由得红了起来,但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开始吹起了口哨。
“噗~叽~”
又是一道带有水声的邪恶声音出现,罗正业的口哨声戛然而止。
完犊子,嘴里吹着口哨,那从哪里出的气已经大白于天下了。
想我罗正业一生清白,没想到竟然会毁于此!
今天干什么了?怎么忍不住?
呵,我果然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渣男!
“噗~噗~~噗!!!”
罗正业抱着肩膀观看廖平斗牛,丝毫不顾身后的目光。
既然已经挡不住,那就坦然的接受吧!
那谁曾经说过:生活就像那啥,既然那啥不了,那就那啥吧!
相比于心灵得到净化的罗正业,斗牛的廖平明显更不好受。
原本拿着罗正业的裤衩子斗牛就已经够别扭的了,现在你还在那放屁,是生怕我觉得你的裤衩子干净吗?
还有那个屁股,我借用一下你的衣服你意见就这么大吗?
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闲过,一直在那逼逼赖赖,要不是我不懂屁语,高低得给你还两句嘴!
“噗~噗~噗↑↓←→↖↗↙↘”
“我焯!”这种带拐弯的屁成了压倒廖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廖平真的受不了了,借着牛角的劲儿跳到罗正业身边,然后把手里的裤衩子呼到他的脸上,火气很大:
“你特么搁这吹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