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昆仑尾声
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下,水嫔眼角已经溢上了眼泪。
“放心吧,天神教会记得你的。”
男人在吸干水嫔身上的血肉后,身上的皮肤也光滑了不少,头发也变成了黑色。
水嫔这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被随手丢在了一旁,像垃圾一样。
“你果然练了邪术。”
峥有道看不下去了,用别人的命来换取自己的命,这是逆天而行。
“你们看,不是我,不是我们。”
啊达和下面的人都看到了天神教教主把水嫔吸成了干尸,把底下的人都看呆了。
“那又怎么样,本来不想用的,可是你逼我的。”
天神教教主活动着手腕,阴沉的盯着眼前一群人。
本来好好的天空在水嫔死后,瞬间就乌云密布,挡住了月光,一下子就陷入了黑暗里。
陈江一道符过去,旁边的火盆都燃了起来。
云里还带着雷声,三姑看了后更是皱紧眉。
“这是怎么回事……”
地下的人被这突然变幻的天摸不着头脑,但台上的众人都开始紧张起来。
“快带着人跑!”
峥有道把桑多推下台去,语气沉重。
“你和陈江也走,带着昆仑的人离开这地方。”
和桑多说完后,峥有道又转头和陈江和我说道。
“不,我要留下来帮您。”
我倔强的拉着峥有道的袖子。
“听话,你们快走。”
峥有道看着陈江,示意他把我带走,三姑已经变回狐狸样趴在我的肩膀上了。
“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天神教教主见我们要走,跑过来就要抓人。
峥有道烟枪打开他的手,两头又开始打起来。
“走,不然只会让师傅分心。”
见我好想去帮忙,陈江语重心长道。
“可是……”
我转头看向师傅,又看向台下惶恐的众人,雷声越来越大……
“走。”
我和陈江带着昆仑的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片区域。
“到底发生什么了?”
桑多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跟着她们跑,
“是天罚。”
我捂着胸口,这一路几乎是一口气跑完的。
“什么是天罚?”
桑多的问题刚问完,一道闪电就在天空中劈了下来,劈的地方就是刚才我们所在的地方。
紧接着又是一道打在刚才的位置上,整个天都被闪电照亮了。
“因为天神教教主训练了邪术,他在逆天改娘,之所以现在昆仑,是因为这里的天气变幻无常,而且他们可以说是外乡人干的,如果不是今天被戳破了,昆仑的人是不会相信他们的教主会违背他们的信仰。”
陈江望着那些瑟瑟发抖的人们,眼里都是冷漠。
这个世界只有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有害怕失去的东西。
“你先在这安抚他们,我们要回去。”
我把三姑放在桑多怀里,三姑是动物得到,在天罚面前被压制的死死的,毕竟是动物成精。
三姑现在感觉修为全被压制了,变回本体已经很屈辱了,还不能说话,这让她很气愤。
这里有桑队和老曹看着,我和陈江也放心。
等我们赶回去后,地面上已经被劈了两个大坑了。
之前我也经历过雷劫,虽然没完全打中可我也是在床上躺了很久的,那滋味可不好受。
“师傅…”
地面的粉尘还很大,坑中间被烟笼罩,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和陈江都不敢贸然进去。
还不容易烟散了点,能看到里面有个人,可我和陈江都不敢确定是不是师傅。
等人走出来后,我和陈江连忙走上去。
“师傅你没事吧。”
峥有道本来衣服就缝缝补补,现在更是被劈的外焦里焦,头发都劈糊了。
“没事…咳咳咳咳…你们没事吧……”
“噗……没事。”
峥有道虽然被劈的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看我看见他嘴里还冒烟忍不住笑了。
“快扶我去缓缓……”
峥有道靠在陈江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等烟散开后,我才看清地面的情况,天神教教主躺在地上死的很惨,眼睛还大大的瞪着天空看,仿佛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身体上插着一把桃木剑,那是师傅的。
“师傅,你真的没事吗?”
我担忧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峥有道,刚才我看到有两道天雷打下来,可师傅现在的表现除了受点皮外伤好像都没什么大问题。
峥有道晃晃脑袋,颤抖的手把手里的烟枪拿起来吸了一口,然后考在树干上咪着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兔崽子,想知道我这么活下来的吗?”
峥有道买着关子,一脸神秘的说道。
“什么什么?”
我好奇的坐在师傅旁边帮他卷烟丝,陈江也坐下来默默拿着纱布,给峥有道的肩膀处上药。
“轻点,很痛的。”
陈江药粉刚撒下来,峥有道就吃疼的皱眉,陈江无奈的说道。“是会有点疼,但先忍忍。”
“师傅,你快说啊。”
我晃着峥有道的袖子让他快讲。看着坑里天神教教主惨状,我可太好奇师傅有什么诀窍能顶得住天雷了。
“那还不简单,本来第一道雷下来的时候我和他还在缠斗着,我们两天都不好受,但你师傅我是说?要是一道雷都受不了,我还怎么混了,但是~在第二道雷下来的时候…嘿嘿嘿,我把阴差叫上来了。”
“什么?!这也可以?”
我一脸不信的看着峥有道,还能有这个操作。
“怎么不可以?他们已经带走天神教教主的魂魄了我们帮他们找到一个重点抓铺对象,帮我挡个雷怎么了…”
…
昆仑的事情很快就告了一段路,我和陈江回到那个洞穴里把针法破坏后,就看到了那些消失的魂魄,可惜并没有看到苗文的。
桑多并没有和我们一起,在我们出昆仑的时候就和我们分开了,他说现在昆仑人心涣散,他要留在这里。
而且苗文之前说过,他还挺喜欢昆仑的,让他感到自由。
我们并没有挽留,人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这次昆仑之旅完了,师傅要给我找的东西也找到了,我们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