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蛊王王牙
“哼,原来中原的出马仙,老夫最恨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中原人。”
王牙似乎受到什么刺激大手一挥,更多的蛊虫朝这边涌了过来。
苗文自然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况加上我根本打不赢,环顾片刻后拎着我的衣领带着我跳上一块石头上。
我猝不及防被他拉住后衣领,接着脖子一紧我们就来到了石头上,只见苗文在怀里拿出一只黑色的笛开始吹起来,我怎么听这么像外域的曲。
一只拳头大小的蛊在苗文脚下爬出来,浑身上下布满粘液,褐色的身躯肥的看不清头尾。
但我的关注点在……
这个蛊在哪里爬出来的,脚底板吗?
石头下的蛊虫听到苗文的蛊声开始慢慢散去,王牙见苗文吹笛也不甘示弱,他在怀里拿出一只鼓开始打起来。
这打斗现场整的和街头卖艺一样,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王牙的鼓声像刀子一样往脑袋钻进来,听的我头晕脑涨。
【柯灵!清醒点!】
三姑的声音在我海里响起才把我拉回来现实,我看着下面的蛊虫前面不敢过来,后面的虎冲又不敢上来,但苗文因为受伤又割手,我在身后看见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看来不解决这个王牙就没办法走出去。
翻找了一会,我在腰间拿出最后一张黄纸一洒,咬手指用血在地面画了个符打下去。
一时间地面破起三条石刃直扑王牙脑门,在他躲闪时我抽出鞭子跳下了石顶直冲王牙去。
王牙打鼓的动作一顿,随即动作越来快,僵尸鼠受到召唤往他身边一跳,利爪向我抓来。
我抬脚踢上它的脑门,手上的鞭子打过去瞬间就分成了两半,只是上半截还在蠕动。
王牙见我们人多占下风,趁着蛊虫的掩护撤了。
三姑收拾完最后几只老鼠快步走回来。
尽管三姑本领过硬,可这些老鼠都打烂了还在蠕动,三姑难免挂彩。
“你看看这个。”
我指着地上被我分成两截的大老鼠,它的头部还在动。
“这些卑鄙小人…”
三姑气恼的一脚踢开大老鼠的脑袋,翻转中我看到里面的脑干都被吃空了,三姑还想再踩一脚,里面快速跳出来一个东西。
“小心。”
我拿着匕首眼疾手快往地上一插,只见是个半个巴掌大的虫子,尾巴形似蝎子,但前端足足有十几只触手,想来就是这个东西在控制这个老鼠。
“这玩意也太恶心了。”
三姑皱眉看着地下的虫,虽然她也可以吃蛊,但是她吃的都是那种蛆和肥嘟嘟那种,这种变异的她可不吃。
见王牙正的走了,我刚想起问苗文她是谁,转头却发现他已经走了。
“人呢。”
我跑后回头边上,除了地上一点血迹显示有人呆过,四周围都是白茫茫一片,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他走了更好,南疆人太阴险。”
三姑看了看四周,狐狸的感官最灵敏了,这附近的确没有人。
我欲言又止的看了眼三姑,算了,他帮我垫背我帮他上药,这也打平了。
在原地休整半天,终于在太阳挂头顶时看见了师傅他们,早上陈江的小人找到我,师傅他们肯定会找过来。
“没事吧?”
“呼呼呼…你怎么掉这么远…你没事吧大侄!”
桑多气喘吁吁的跟在陈江后面,看到我后也跑了过来,但立刻见就被地上的蛊虫吸引了。
陈江自然也看到了一片狼藉,直到确定我没问题后才放心下来。
“我没事…”
我摇摇头,连忙走到师傅前边。
“师傅,我们刚才和无量天庙那个斗篷男交手了。”
我把刚才打斗的细节和师傅他们详细讲了一遍。
“而且苗文叫他王牙…”
“谁??王牙?!!”
远处的桑多听到这个名字拎着给我插死那只蛊跑过来。
“怎么了,你认识?”
“何止啊,他就是上一年的蛊王啊!老道发生什么事了?”
桑多越听越惊奇,没想到王牙和我们还有这过节。
“等等,你不是不能碰蛊吗?”
三姑在一旁见桑多手里拎着蛊虫,怀疑的问道。
“死了的可以!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桑多被发现听故事很不开心!!
“那你能打过吗?可以用蛊的话。”
旁边沉默的陈江整理清楚思路,问了个我也好奇的问题,师傅可是说桑多年轻时也是个人物。
“这…男人能说不行吗?肯定行啊!”
…
我撅着嘴看着桑多,不靠谱,绝对不靠谱。
“你为什么一直拿着它?”
“对哦,不说我都忘了你们来看。”
我们围过来看着他手上死了的蛊,才没多久就已经干裂了,仿佛风干很久了一样。
“这是定天控精蛊,一旦被它粘上身就会钻进脑干里吸食养份,被控的人或动物立刻变得暴躁无比,只是…”
“只是什么?”
“话讲一半不讲一半拉屎也拉一半。”
桑多白了一眼我继续讲下去。
“只是这种东西,已经很久没有现世了…老道你还记得二十七年前的那件事吗?”
“你是说神妖教?”
峥有道皱眉,他没想到上一趟山还会扯出这么多东西。
师傅沉默片刻,决定先下山,一系列意外我们带上山的装备已经耗的差不多了。
昆仑山下也是有人家住的,不过当地虽然靠近苗疆,但他们信天神,所以当地有天神教。
我们找了个看着还说的过去的住处落脚,还好出来时娘给的银子够多,不然真的要住街头了。
“师傅,你快说说这个神妖教啊。”
我被师傅杯子里添满茶水,两只耳朵都要竖起来了,连陈江不听八卦的人都放下手里的茶杯端正坐在椅子上,嘿,看来他也想听八卦。
“哎…你们是不是虎啊,怎么能在这说!”
桑多一把捂住峥有道的嘴巴,看四周没人注意后才松口气。
“你们知不知道在这里神妖教可是禁忌一样的存在?”
桑多压低声音,看着我们一脸好奇样,他又开始摆出神秘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