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凡尘恶魔和凡尘天使
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林凡尘心中咯噔一声，暗道:这么寸？别人的话没听到，刚好听到我的？
抬头看向门口，看到女人惊艳绝伦的美貌和苗条傲人的身材曲线，林凡尘顿时有些痴了。
可当和女人戏谑又带有些怒意的眼神对上，林凡尘心中一凉，刚刚燃烧的火苗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还未熊熊燃烧，便已经熄灭。
女人勾了勾手指头，林凡尘苦着脸起身走了出去，同学们偷摸看了一眼，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
教室门口，林凡尘靠在墙上，和女人距离很近，鼻腔里满是淡淡的薰衣草香味。
心猿意马片刻，想到自己犯得错，心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再也没有任何欲望。
为了不被教训一顿，林凡尘低头看着比自己低出一头的女人，讨好的笑着说道。
“老师，我就是开个玩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抬头看着林凡尘，刚要说话，教室里面传来细小嘈杂的声音。
女人走到门口，冷冷的环顾教室里面，“谁要是想聊天就出来，我陪你们聊。”
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让所有人心头一凉，顿时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对老周，他们是敬畏，对这个女人，他们是单纯的害怕。
不是因为她体罚或是辱骂学生，也不是她很凶，而是因为她的手段比较独特，除了听说，也亲眼见识过。
女人名叫诺言，据说今年快三十岁了，是龙都师范大学毕业的研究生。
大学毕业后因为不喜欢龙都，所以便回到家乡东安市教书。
因为学校出名，学历又高，直接被东安市第一中学邀请前来当老师。
听说刚到学校的第一年，由于是新老师，长得漂亮，身材好，有的学生便不把她放在眼里，上课捣乱，有时候还说些不太好的玩笑。
两次她都没有理会，直到第三次，她很淡然的把那些学生叫了出去，对于捣乱的，抄书，所有书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往完抄，她除了上课，就在旁边陪着，哪也不去。
对那些开玩笑的，她让他们都把自己说的话写在纸上，双手举着，每个班都去展览一遍。
每个班展览时间不得低于二十分钟，每个同学都要看到字以及他们的脸。
本来会占用别的班时间，是不太合适的。
但是校长知道了，不仅没有反对，反而支持。
理由就是，捣乱，肯定就是精力旺盛，既然精力无处发泄，不如抄抄书，学习学习，也发泄一下旺盛的精力。
说些不好的玩笑，那就是不知羞耻，没脸没皮，既然不要脸，那也没必要留着。
更何况，古人有言，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诺老师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没有把握住，怪不得别人。
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教育。
毕竟以后走上社会，可没人会一次两次的包容，也没人会把他们的脸面看的重要。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也不会被学生惧怕。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是练家子。
有一次，抄书和“展览”的学生不愿意，对她辱骂，甚至想要动手。
她依旧淡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驳，只是上前随意几巴掌，那几个人高马大的学生便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最后学生家长找了来，她没有出面，更没有道歉，完全交由学校处理，而她依旧每天上着自己的课。
后来，学校态度强硬，也不怕家长闹事，那些家长虽然心疼孩子，但也自知理亏，便没有继续闹下去，这件事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
某次老师一起吃饭，其中一名老师开玩笑问她，“我记得你说过不体罚学生，怎么上次还打学生呢？打学生不算体罚吗？”
她当时回了一句，“正当防卫不算体罚学生。”
此事过后，不知哪个学生弄到一份她的履历表，上面除了一些上大学的学习荣誉以及在校期间外出代课的经历，还有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经历。
那便是，她从小就开始练自由搏击、拳击等等武术，一直到大学期间都还在练。
也是大学时期武术社团的社长，带领社团拿过不少大赛冠军。
从那之后，她的传说就在学生间流行，也再也没有学生敢触她的霉头。
那些被她惩罚过的学生便给她取了个诨号，叫做“凡尘恶魔”。
但是，大多数同学更愿意私下叫她小诺或是“凡尘天使”。
没办法，谁让她长相好，身材好，还长了一头自然的亮红色短发。
其实只要不故意招惹她和有太过分行为以及冒犯的言语，私下里还是可以在一起像朋友一样平等友好聊天的。
诺言在教室门口站了片刻，再次走到林凡尘的面前，说道。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能耐不小啊。”
看到诺言面无表情，林凡尘心脏像敲鼓一样，他想不到她会用什么方法惩罚他。
他只感觉，肯定是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也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为了不被惩罚，他暗下决定，先承认错误的好。
大概在脑子里把自己犯得三件错事整理好，态度极其诚恳的开口道。
“老师，我向您承认错误，在周主任的教诲，我已经深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不该做出违反学校规定的事，我不该做出抹黑学生身份的事，请您相信，我已经痛改前非，以后绝不再碰一根烟，如果以后被您或是任何老师发现，不用您惩罚，我自己重重惩罚自己。”
“嗯，说的不错。”诺言点点头，从随身背的小皮包里掏出独立包装的肉粒，一颗一颗的放进嘴里，“不过我有个问题，你打算怎么惩罚自己？”
林凡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确实认识到了错误，不过该怎么惩罚，还真是没有想过。
没有第一时间听到他的回答，诺言也不着急，又打开了一包肉粒吃了起来。
“不急，时间很多，你慢慢想。”
林凡尘大脑飞速旋转，把自己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一遍。
但是总觉得没有新意，担心诺言会看不上眼。
在诺言又消灭掉一包肉干后，林凡尘还是没有说出来。
诺言把肉粒的包装袋装进小皮包里，扣好小皮包的锁扣，抬头看着林凡尘，说道。
“关于你吸烟的事，周主任已经教育过你，我也就不再对你进行多余的说教，现在说说我最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