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秦越要是知道言希是这种脑洞,他刚才肯定绝口不提红峰岭。
“小希儿,秦越那厮怎么啦?”
司流风看着言希越来越鄙夷、愤恨的眼神,内心的八卦因子藏也藏不住,满满的冒了出来。
“小越越,你赶紧从实招来。”
言希对着秦越大喝一声,连着楚御都用冰冷的目光射像秦越。
“我……属下从前就跟他们打过一次交道。”
秦越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但是这位姑奶奶已经宣布了他有罪。
就算他反抗也无效,不如老实交代。
“就一次交道?没想到,秦越你敢做不敢当,渣男!哼!”
言希气鼓鼓的骂道,连着楚御和司流风都被瞪了一眼。
男人都一个样,就知道自己的前程,完全不顾昔日的感情。
不管曾经多久多重的情意,说放就放,你们这是把女人当什么了呢?
“就是,敢做不敢当,渣男。不过,小希儿,什么叫渣男?”
司流风也满是愤慨,害他也被小希儿鄙视了。
“希儿,我保证,我不会是渣男。”
楚御哀怨地望着言希,他倒是有点理解什么是渣男。
一个男的碎成了渣渣,还能有什么好的,他可没有那么脆弱。
于是赶紧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哼!”
言希鼻孔出气,并不搭理他们。
秦越:我特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现在怎么感觉自己有口难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希儿姑娘,你就明说吧,我到底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好让我死的明明白白。”
秦越这下连马车都不赶了,他一定得问个清楚明白。
不然以后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一个人格上低人一等的罪人了。
连司流风那二货都能在他头上撒野了。
言希:果然,不管哪个世界,追求权利前程才是正道,才是理所当然。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知肚明,不用跟我说,这种事我也管不着。”
世道如此,言希也不好过多指责,再说秦越也不是她的人,自己管不着。
“你就一五一十说出来,让我们听个对错呗!”
楚御:是啊,本王也想知道,秦越到底犯了什么错,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司流风看热闹不嫌事大,有八卦谁不想听,何况是秦越的八卦。
司流风:到底是啥八卦,说来听听嘛!你俩一直在这打哑谜,勾得我心痒痒啊!
“好,我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
“还不是什么大事?不值一提?哼!”
秦越就开了个头,都没讲到正题上,就被言希愤愤地怼的一蒙。
“额,小希儿,我们让他先讲完再评。”
司流风刚竖起耳朵,啥八卦也没听着就被言希打断了。
“你讲,看你能讲出什么花来。”
司流风:额,小希儿你多虑了,就秦越和他主子两个闷葫芦。能把故事大意凑齐了就不错,还能指望他给你讲出花来?
“属下十五岁那年冬天,奉师命进京保护主子。中途路过红峰岭,不小心掉进了红峰岭的土匪的陷阱。因为不小心中了对方的迷药,被迷晕带去了土匪窝。后来属下醒了,就把那些土匪都打了一顿,就走了。”
言希:“就这些?”
言希一脸的不可置信。很想问问这里有没有什么姑娘住在这?
“还有,我把那土匪头头给废了。”
我又不是捉鬼,打个土匪难倒还能有多惊悚?
司流风:“没啦?”
这讲的是什么玩意儿?
没有一点八卦星子,听了个寂寞。
白期待一场,还不如让他憋在心里呢!
“希儿姑娘,你说我哪里做错了。你指出来,我改。”
秦越诚恳又认真地对言希说。
秦越:只要你不诬陷我,我都听你的。
“额,你做得很对,只有一点做了好事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嘛!干嘛藏着掖着让人误会。”
言希:小越越,对不起,是我自己思想龌龊。你不用改,我改。
不过本姑娘还是要面子的哈!
言希此刻心里那个懊悔啊!
这脑袋瓜子,干嘛总是想入非非啊?
小越越,真是对不住了哈。
“就是因为我没有说出来就误会我?刚才我还以为是自己什么时候做了什么得罪希儿姑娘的事呢!”
秦越心里愤愤,却又不能明目张胆的怼回去。
“额,本来我就说这儿是土匪窝,是他们两诱导我以为你做了什么坏事的。”
楚御、司流风:我两做了什么把你误导了?
言希:咋了,死道友不死贫道。我没说错,本来就是你两误导我。
楚御:你伤害司流风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带上我?本王在你心里的位置跟司流风一样低了?哎,好心疼。
司流风:我当你这个妹子是亲的,你当我这个大哥是塑料的?
秦越看了看这三个人,有两个他得罪不起。
“司流风,你竟敢污蔑我。”
“主子,属下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下,马上就回来。”
“嗯,去吧!”
司流风就这样被秦越拎到言希他们听得见,看不见的地方。
“诶,我说秦越,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刚才是谁帮你求情的?要不是本公子让你说出实情,你现在能洗脱嫌疑吗?”
司流风一直在让秦越认清,谁才是他的“救命恩人”,让他不要恩将仇报了。
“司二货,有什么委屈就等着回京跟你娘说吧!如果你娘还认识你的话。”
秦越可不吃他那一套,刚才是谁也骂了他“渣男”的。
还幸灾乐祸的想听他的八卦,你以为我瞎,还是聋啊?
“啊……啊……秦越,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啊……啊……司花,还不过来救你家公子。啊……”
角落里的司花无语望天,就算他去,那也是混合双打啊。
公子是生意人,要不是此刻脑袋不清醒,肯定不能干这么亏本的买卖。
司花觉得,眼下还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装聋作哑。
司花:额,公子,你在叫谁?属下最近耳朵不好使。
司流风现在体会到了司花的悲伤: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司流风一声声惨叫传了过来,马车里的言希听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心里默默地念了一句:对不住了大哥,我不知道小越越火气这么大。
“最近犯秋困,我先睡会儿。”
言希:还是先睡一觉,大哥被修理的那么惨,等下回来肯定要闹。还是等我睡着了,就不用面对了。
楚御:希儿这个办法好啊!要不自己也眯一会儿?等下就不用面对司流风那张猪头一样的丑脸了。
司流风:本公子顶多就算个煽风点火的围观群众。我这是为谁受的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