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假戏真做的疯狂
呼骊在草原上放牧着她的一大群羊,坐在沙丘上,用狼皮做着一顶帽子。呼骊不时抬眼望着天际间,望着这茫茫草原,有一种想要得到什么又得不到的欲望袭上心头,想就这样看着蓝天,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不再醒来,好像自己就躺在天地的尽头,在生命的尽头,只想躺着什么也不想。
呼骊看着手中还没有做好的帽子,想起荀骁,一股暖暖的温情从心里温暖着她,微笑着,轻声说:“这个书生。”
莫日根骑马而来,跳下马来到呼骊身边。
呼骊依然如故地做着帽子。
莫日根尴尬地望着呼骊低声说:“呼骊,你在给谁做帽子?”
呼骊依旧做着帽子,举起端详着。
莫日根问:“是不是给那个书生做的?”
呼骊冷冰冰地说:“那你还问什么?”
莫日根讨好地讥笑着说:“那书呆子已经有媳妇了。”
呼骊笑着站起来说:“你可以用其它方式,我也许会正眼瞧你的。”
莫日根嘲笑着说:“那书生像个木头一样,不会骑马射箭。”
呼骊惊笑着说:“射箭?”
莫日根用刀逼着呼骊,呼骊像没有看见一样,莫日根刀又架在子脖子上。
呼骊拿起帽子看着,理也不理。
气得莫日根收回刀说:“你还是杀了我吧?”
呼骊只顾做着帽子,莫日根跳上马狂奔而去。
黄昏,街上,荀骁和呼骊在街上走着,呼骊给荀骁戴着新帽子。
呼骊说:“这皮毛是我杀死的一只狼的。”
白茅跟了上来,但只是默默地跟着走。
呼骊故作认真的说:“荀骁哥,你媳妇在跟着,我还是识趣些吧。”
荀骁故意靠近呼骊说:“识趣?会的。”拉着呼骊走着,白茅仍然跟着,来到荀骁住处,白茅也跟进。
荀骁说:“白茅,你叫我怎么说你呢?这也气不走你?”
白茅只是微低着头。
呼骊说:“看来她还看不上这出戏。”俏皮地笑着跳上床,脱着外边的衣服,只剩贴身内衣。
白茅平静地望着,荀骁坐在床边尴尬地望着别处。
呼骊望着荀骁说:“天呀,哥,这么漂亮的美色,你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应该说是呆头呆脑,看来还不够。”
呼骊跳下床抓住白茅推出门外,白茅惊望着。
呼骊:“我疯了,我就要疯,就要狂,这就是我,又疯又狂。”猛地关上门。
呼骊跳上床,说:“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木头会不会着火?”
白茅在门外拍打着门。
屋内,呼骊的内衣从床上飞在门上,跌落在地上,白茅在门外拍打着门,停下,背靠着门坐着,望着夜晚的星空,星星那么多,但却是那么的孤独和寂静。
屋内,呼骊和荀骁在床上躺着,呼骊是一副亢奋过后温柔的妩媚,脸颊桃红般鲜艳,又黑又大的双眼如梦幻般晶亮。
呼骊轻柔地微笑着说:“我以为你真是个木头。”
荀骁轻轻地说:“我原想只不过做做戏气走白茅,让她别再跟我了。”
呼骊问:“这是做戏吗?你已经真做了。”依偎着荀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