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两个犯傻的人

    小镇的饭店里，白茅端着碗在招呼客人。

    荀骁在布店里忙着，白茅进布店到荀骁面前问：“哥，你中午想吃什么，店里没有我给你做。”

    荀骁说：“白茅，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白茅说：“哥，你生气了，我没有照顾好你。”

    荀骁说：“白茅，你我就如同不认识，没有任何关系。”

    白茅说：“我是你的人。”

    店里其他人都笑着，荀骁无奈地做着自己的事。

    白茅委屈而可怜地走出，荀骁望着是不忍心的低着头，那是善良的天性使荀骁不忍心带来的心中不快。

    荀骁在记着帐，白茅过来说：“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饭，过来吃还是我给你端过来？”

    荀骁无动于衷，白茅委屈地走出。

    荀骁软了一样爬在桌子上，欲哭无泪，不得不的站起来走出布店。

    荀骁进入饭店，白茅急忙端上一大碗饭，放在荀骁面前，又递给筷子。

    荀骁接过说：“最后一次，要不我就不吃了。”看着委屈的白茅，又于心不忍地说：“你不要这样了好吗？”

    白茅低着头抹着桌子，想说什么又忍着没有说。

    呼骊在草原上骑着马放牧着一大群羊。

    莫日根骑着马跑到呼骊面前，喘着气说：“呼骊。”

    呼骊冷冰冰地问：“有多少只狼要吃你？”

    莫日根失望地望着呼骊说：“呼骊，自从你认识了那个小子你变了。”

    呼骊像没有听见一样，任由马在走着。

    莫日根伤心地拿起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呼骊，你是知道我有多爱你？爱你就像——就像，就像——”搜索着词句。

    呼骊戏谑地说：“像什么？”

    莫日根说：“像——就像——”结巴着，羞愧不堪。

    呼骊嘲笑着说：“真够感人的。”

    莫日根刀还架在脖子上，威胁的口气说：“你答应我不？今天我就死在你面前。”

    呼骊白眼斜视着，转过身若无其事的在羊群中骑马走着。

    莫日根看着呼骊，失望的放下刀，骑着马头也不会地飞奔而去，呼骊还是看也不看，平静的神情。

    夜晚，荀骁住处，白茅在给荀骁打扫屋子，荀骁进，由惊讶变为无奈的神情。

    荀骁隐忍的口气说：“白茅，我不想再给你说了，你不用这样对我，我的屋子我会打扫的。”

    白茅只是低头做着，抱起荀骁的衣服，荀骁伸手去夺，白茅抱得更紧，一副生性偏执而执拗的傻像，突然跑出屋子。

    荀骁半躺在床上，白茅推门进，微低着头站在床前。

    荀骁起身说：“白茅，我要睡觉了，你还不回去？”

    白茅低头不语。

    荀骁故意脱着衣服说：“我要脱衣服了，你还不快走。”

    荀骁看着白茅执拗样儿，又说：“白茅，我干了一天活儿，累了，我要睡了，你也够累的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白茅沉默着，荀骁只得跳下床推着白茅出了屋子，关上了门。

    荀骁背靠着门，无奈地叹着气，受不了的踉跄样儿走到床边，倒趴在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