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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屠夫和少爷美妾及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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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茵本来觉得自己没有错,又在荀家,又有大少爷的依靠,看着大少爷,神情是惊恐失望,语无伦次的喊着:“我?我勾引了?我勾引你?就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儿?你血口喷人。”怒目对着曹仲安。

    罗茵回过头来说:“我能做出勾引别人的事吗?”

    曹仲安说:“我有物证,上我家去,我的另一件衣服里边去找,有美妾送我的手绢为证。”

    罗茵气得抖着手,说:“你,卑鄙至极,那天是你对我拉扯时,我掉到地上的,被你捡走。”

    曹仲安一本正经的和气的对罗茵说:“美妾,你就认了吧,既是荀家休了你,还有我,我吃多大的苦,既是累死我,我也心甘情愿,不会让你受一丝苦,荀大少爷,饶了美妾吧,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啊——”

    罗茵不堪屈辱,单纯善良的她只知道委屈地哭着。

    荀大少爷觉得承受不了这耻辱,扑上去打着满身伤痕流着血的曹仲安。

    荀大少爷气得走动着。

    曹仲安擦着脸上的血,喊叫着:“冤枉啊——是美妾勾引了我,我哪里有这个胆,这可是在荀府,我只不过是一个卖肉的,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

    家丁送上手绢。

    荀大少爷看着愤恨地扔给罗茵,望着屋顶。

    手绢在罗茵脸上掉落,罗茵气愤地捡起手绢,希望的眼光望着荀大少爷,痛苦地说:“他胡说,血口喷人,他那天早上拉扯我,我掉在地上,被他捡走。”乞求的望着荀大少爷。

    荀大少爷凝望着罗茵说:“原来,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今天才说?是不是自圆其说?像我堂堂荀家,富甲一方,我荀大少爷是谁?还有人敢欺到我荀大少爷的头上,我荀大少爷能受这奇耻大辱?怎么能有如此耻辱之事?为什么不早说?说真话。”

    生性善良单纯的罗茵以善良应对一切,希望别人也因此对她善良,只要自己做对了,就可以解决面对一切,此时罗茵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被推进大海似的,寒心失望地望着荀大少爷说:“大少爷,妾什么时候对你不真心?妾句句实话,妾是觉得这事不光彩,也深知你的脾气,所以才没有说。”

    荀大少爷是受辱后的怒不可遏,怒问:“是怕不光彩才不敢说?现在看看,更光彩了是吧?奇耻大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说话。”对罗茵身边的家丁挥着手。

    罗茵被按倒在地,被狠狠地打着,罗茵忍受不了的惨叫着。罗茵泪眼望着,望着荀大少爷,望着看她的人,望着打她的人,望着她只能看到的世界,越来越远的距离感,巨大的疏离,冷漠,无助。

    荀大少爷指着罗茵大骂着:“我荀大少爷蒙受这耻辱,被人说,我荀大少爷只有被人尊,荀家出这事,贱人你本乡下一贱女,能进入荀家,这种事居然出在你身上?”

    曹仲安大喊着:“别打了,我求你了,老爷,少爷,打我吧,别打美妾罗茵了,她只不过一个弱女子,能受此酷打?都是我干的,我一个男子汉,我担当。”

    荀大少爷问:“那手绢是从哪里来的?”

    曹仲安说:“上个月我在大街上捡的,是美妾走过掉的。”

    罗茵说:“不错,你说的很对。”讥讽地说:“我一直守着妇道,一个大户人家的妇道,我随便不会出门的。”

    荀大少爷说:“你这个屠夫,市井无赖,贱妾这几个月从未出过门,想骗谁?打,还没有打够,打。”

    曹仲安被打,嚎叫着。

    荀大少爷问曹仲安:“手绢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仲安抬眼望着荀大少爷,一副痛不欲生的凄惨相,故意不说。

    荀大少爷挥着手命家丁打着罗茵。

    罗茵疼痛不堪地哀求着:“别打了,疼,疼的我受不了,大少爷。”

    荀大少爷说:“不打?出此有辱荀家声誉的大事,就是不是你的错,也是因你而起,是你使荀家蒙了羞,按家规贬为下人,断绝与小少爷的关系,没有为母之尊。”

    罗茵失望地望着荀家大老爷,荀大老爷肯定地点着头,罗茵瘫倒在地,绝望地哭求着:“名誉?我的名誉呢?还夺去了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命,是我生的。”

    荀大少爷冷笑着说:“你的孩子?那是荀家的孩子。”

    罗茵挣扎着抬起头说:“我死也要证明我的清白。”

    荀大少爷责备地问:“你是不是衣着不检点,卖弄风骚?”

    单纯善良又胆小的罗茵,想讨公道又怕得罪激怒的老爷,哀怨可怜地哭诉着:“我自从踏进这个府邸,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你,我哪一点都没有这样做?我哪里对不起你?而你不相信我,在荀家,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而我得到的是你的怀疑,毒打,我只能承受这些,我还能靠谁?你打吧,你打,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是我,我认,是我勾引了那个无赖,我只不过是一个贱妾罢了,死了有何惜?打死我吧。”泣不成声。

    荀大少爷问:“贱妾,锦衣玉食,有人伺候,你还这样说?进入荀家委屈你了?想想,你只不过一乡下女子,你说,到底有没有这事?”

    罗茵说:“你要问我什么?我说的你相信吗?我只有错,我错在哪里?我错在是一个女子,我也是娘生父母养,长大成人,我不美?我不聪明?贱妾?我认命,如果我有错,那就错在我太漂亮了。”

    荀大少爷说:“原来你早就有怨言?”

    罗茵胆怯地说:“不,少爷,我哪里有怨言?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荀大少爷不容置疑地说:“这分明早就有怨恨之心,你以为你是妾就屈身了?我们荀家是什么样儿的家道?是可以随便就能进来的吗?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你还差什么?你还不知足?”

    罗茵说:“少爷,我没有怨恨之心,只不过被人冤,气愤伤心,为了我的清白不由得顺口说说。”

    荀大少爷讥讽地说:“你这样说更让人怀疑。”

    罗茵说:“大少爷,我越不知道怎样说。”跪动着靠近荀大少爷,抓住衣服,哀求着:“大少爷,我越不知道怎么说了,大少爷我自从嫁入荀家,谨小慎微,毕恭毕敬,注意着一言一行,守着荀家的家规,我哪一点没有做到?我只有你,你怎么不相信我?还是一顿毒打。”

    荀大少爷望着罗茵沉思着。

    荀大老爷沉重地说:“说的也对,但这事关荀家脸面的大事,必须弄清楚。”

    荀大少爷说:“不错,事关荀家清白,有辱荀家的大事。”

    罗茵失望地说:“看来还是不相信我,还要我怎么样说?那你打死我吧,要了我的命,我认,是我勾引了他,你满意了吧?”绝望悲伤痛苦地垂下了头。

    荀大少爷说:“有你这样承认的吗?”

    罗茵哭泣着说:“我认。”

    荀大少爷说:“就你这言行态度,不配我们荀家,我们堂堂荀家,世代居此,名门世家,德威并臻,风范一方,无人可比,今出此有辱家门之事,我们荀家还怎么出门露面,在人前还怎么说话?对如此大的事,你却如同儿戏,给我打,长记性,明事理。”

    罗茵抓着荀大少爷的衣服哭着说:“大少爷,你还打我,我心已死,你打,打死我。”甩开衣服。

    荀大少爷傲慢地吼着:“你想说什么?我只不过想叫你说出实情,你却像泼妇一样撒野。”对家丁挥着手。

    罗茵哀叫着:“我说的不是实情吗?你还要我怎么说?”

    罗茵被打着,被打昏了过去。

    罗茵被水浇下,睁开眼又哀伤地闭上,哀怨地说:“是我勾引了他。”像死了一样躺着不动,绝望痛苦不堪地挤出:“打死我。”

    曹仲安望着罗茵,微垂着眼睑,毫不在意的神情。

    曹仲安的脖子上套着绳子,被吊在大院中,被太阳暴晒着,不停尖着脚尖缓着气,口干舌燥,疲惫疼痛不堪,满脸血污,破衣露出满身伤痕流着血,闭着眼垂着头,半死不活的。

    季伯被兵丁前呼后拥地进荀府,荀家人行着礼迎接。

    季伯威严公正地说:“免礼。”看着半死不活的曹仲安说:“该打,像这种无耻之徒,不惩罚怎样警戒世人?没收家产,游街示众,以正民风。”

    家丁拖出奄奄一息的罗茵。

    季伯厌恶地高昂着头望着天说:“大恶不过淫,骑木驴游街示众,秋后处死,惩恶以正妇道尊严。”

    罗茵像一堆污脏的尸体一样动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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