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徒弟,你说呢?
孔宣被一板砖砸到地上后,也不再飞到空中了;
咬牙切齿的吼道:
“广成子,给我死来!”
吼完,便召回还在砸其他人的番天印,瞄准广成子就砸过去;
广成子听到孔宣那充满杀机的吼声后,也是连打了三个冷颤,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这块聪明的番天印上,嘴里叫道:
“番天印,给我砸!”
吼完后,广成子的‘番天印’,居然真的就朝孔宣的番天印砸过去;
两块番天印碰撞后,都各自被崩飞了出去,但广成子的‘番天印’,崩飞的要比孔宣的番天印稍微远点;
见到这个情况后,广成子‘彻底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自己的板砖弱,但聪明!
实际情况嘛,自然是童道子有意为之;
不管是广成子还是孔宣,都不会朝番天印,其实是有三块,或者多块方面想;
毕竟,番天印是半截不周山所炼制的,半截不周山,能炼制出两块番天印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那就更别说三块,根本就不可能炼出三块番天印;
即便能,但元始也不是机器,两块外形一模一样的番天印,就已经很让人不可思议了,那更别说三块都一模一样;
要知道,世界上连相同的两片叶子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三件外形一模一样的番天印?
伏羲等人见此,都高兴的大叫道:
“哈哈哈,广成子,你终于是办了件正事!”
说完,便加大输出的朝着孔宣攻击;
而孔宣的番天印,被广成子的‘番天印’拖住,自己的五色神光虽然厉害,但终究抵挡不了众人的攻击;
只见,孔宣一脸狂傲的大吼:
“哼,你们以为我孔宣就只有这点本事?三尸分身,出来吧!”
吼完,孔宣身边居然就真的出现了三个分身,一个身穿绿袍孔宣,是他用木行斩出来的善尸;
一个身穿黑袍,是他用金行斩出来的恶尸,还有一个身穿黄袍,不用说,就是他的土行自我尸!
伏羲等四个准圣见此,难以置信的叫道:
“三尸尽斩!这孔宣没有嗑药,他是准圣圆满,洪荒中第三个三尸尽斩的准圣圆满,难怪,难怪这么猛!”
整个洪荒修士都知道,三尸尽斩的,就只有鸿钧与老子,即便是当初的通天,都没有斩掉自我尸!
当然,他们不知道,不是通天不能斩,而是他没有去斩;
斩尸这玩意,只要境界到了,说斩就可以斩,就像此时的童道子,只要他愿意,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给你斩出三尸;
只是,走上了混元金仙之道的修士,会去斩劳什子让自己不得圆满的三尸?
这玩意斩了,不仅会让自己不得圆满,难望混元,还会拉低自己的实战力,三尸,可都是自身真灵里面的三种念头;
连真灵都不全了,战力还不大降?
孔宣增加了三个实力强横的分身后,再一次压制住了伏羲等人,番天印,也再次朝着广成子砸去!
广成子手指,朝着孔宣就是一阵乱指,嘴里大吼:
“番天印,给我砸!”
广成子这模样,就连童道子都差点信了,真是他广成子,在控制‘他的’番天印;
而伏羲四人,也一脸难看的吼道:
“就只有你有三尸分身不成?”
接着,伏羲四人,也都放出了自己的善尸分身;
没办法,伏羲与鲲鹏虽然是准圣巅峰,却只斩去了善、恶二尸,一般准圣,又不会把自己的恶尸给放出来;
但有两个人是例外,一个是多宝,多宝的恶尸是用功德催化的,而且还是用他本体斩去的,在控制范围内;
当然,子鼠即便是想反抗、想闹腾,他也不敢,毕竟他有着多宝的记忆,知道截教可不仅仅只有通天教主一人;
但即便这样,因为子鼠的原因,所以,洪荒上的老鼠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
再一个,就是眼前的孔宣!
孔宣是用他本命神通——五色神光的一金行,斩去的恶尸,不是用先天灵宝,恶尸基本也能控制得住;
因此,孔宣才能无所顾忌的放出自己的恶尸;
除了伏羲与鲲鹏,白泽与燃灯,只是准圣中期与准圣初期,本就只斩去了善尸;
所以,即便是四人都放出了自己的善尸,但是对战场形势而言,在童道子不暴露的情况下,还是被孔宣压制;
方寸山:
菩提看向商周战场,缓缓道:
“罢了,是老道我该上场的时候了,只不过,这三尸尽斩的孔宣,也不是说抓就能抓的啊!”
当菩提刚刚感叹完,七宝妙树就突兀的出现在了眼前;
接着,天道的声音传进脑海:
“蝼蚁,七宝妙树提前给你,去把孔宣抓去西方!”
菩提看着眼前的七宝妙树,神情激动的道:
“若是有七宝妙树在,那活抓孔宣的几率,就要大的多了!”
说完,一把握住眼前的七宝妙树,就动身出发前往商周战场
金鳌岛:
“便宜师父,该轮到我们行动了!”
通天点点头,问道:
“我们先找谁?”
张浩想了想道:
“还是先去找它的元始分身吧,毕竟,元始跟你一样,是盘古三清之一,有着盘古的气运在!”
通天点点头,表示同意,但随即又问道:
“镇元子那边呢?都已经准备好了吗?”
张浩点点头,道:
“我已经通知他了,叫他去地府等着,而且,也已经告知了后土,叫后土准备好!”
通天听后,再次担忧的问道:
“当初,后土可是苟了一好阵子,最后加上老子的天道圣人果位才成功成型,镇元子这次,真的能一次成型?”
张浩也略有担心的道: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要不这样,你与后土两人搞定它的元始分身,我自己去搞定它的女娲分身?”
通天听了张浩的话后,眼神闪烁的道:不是我们怂,只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三一起上,会更保险一点!”
“徒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