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至尊法师
“你想知道我的看法？”韩落雨深吸一口气，对莫度法师说，“力量只是一个工具而已，不管是什么力量，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这就是我的看法。”
“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吗……”莫度法师得到韩落雨的回答，接着问道，“即便会对自然秩序产生破坏？”
“莫度法师。”韩落雨眉头微皱，劝他说，“这世间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东西，你要学会取舍。”
莫度法师听完韩落雨的话，叹了口气，似乎放下了什么包袱，对韩落雨说：“我明白了，感谢你为我解惑。”
韩落雨点头，微笑道：“明白了就好。”
待莫度法师走后，韩落雨无奈地说：“唉，希望他能够真的明白，这样的话可能会少一个反派。”
她挑了挑眉，不再想这些事情，转而对傻妞说：“傻妞，真人模式。”
一道绿光从她的怀中飞出，化成傻妞的模样，微笑着说：“落雨姐姐！”
韩落雨将手机递给傻妞，问她说，“这个手机，如果制作成魔幻手机，续航时间有多长？”
傻妞低头扫了扫手中的手机，对韩落雨说：“待机时长两天，战斗时长三小时。”
“看来她要多备几块电池了。”韩落雨捏了捏傻妞的脸蛋，吩咐道，“开始扩容、复制吧。”
傻妞点头，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双眼对着手机射出两道数据流，提示道：“复制开始，预计等待时间，一小时！”
“要这么长时间呀！”韩落雨轻抚下巴，思索道，“要不，再去图书馆借几本书看看？”
正当韩落雨纠结干什么时，耳边忽然传来古一法师的声音：“韩落雨小姐，能否来住所一叙？”
“好吧，这下有事情做了。”韩落雨在古一法师的住所外开了个传送门，恭敬地说，“我来了，古一法师。”
“进来吧。”
韩落雨走入住所，发现古一法师正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古一法师转过身来，对韩落雨说：“这次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至尊法师的事情。”
“至尊法师？”韩落雨十分疑惑，“您不就是至尊法师吗？”
古一法师没有回答，而是问她说：“你知道至尊法师的职责吗？”
韩落雨虽然知道，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古一法师：“什么职责？”
古一法师抬手在空中轻轻一点，周围光线瞬间一暗，璀璨的宇宙出现在韩落雨的眼前。
“在宇宙诞生之初，混沌一片，再之后，大爆炸诞生了六颗宝石，每颗宝石都控制着一种重要的存在面。”
韩落雨眼前的画面一变，半空中浮现出六颗颜色各异的宝石。
古一法师为韩落雨逐一介绍道：“空间、力量、心灵、灵魂、现实，还有时间。”
她看着韩落雨说：“而至尊法师要做的，就是守护时间宝石。”
“您的意思是？”
韩落雨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古一法师抛出了她的橄榄枝：“你愿意接任至尊法师吗？”
“我？接任至尊法师？”韩落雨瞪大了双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才刚接触魔法没几天，如何能够胜任至尊法师这一职位？”
“你学习魔法的速度很快，不是吗？”古一法师说，“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便能够胜任这一职位。”
韩落雨连忙摇头，推脱道：“不行！不行！如果有什么忙需要帮，我一定会帮，但是至尊法师就算了吧。”
韩落雨不想接任至尊法师这么重要的职位，因为她终究只是个过客，而且还是个咸鱼过客。
如此重任，还是交给斯特兰奇博士吧。
“好吧。”古一法师见韩落雨拒绝的非常干脆，也不再逼迫，对她说，“如果改变主意，可以随时找我。”
“好的，古一法师。”
韩落雨松了口气，借此机会，问古一法师：“难道真的没法不借助悬戒开启传送门和镜像维度吗？”
“看样子你并不想借助外界的力量施法。”古一法师问韩落雨，“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因为借助外界的力量，局限性太大了。”韩落雨耸肩道，“我可不想被关到镜像维度。”
古一法师了然，对韩落雨说：“这样的话，你就需要对空间有一定的感知并且拥有强大的能量了。”
她微微一顿，问韩落雨：“在你的认知中，空间是什么？”
“这……”虽然整天将空间挂在嘴边，但当真正描述空间时，韩落雨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见韩落雨答不上来，古一法师主动为其解惑道：
“宇宙奇点爆炸之后，其状态由最初的“一”分裂开来，从而有了不同形式的存在。”
“其中物与物的位置差异，称之为‘空间’，位置的变化则由‘时间’度量。”
“呃，感觉像是在学物理。”韩落雨吐槽道，“果然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古一法师说：“科技，不过是对世界的另一种解读方式罢了。”
韩落雨不置可否，双臂环握胸前，说：“可是光靠这些知识，我也没法感知到空间呀！”
“要想感知到空间，最好的方式，就是亲身体验不同的位面空间。”古一法师露出一丝微笑，盯着韩落雨说，“你准备好了吗？”
韩落雨微愣，皱着眉头问：“准备什么？”
古一法师食指轻点韩落雨的眉心，轻声说：“去其他位面逛逛。”
刹那间，韩落雨感觉周围的环境一阵扭曲，急速下坠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用起了超能力，强行停在了空中。
“发生了什么？”韩落雨吓了一跳，看着身边犹如棱镜一般不断变换的空间，惊声道，“我这是在哪？”
“这是棱镜位面。”古一法师的声音从韩落雨身侧传来，“只有不断变换的棱镜，你能否感受到什么。”
韩落雨眼皮跳了跳，撇嘴道：“我只能感受到诡异。”
“感受突破空间壁垒时的变化。”
古一法师说着，空间又是一阵剧烈变化。周围的不断变换的棱镜，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烟尘。
物理规则的急剧变化，让韩落雨头脑发昏。她轻抚着额头说：“没想到，我还能体验到晕车的感觉。”
古一法师嘴角上扬，问她说：“没有其他感觉吗？”
“有！”韩落雨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我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