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方法
我现在杀了这个老登的心都有了,见面第一句话就这么丧气,简直令我发指。我疑惑的看向六蛋:“你不想说点什么嘛?”
六蛋并没有替我打抱不平,而是煞有介事的说:“大哥,开一个吧,对你有好处!”
没办法,第一次见到朋友家的长辈,也不好太驳了人家的面子,所以只能咬牙切齿的说:“行,那我开一个!”
智浩一听开心了:“服务费三万。”
“什么?”如果不是我教养还不错,我都想给这老登踢死了,我不会是六蛋故意骗过来骗钱的吧?
一听这个数额六蛋不愿意了:“我朋友,你怎么还给涨价啊?你这也太没道德了!”
智浩一脸高深:“生意嘛,行我漫天要价,就行他坐地还钱,你听小伙子还口价嘛。”
合着拿我来涮,故意坑我是不是?我看着就来气:“哼,不开了,六蛋你赶紧问,问完赶紧走。就这个户头别说三万了,三块我都不开。”
我话刚落下,没想到智浩道长就立即大声说道:“三块就三块,成交!”
我可算信了他的鬼话了,差一万倍的砍价,也能成交?这账户要是真的,我把躺着的植物人精神病给吃了。
智浩道长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瞥了旁边的植物人一眼:“呵!他你可咬不动。越来越硬。”
难道是这个植物人凉了?一直没人发现。我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心跳监视,脉搏血压都正常。然后又盯着智浩道长:“道长,这次前来,确实有要紧的事。您知道灵魂有了一块残缺该怎么修补吗?”
智浩没有搭茬:“怎么的?都三块了,小伙子你还想赖账?我已经给你最大的诚意了!”
六蛋也没有说任何灵魂的事,而是对我说:“大哥,平时这价格可没有,我师傅真的给到最便宜的价格了。”
说完六蛋还不忘了给我一个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眼神。
我看今天不把这三块钱给掏了,智浩不会继续其他话题了,我从包里扯出来一百块:“给,不用找了”
智浩道长倒是也痛快,扯过一百块:“不行,童叟无欺,做生意就是讲个诚信,剩下的九十七我给你换成钱充账户里了。”
我根本没有计较这事,就赶紧问道:“道长,到底能不能修补灵魂?”
智浩把钱揣进兜里:“很简单,子时,鸡血,何首乌,黄泥,捣碎,给病人吃了,六蛋教你的开灵咒还记得吗?”
六蛋点了点头:“记得师傅。”
智浩道长点了点头:“记得就好。给病人吃了就行,不用念咒,第二天早上就好了。”
你tmd不用念,你说什么咒?还那么具体!!
我都被眼前这群可爱的神经病人给逗乐了,但是现在不是乐的时候,拍了一把六蛋:“走了走了。我们买了药去市医院。”
六蛋也和师父告别。但是智浩道长一把拽住了六蛋:“黄泥要没有杂质,和泥要用臭豆腐汤。”
六蛋有点不理解:“为啥要用臭豆腐汤啊?师傅?”
智浩又高深起来:“晚上没地方卖豆浆。要不没法中和鸡血和何首乌的药性。就用臭豆腐汤就行。”
六蛋突然问出来一个高深的问题:“师父?酱豆腐汤不行吗?”
智浩道长听了这个疑问,眉头皱了起来:“酱豆腐??”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十分钟后。我腿都蹲酸了,六蛋也是:“师傅你想到没有?”
智浩拧眉深思,并不搭话。
我果断拉了一把六蛋:“走吧,臭豆腐就臭豆腐吧。”
六蛋也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起身就要往外走,我则直接陷入隐形。可是没想到这时候外面呼呼啦啦来了一群人,院长被一群保安拥护在中间。还有各个科室的人拿着电击棒。
一直拧眉的智浩道长好像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事,突然一改安静的样子,由盘坐直接弹跳起来大声喊道:“嘿嘿嘿,瓢姨。”转身就往外冲。
我终于知道哪天给六蛋师父打电话发生什么事情了。
几个拿电击棒的没有桶中智浩,反而被智浩一个弹跳,躲了过去,而且还撞开了一个病房的门,屋里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六加二等于三,三三得八十一,海尔斯函数,我知道了。”后面还跟着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哥哥别算了,我害怕!”
这时候病房里另外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医院打乱,抓紧去阴间投资房地产。”三人动作整齐划一,把床单一起扔向吊顶,纷纷挂了上去。
这时候医院乱了不少,医护人员赶紧抓逃出来的的精神病人,保安也都各自乱了阵脚。
刚才还整齐的人群,瞬间被冲开了一个口子,只有一个大腹便便的医生,还挡在院长的前面。院长一看大事不好,转头就往楼上跑,智浩道长一句:“嘿嘿嘿,瓢姨。”一道优美的弧线,越过了大腹便便的医生。就向院长追去。
大腹便便的医生,咋肯放智浩道长去追院长。所以,他立即紧随其后。刚才还安静的医院,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六蛋看了一眼我的方向:“走,大哥。”哪用他提醒,他说话的时候,我都快跑出住院部了,六蛋的速度也很快。几乎在几个腾跃之间,就从跳进来的地方又跳了出去。
出来后的我还有六蛋,坐在马路边,呼呼喘着粗气:“六蛋?你们医院这么乱吗?”
六蛋也喘着粗气,一边擦额头的汗,一边说:“一个月一次吧!毕竟院长只上半个月的班,剩下的半个月再养伤。”
“你师父总发疯吗?”
六蛋点点头:“走之前还好,他只要想到以前的事,就有一定几率发疯。每次都打院长,估计和第一代院长有什么仇怨。”
我躺在了马路上:“你们历代的院长可真倒霉呀。”
六蛋没有否定,只是点点头:“哎呀,大哥,我们之后去哪儿?”
我躺着喘了一会儿粗气:“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