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他在沉睡
高扬有些为难,毕竟那是他大哥的婚礼,人的一生可能就一次,自己去凑这个热闹,会不会被打死!
“怎么,你不愿意?”
东伯无双脸色微沉,他可是天封城城主,天罡第四境的强者,在这里出谋划策让对方娶自己的女儿。
他已经足够低声下气了,而看对方的样子,竟然还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这就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上官磐石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在一旁劝慰道道:
“东伯兄莫生气,尉迟贤侄想必是有什么顾虑,不妨说说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解决。”
高扬此时也不再隐瞒,不好意思的说道:
“明天是我大哥成婚,我要是掺和一脚,会不会不太好,毕竟成婚也许一辈子就一次。”
听闻此言,东伯无双跟上官磐石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二人这个样子,高扬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连忙追问道:
“难道是我说错了?”
东伯无双止住笑意,摆了摆手说道:
“没错没错,不过这方面你无需担心,我一会儿就去找尉迟锋说去。
你除了这个,还有别的顾虑吗?”
东伯无双看着高扬,等着他的下文,上官磐石也是一脸期待,仿佛是在看自家晚辈一样。
“没有了,只要爹大哥嫂子雪兰都同意,我也没问题。”
高扬喜笑颜开,他也想尽快将东伯苓悦娶了。
毕竟有些东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等有了名分以后,谁惦记,打死谁。
高扬在一旁傻乐起来,东伯无双跟上官磐石对视一眼,眼中都浮现出满意之色。
然后,他们二人齐齐笑道
“尉迟,我这就去找你爹说去。”
“贤侄,我也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话毕,高扬一抬头便再也看不到二人身影,他追出会客厅,依旧不见二人。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角落一阵响动,高扬连忙上前查看,却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人。
却是东伯苓悦正捂着脸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苓悦,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回你的闺房了吗?”
高扬疑惑问道,然后他突然醒悟过来,坏笑出声:
“苓悦,你不会一直都在门外偷听吧!”
“没有没有,我没有。”
东伯苓悦此刻再也顾不得羞涩,连忙出声辩解。
不过,当高扬看到她那绯红的脸颊,他的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苓悦,如果让你明天嫁给我,你愿意吗?”
高扬扶起东伯苓悦,看着她的眼睛,深情说道。
东伯苓悦也看着他的眼睛,无比郑重的说道:
“我愿意!”
说完,她连忙低下了头。
虽然东伯苓悦心中想过无数幅此时此刻的画面,但偷听的时候被发现,应该是最尴尬的吧!
高扬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两人默默无言,相拥而立。
……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半年前明明你产生了脑电波,可为什么又消失了?”
一个空旷的房间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仪器,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病床。
病床之上的青年双目紧闭,脸色惨白,仿佛如同死人一般,而在他的身边此时正有一名绝色女子哭泣着。
女子明眸皓齿、柳叶弯眉、冰肌玉骨、哭泣的样子令天地都为之失色,让人无比怜惜。
然而她时不时散发出的冰冷气息,却是让周围温度都下降三分。
“小莫,不要哭了,你这么哭也是于事无补的,现在研究院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你要去主持大局啊!”
不知何时,一名紫衣女子已经在走进了房间,她轻叹一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青年,劝慰道。
“又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绝色女子轻轻拭去脸上泪珠,瞬间气势一变淡淡开口。
只见紫衣女子面带忧色,愤愤不平说道:
“还不是圣灵教,三年前的那场大战,几乎将玉龙城所有的势力都牵扯其中。
龙腾帝国参办高天云失踪,亲王龙天苍陨落,圣灵教教主赵天一也是重伤下落不明。
虽然参与的那些敌国势力也都损失不小,但他们清楚这里是龙腾,不敢放肆,只能灰溜溜的退走。
而身为玉龙城少城主的赵咤却水涨船高,他直接吞并了三大家族,五大帮派,一些暗中的小势力也都纷纷向他投诚。
帝国皇室派人来查,却发现死无对证,一切全凭赵咤之言。
学院内一些学员不忿,想要去揭发圣灵教的阴谋,但都不了了之,有些学员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皇室走后,赵咤行事更是肆无忌惮,最近听说他在修炼一门秘技,需要八个修为不弱的女子,辅助他修行。
这次他来学院,指名道姓的要求你跟于沁瑶老师去城主府。
虽然最后被院长回绝,但也引出了一名圣灵教强者出现。
院长跟那人对拼一招,平分秋色,赵咤这才不甘退走。
不过,我们都相信他一定会卷土重来的!
所以,小莫你要振作起来啊,倘若你再消沉下去,学院危矣!”
紫衣女子越说越激动,此刻她恨不得直接去城主府杀了赵咤这个可恶的混蛋,但她却只能想想而已。
闻言,绝色女子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淡淡说道:
“那我现在去杀了他!”
紫衣女子愣了一下,然后她连忙拉住对方,严肃说道:
“小莫,你不能意气用事,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城主府那么多高手,你一个人去,耗也把你耗死了,更何况……”
说着,紫衣女子看了一眼对方脸上的泪痕,弱弱的问道:
“再说,你现在的力量时有时无,真的行吗?”
绝色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青年,认真对着紫衣女子说道:
“女人一样不能说自己不行,当初的我要不是不够狠心,他此刻又怎么可能会陷入沉睡。”
“真的是沉睡吗?那他又什么时候能醒呢?”
紫衣女子心中在小声的嘀咕着。
‘死’这个字,早在三年前就成了这个房间的禁忌,任何人不得提起。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中间那位躺在病床上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