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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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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一局,第6巡,宝牌指示牌:3筒,庄家松川亚纪摸牌,一张9索。

    听牌,但是愚型,而且所听的8索只剩下了两张,没有立直的意义。

    「1112m234567p7s南南」

    不过这手牌想改良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可以说松川亚纪陷入了死胡同。

    暂时先保持着听牌,看看有没有可以修改的方向吧。

    想罢,亚纪便切掉了2万默听。

    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的绿川由树回想着之前快速翻阅的牌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对方应该是听牌了。

    这位越谷的选手做牌的速度异常快,有时候在别人还未反应过来前就结束了当前的对局。

    但也有例外,她不可能每一局都拿到那么好的手牌,总会有例外的情况下,而刚才她思考的时间比平常时要多出一些。

    估计虽然是听牌了,但并不是什么好型的手牌。

    可以继续进攻!

    「5568m3456p22788s」

    将自己摸到的6索收下,切掉了8索,确定678的顺子,她这手牌还有三色同顺的可能。

    而亚纪看着立刻被丢出来的8索皱眉,没有役她和不了牌。

    自己是不是不该犹豫的,在听牌的时候就该果断立直吗?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摁了回去,立直了,对手就会提起戒备,那对方可能就不会切出8索直接转而弃和也说不定。

    倒不如说…牌河中出现了3张8索,按理来讲,这应该是会被姬松的上重漫收集的牌啊…

    「888999m99p999s东西」

    这就是上重漫为何要自己切掉那张8索的缘故,对对,三暗刻的手牌,甚至还有达到役满四暗刻的可能。

    不过手牌越到后面,有效的进张数量就会变少,即便是已经被引燃的上重漫也不例外,手牌一直停留在一向听的地步,就连鸣牌的机会也一直没有出现。

    似乎,都到了关键的地方…

    富田雅诗快速的回忆了一遍各自切牌的画面,最少都是三连自摸切。

    哼~那这一局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立直。”

    几乎是同步的,就在雅诗打开点棒盒时,早已经被她无视且认为整个下半场也会一事无成的绿川由树推倒了手牌。

    “和,8000。”

    断幺,三色同顺,宝牌1,赤宝牌1。

    闲家5番满贯。

    是在等着我吗?

    绿川由树的牌河中赫然躺着3张5万,其中还有一张是赤5万,不过舍弃平和加赤宝牌也要保证三色同顺吗?

    明明分数是一样的。

    “不惜降低和牌率,也要给人一种还未听牌的错觉是吗?真是小看你了!前辈!”富田雅诗依旧是微笑着,但琥珀般的眼瞳深处却燃起了一股怒火。

    绿川由树的牌河里万字牌就只有那三张5万,再结合自身所有的三张4万,这就给了富田雅诗一种错觉,一种还未听牌的错觉。

    如果是切掉两张5万和一张8万去追寻56万的两面,虽然和牌率提高了一些,但同样也会让其她人提起警觉,在第10巡的突然换牌,毫无疑问的会被人认为是听牌了。

    “并不是,只是选择了能够和牌的打法,这张5万有杂音…”由树用手指了指牌河中的赤5万。

    她切出去的原因就是如此,这张,或者说无关是赤宝牌的缘故,五万在她构建的名为协奏曲的手牌中是会扰乱节奏的杂音。

    一通电话从酒店的大堂直通阿知贺的房间,接电话的是稳乃。

    “这个声音,是高鸭稳乃选手吧?”电话那头的人说,但她并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号,而是请稳乃喊来明汐听电话。

    明汐很疑惑,自己在东京并没有熟人,不,应该说在整个日本都没有认识的人,又怎么会被指名道姓的喊去接电话呢?

    稳乃耸了耸肩,对于明汐的疑问她无法回答。

    “你好?”

    “啊!是明汐对吗?”话筒那边传来陌生的声音,明汐确定这声音是此生第一次听到。

    但这无比陌生的声音却又是那么的熟悉,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听到家乡的语言必定会鼻子一酸吧?

    来到大厅,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穿着正装,公文包放在腿上,身前的茶几上还有一份吃剩下的汉堡。

    “初次见面,我叫叶挽音。”

    “叶…”明汐一时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称呼对方,停顿了许久才接道,“叶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并没有什么事,只是来这边旅游,看了昨天的对局,突然起意想见见你。”

    会有人穿着这样的服装旅游吗?

    明汐很好奇,但她并没有开口询问。

    不过她的疑惑完全写在了脸上,她总是不善于隐藏情感,牌局中也是这样。

    “好吧,其实并不是旅游,但来见你真的是一时起意。”那人招手示意明汐在边上坐下,大厅墙壁上挂着电视机,上面正同步直播着麻将对局。

    “不过见了真人之后,觉得并没有像电视上那样气场冰冷,相反要更加的温暖,你觉得这场对局怎么样?”

    “嗯…”此时正好是东4局,花园女子的选手一反常态和了好几次牌,“如果绿川选手能够保持住,或许可以回到正分吧…”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换成你的话,有把握赢下来吗?”叶挽音拿起半个汉堡继续吃了起来。

    “这个…没有确切对局过,我也不知道…”

    对局中的四位选手里,明汐只和姬松的上重漫进行过过友谊赛,而且还是在春天的时候,那时自己是赢了,不过她更多将其归功于自己的好运罢了。

    现在到了夏天,过了这么久,虽然自己有所进步,但想来对方也不会驻足原地,不过再进行正式对局的话,她还是有那么一点自信心的!

    “这样啊…”叶挽音咽下嘴里的食物,将包装袋叠了几层揣入口袋,“明汐,你应该再自信一点,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

    看着叶挽音离开的背影,明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突然间出现的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来找她的呢?

    仅仅只是为了给自己说上一句加油的话吗?

    况且,无论是最初的赤土老师,还是现在的监督戒能老师,亦或者是千里山的监督爱宕小姐,都以此说过类似的话。

    明汐知道自己对于未知的事情总是怀揣着胆怯,想方设法的想要避开,这是与生俱来的。

    可有些东西是无论如何都逃避不掉的,面对那样的情况,她也会义无反顾的直面上去。

    叶挽音随手将包装袋丢入垃圾桶里,站在路边的一棵樱树下透过酒店玻璃移门望着明汐的小小身影,这次的会面她还算满意,不过更多的还得看她接下来的表现。

    手机的震动声从公文包里响起,叶挽音接起这个没有备注的电话。

    “喂!嗯,见到了…感觉?…还算勉强吧,不过没有从她身上感到某种特异点…诶?是这样吗?…如果能进决赛再正式会面会更好吧…如果进不了决赛,不就证明也就那样吗?…嗯,我马上就回来…特产…拜托!我不是来旅游的…行吧行吧…挂坠?还行,就这样!挂了!”

    叶挽音连忙挂断电话,这还不止,她直接将手机关机,生怕那头的人再次来电,要让她带更多的特产,甚至是东京以外其它的特产。

    明明自己是来这边出差的,竟然落得跑腿的下场,自己好歹也是领队,现在却更像是一个女佣…

    “小憧你是不是又胖了!别把整个人都压上来啊!”楼梯间的拐角处,憧,稳乃,丽奈以及玄从上而下依次藏在这里,不同的是玄是蹲在地上的。

    “不要胡说!”憧用力的拧了拧稳乃的腰,她早上才刚用了酒店的体重秤,是比离开奈良时重了一些,或许是因为连续几天吃了各种美食的缘故。

    但被人说和自己知道是完全不同的,所以毫无防备踩在憧痛点上的稳乃,会有如此遭遇是应该的。

    “我说各位前辈…我们在这里偷听是毫无意义的吧…”

    丽奈叹了口气,自己怎么会被她们影响跟着来到这里了呢?而且偷听可是一件违法的事情,再说了,别人交流用的是中文,她们根本就不明白话中的内容啊!

    “啊!我受不了了!”为了不将重负传递给丽奈,稳乃是完完全全一个人承受着憧的重量,能够支撑到现在已经非常厉害了。

    明汐端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比赛画面,此时的南二局,姬松的上重漫选手自摸了三倍满,好不容易追回些分数的绿川由树惨遭炸庄,之前的努力几乎白费。

    不过明汐并没有在意这些,她的思绪早就飞到了天边,对于叶挽音这位突然出现说了几句莫名其妙话语后又擅自消失的人,她很在意。

    不过更在意的,是从叶挽音身上嗅到的另一种气味,这种气味当然不是洗发水或者沐浴乳的味道,虽然也很迷人就是了。

    但揭开这些气味后,藏在最低处的气息中,有一种独特的,圣洁的,让她心神动荡的气息,在那股如剑的气息之下,她忍不住的心生戒备,似乎自身灵魂深处的星图也在震颤。

    这样的感觉她还从未有过,鹿儿岛的神代也好,大阪遇到的花上也好,长野的宫永也好,虽然也曾心神不宁,但从未如此过。

    非要说的话,只有在稳乃身上感受到过,也无是因为和稳乃相处的更久一些,所以更了解一些的缘故吧。

    支撑到极限的稳乃终于是放开了手,整个人连带着憧一同倒在玄的身上,发出的剧烈声响即便是发呆中的明汐也回过头来。

    “嗯…那个…今天天气真好啊~”

    几人若无其事的爬起,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假装偶然路过想要出去欣赏风景天气。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明汐歪了歪头问。

    “啊!抱歉!我们不是有意要偷听的。”丽奈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做错事的本就是她们,要挨骂也是应该的。

    “这个啊,没事。”明汐摇摇头,反正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倒不如说,就算是重要的话她也没能理解。

    “那人是谁?小汐的朋友吗?”玄问。

    “不,我也不认识,不过和我是同个国家的,说是看了昨天的对局才起意来见过。”

    “哦~原来是你的粉丝前来应援了啊!”

    “粉丝吗?”明汐的视线移到了稳乃身上,她想起了那股气息,随即向她招手。

    “嗯?怎么了吗?”

    明汐没有说话,而是往边上挪了挪,在沙发上空出一小空间,随后用手拍了拍,示意稳乃在边上坐下。

    等到稳乃坐下后,明汐突然间凑到她的身前,从秀发到脸颊,又从脖颈到胸怀,却始终没能再次嗅到记忆里曾闻到过得气息。

    “嗯?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因为明汐突然的凑上前来,稳乃的脸倏的红了起来,从脸颊一直到耳根都泛着红色。

    稳乃抬起衣领,将鼻子深至里面,却并没有嗅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况且她从昨晚休息开始,就一直和明汐待在一起,用的洗发水之类的也是酒店统一供给的,要是有什么问题,至少明汐应该会和她一样吧。

    “不,没什么。”明汐摇了摇头,既然找不到缘由就暂时将它丢掉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比赛画面上,此时正好南三局结束,和牌的是越谷女子的松川亚纪选手,荣和了富田雅诗立直后切出的牌,只有3番30符。

    随着南三局的结束,先锋战最后的南四局即将开始,场面上的气息迎来了冰点,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变得沉重。

    尤其是绿川由树,她甚至紧张到藏在台下的手心不停的冒出热汗,再怎么用裙角当手帕也擦拭不尽,因为整个南场过分集中精神,她甚至有点大脑缺氧的症状出现。

    “我按了哟。”作为最后的尾庄,也是拥有最大领先的富田雅诗神色轻松,伸出手按下按钮。

    骰子在一瞬间转动,和壁垒发出的碰撞声如同一曲镇魂曲,让绿川由树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时间似乎被拉的老长老长,由树迷离的眼神变得凝实,手心也不再冒热汗,一阵从京都宇治川吹拂而来的夏风唤回她的灵魂与精神。

    如果这时候能喝上一口宇治抹茶该多好啊…

    这句喃喃自语如同协奏曲开场,音乐指挥家拾起了指挥棒,笔挺的站立在台上,如同一棵屹立不倒的苍松。

    她最喜欢的曲子是安东尼奥·维瓦尔第的《四季》里的《夏》,尤其是《夏》的第二乐章。

    或许更多人会喜欢《春》的第一章节,毕竟轻快愉悦的曲调会让人想到春日里生命万物复苏的景色。

    而《夏》的第二乐章是平缓的,但平缓中又带着急促,正像是夏季才有的,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开场的电闪雷鸣。

    而此时,这一乐章正好能够诠释她的心灵,电闪雷鸣已过,最后的暴风雨已然来临,雨过之后,属于她的夏天也就正式结束了。

    既然都已经坚持到这里了,那顶着暴雨再往前走几步又如何呢?雨后的彩虹也必定会眷顾像她这般坚强的人吧?

    骰子缓慢停下,南四局开始了。

    已经整理好手牌的雅诗却没有第一时间切牌,她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自己面前的手牌,而是姬松的上重漫身上。

    虽然部长特别强调过,哪怕自己不和牌也不要轻易的给姬松机会,而自己到目前为止也将这个任务完成的很好。

    可到了最后的南四局,尤其还是自己的尾庄,要不要暂时将部长的嘱咐忘记呢?

    可一想到部长那张冷冽的笑脸,雅诗的身体就忍不住的颤抖,惹得部长不开心,自己的后果一定会很糟糕的。

    要不然…

    怎么可能!

    部长也好,谁都好,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还打那么没劲的麻将!当然是要进攻啊!而且是要不择手段的,用无与伦比的方式去进攻!

    地区入围赛时就因为最后的犹豫导致区间得分要比次锋的晴明还低1000分,因此位列队伍第三,处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如果说输给蓝天也就算了!

    毕竟那是个怪人,可输给晴明是她万万不能接受的,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最后的南四局就要疯狂一把!

    “立直。”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平衡,松川亚纪敏锐的感觉到此时的富田雅诗和之前时完全不同,身上流露的气势太过锐利了,像四射的光。

    和千鹤认真时的感觉很像啊。

    虽然只有那么一瞬,但亚纪还是抓住了气势的尾巴,想必对方这牌的立直应该极其恐怖吧!

    到这局她的手牌并不是很好,就算想阻止对方恐怕也做不到吧,不过如果有人想要尝试一下,自己也不介意帮个忙。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作为富田雅诗的上家,花园女子的绿川选手在思考了许久后竟然切出了一张极为危险的中张牌6筒。

    而富田雅诗的牌河中,有且仅有的筒子牌是立直宣言牌5筒。

    到底是手里握着怎样的手牌才能让她无视庄家的立直去奋力一搏呢?满贯听牌吗?

    不,不管如何,这张牌带来的讯息告诉亚纪,至少得做出反应。

    “碰。”

    还没等富田雅诗摸牌,松川亚纪便将自己好不容易做成的雀头拿来鸣了牌,不仅破了一发,还跳过了庄家哦哦摸牌机会。

    那张本应该由雅诗摸到的牌流到了上重漫的手中,一张6索,是会让她陷入犹豫的牌。

    「89m778899p78899s」

    两盃口,纯全带幺九,又或者是纯全带,三色同顺的一向听,在此刻却入手了一张6索,按理来讲完全没有留下的必要。

    毕竟富田雅诗的牌河里躺着两张3索和一张9索,这张6索通过的可能性是极高的。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张看似极为安全的牌让上重漫陷入了犹豫,这张冰冷的麻将牌隐隐散发出能够将她灵魂都冻住的寒气。

    不能切,就算和不到牌也不能切!

    思考再三,上重漫还是将这张6索放入了手牌中,转而切掉了现物8万。

    我的6万…

    没有被切出来…

    富田雅诗脸色一沉,她准备了许久的陷阱没能抓住猎物,她从一开始就留下了57索,无论是后面摸到的3489索她都毫不犹豫的弃掉,为的就是让人觉得6索是安全的。

    可最终,自己既没有成功自摸,也没让正在手机上巡牌的上重漫切出来。

    这一切的连锁反应,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绿川由树那看似找死的一切,那张生牌6筒…

    由树侧头看向雅诗,而后者也正看着她。

    由树清澈的眼睛似乎在讲:

    你一定很好奇吧,为什么毫不愿意冒险的我为什么会在这时冒险。

    答案告诉你也无妨,因为这张6筒上没有我需要的音符,而且,你所演奏的曲调虽然很动听,但这张6筒所代表的声音也不被你的曲调所需要。

    新道寺所定的酒店顶层,有一处空间极其宽阔的房间,常被用于舞会场地,而在这大房间内,有一架纯白的钢琴被置于一角,刚好擦着阳光躲在阴影之中。

    “真是的冒失的孩子啊,不过你又是听到了怎样的曲调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呢?绿川学姐…”

    秋叶美樱的手还悬停在黑白琴键之上,原本应该摆放琴谱的地方放着一台手机,开着静音模式收看着a组下半区的先锋战。

    一曲练习曲突兀的被她自己给结束了,她再也没有看比赛画面,而是起身合上琴盖,退出直播画面后将手机揣入兜里,一把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眺望远方。

    “和,8000。”

    「77888999s67899」

    上重漫荣和了富田雅诗立直后切出的宝牌7万。

    一盃口,宝牌3,闲家4番40符满贯。

    「33567m57s556677p」

    立直,断幺,三色同顺,一盃口,赤宝牌4。

    富田雅诗的庄家9番立直,如果没有绿川由树精准的切牌以及松川亚纪果断的鸣牌,她就会一发自摸,庄家11番的三倍满,直接取得巨大的领先优势。

    不过这也在她的计算内,她在立直的时候就将下家松川亚纪会鸣牌的可能性考虑了进去,但她万万没有想到,6索竟然会被上重漫扣住。

    她失算了。

    “呼…真是让人佩服啊,前辈竟然坚持到了这里,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雅诗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比赛场地,只留下绿川由树坐在椅子上平复加速跳动的心脏。

    真的是,差一点又要损失点了,还好还好。

    松川亚纪站在廊道拐角处,一见到上重漫便迎了上去。

    “上重前辈。”

    “嗯?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亚纪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准备已久的问候语,场内归场内,场外归场外。

    “哦,这样啊…”上重漫越过亚纪继续走着。

    过了拐角,在相机的快门声中与记者争前恐后的询问声中,上重漫依稀听到身后传来的,松川亚纪的声音,

    能够扣住那张6索,真是小看前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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