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或许她们是同一个人
清瑶摇了摇头,她除了现在感觉没有什么力气之外,其他的倒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毕竟昏迷了这么几个月的时间,一直没有进食,只靠打营养液来维持基本生命,能有力气就见鬼了。
昔日的那些同事,为她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发现她没有任何的不好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像清瑶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过于特殊了,还昏迷了那么几个月的时间,又突然醒过来,身体却没有出任何的问题,只是有一些虚弱。
这对他们来说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但好歹一个个都是昔日同事,大家共事了这么多年,不至于把清瑶拉去解剖。
清瑶又在医院里头修养了一周后就选择了出院。
因为她之前昏迷好几个月的原因,所以领导也特地给她放了一段时间的假,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调整完了之后再回来上班也不迟。
回到家之后,清瑶看着这个冷冰冰却只有一个人的家,心中感慨万千。
她现在所处的就是她自己原来的那些世界,可是那在大清生活的十几年的时间,都是她做梦吗?
在大清生活了十几年的时间,可是这里却不过只是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这时间根本就是不对等的,真的只是她做了一个梦吗?
清瑶决定不再去纠结这一些东西。
如今好不容易放了假,她也可以轻松一下,好好休息。
可是有些东西并不是她想要忘记就可以忘记的。
回来之后,清瑶经常会做一些梦,梦里都是在大清生活的点点滴滴。
会梦到永琪和永璂,也有小芝和容月,也梦到过弘历。
这些人对她来说都是既陌生又熟悉的。
清瑶还是决定明天去博物馆看一看,如果能找到一些关于她曾经生活过的痕迹,那么或许那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第二天一早,清瑶便去了最大的博物馆,听说那里头展示了不少清朝的东西。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博物馆里头似乎没有什么人,明明是周末,可只有这零星半点的人却,显得有些可怜。
清瑶摘下了墨镜,在博物馆里头浏览了起来,一开始那些东西,并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直到一支发簪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支发簪是记忆里,弘历亲手为她雕刻的一模一样。
虽说材料平平无奇,但因为是弘历亲自为她雕刻的,所以平日里清瑶都会一直戴着。
但她此刻也不敢确定,这个簪子会不会是自己所知道的簪子,还是说只是凑巧。
恰好此时,博物馆的老板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姐,我看到你一直在注意这个发簪,在这边站了有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这平平无奇的发簪,很多人过来看的时候根本就注意不到它,但你却在这边看了这发簪很久,倒是个稀奇的。”
清瑶这才笑笑说:“没什么,虽然它确实材料十分的普通,看上去也平平无奇的,但我总觉得这簪子有那么点熟悉,好像记忆当中存在它一样。”
老板却指着那簪子说说:“这支簪子,是从继后的棺椁里找到的,虽说她的尸体已经只剩下骸骨了,可这只簪子却一直抓在手中,应该是她很重要的东西。
那我们还不确定那个光果是继后的,但簪子上面刻了字,以及还有竹简陪葬,与乾隆皇帝的笔迹一模一样,所以可以断定,她就是继后。
说来也觉得奇怪,世人都说乾隆皇帝只爱富察皇后,对于继后只有厌恶,我却并不这么认为。”
这话倒是引起了清瑶的好奇。
她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会觉得乾隆对于继后其实也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像他们所传言的那般十分的厌恶?”
老板笑笑说:“有些爱,不是到处说出来,而是在心里。潜邸里的人当中她年纪最小,分位却是后宫其他人里,爬的最快的了,又在富察皇后丧礼过后没多久,就被封皇贵妃,这就是在昭告天下,她会是下一任皇后。
可想而知乾隆那时候面对的压力有多大,所有的大臣必然会反对,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吗?而且,咱们这里的南湖菱的由来,传说也是因为他为当时还是娴妃的继后剥菱角时候扎到了手,希望四角菱不要长角,第二天这四角菱就没有角了。
爱这种东西,要用心去感受,只可惜,乾隆毁了她所有的画像,也毁去了她所有存在的痕迹,否则我倒是想知道她在世时候,会是怎么样的。”
而一旁的清瑶早已经泪流满面。
这老板刚才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存在于她的记忆当中,并不只是她的假想,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此刻的清瑶可以确定,在她昏迷的几个月里头,她的灵魂确实穿越到了二百八十多年前,遇到了弘历,并且和他在一起呆了十几年的时间。
那一切不是她做的梦,真的经历了。
清瑶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眼泪也不自觉地滴落下来
“世人都说乾隆对于继后没有爱,因为特别痛恨她,所以才会毁去她所有的画像,抹去她所存在的痕迹,连一个单独的陵墓都没有给她。”
老板却叹了口气说:“没有爱,哪来的恨?”
他侧过头看向一旁的清瑶,只见她的脸上全是泪水。
他又带清瑶来到了一幅画像前,那幅画像被放在一个单独的展示柜里,并没有标注是谁,只是说这是乾隆的妃嫔。
他看了一眼那画像说:“其实乾隆没有完全毁去那些画像,还是有一部分画像流传出来了,继后似乎就是生的这个模样,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温婉大气十分的漂亮,最重要的是,你们两个很像。”
清瑶这才看了一眼那画像,这画像她自然也记得,那时候宫中来了一个外国的画家,还说要为他们二人作画。
所以那时候清瑶跟弘历二人,还真的让那画家画了不少的画像。
却未曾想到这画像竟然会摆在这个地方。
一直以来,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回到二百八十多年前。
可是现在她似乎明白了过来,或许她们两个,从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