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她会是他的后盾
“那我再给你绣一个吧,反正这段时间应该来说比较空,我在军营里头我待着也挺好的。
而且我本身医术也还不错,能够帮到很多人,我自然也是乐意的,只需要大家都记着你的好,我能够帮得上忙就足够了。
我不过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又不能上场打仗,又不能够保家卫国,只能做好这样的后勤工作,做你坚实的后盾。”
清瑶之前还真的总结了一下,她在这个时代能干什么。
一来她没有武力值,二来她不会打仗,吹拉弹唱什么也不适合她。
而她本身的专业工作,倒是成了她的金手指了。
弘历静静听着清瑶所有的话,最后那一句话是最让他感动的。
她说她会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
曾几何时,弘历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回过头看看,身后还会有一个人在等着他,能作为他最坚强的后盾。
原来他也会被人记挂,被人关心。
他将清瑶的手放在他的手心,握住了清瑶的手说:“没有遇到你的时候,我不知道温暖是什么东西。虽然表面上关心我人似乎挺多的,但没有一个是真心的。
她们虽然会送我香囊,送我平安符,期盼我早些回去。盼着我平安,并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在意我,而是担心我若是死了,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处。
以前我在皇阿玛的后院里头看过实在是太多了,只想那些女人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
表面似乎很是在意,很是关心,可是私底下却未必是真心的,只有你,我是能感觉到是不一样的,也只有你是真的关心我。”
“你送我护心镜,为我准备了那么多的东西,唯有你是真心希望我能够平安无事的归来,你是真的把我放在了心上的人。整个行军途中,我其实一直都在想着,此生我都不会辜负了你。”
两人聊了一会儿话,也把这段时间来的思念给诉说完了。
只是这接下来的问题倒也是一件挺复杂的事情。
弘历想着,他若是想要让清瑶能够正大光明留下来,把她一直安排在军医那边,其实也不是特别安全。
就怕有什么有人看出了端倪,发现了她女子的身份可就糟糕了,军营里头是不允许有女子存在的。
余光瞥见清瑶那已经做过了手脚的耳朵,仔细看了看,发现那上头怎么没有耳洞。
按理来说,自己第一眼认出清瑶是女子,就是因为看到她有耳洞了来着,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他伸出手捏了捏,清瑶的耳朵,好奇地问:“说起来我记得你似乎有耳环痕来着,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见了?”
清瑶却笑着解释说:“还不是担心遇到一个跟你一样,太注重细节的人,一下子不就给我拆穿了我的女子身份。
你都说了在军营里头是不允许有女子存在的,你都知道,我当然也会知道,我可是做足了准备才会过来的。
被我用东西给掩盖住了,就算你离我离得这么近,你不还是没看出来,这就说明我这医术高超啊,所以我这样的人才一定要在在军营才对。”
想起两个人之间的那一段凑巧,又不能说特别凑巧的偶遇,清瑶觉得或许这可真是老天的安排吧。
真是躲不掉的缘分啊。
她逃他追,结果她最后还是嫁了他。
“要不如你搬来我的帐子里头吧,我一个人住一个营帐来着,而且也没有那么多人打扰我。现在这里头事情没那么多,你过来我这边也轻松一些,你看如何?”
清瑶想着她过去的话,问题也不是特别大,但就是怎么光明正大过去,还真是有些难度。
毕竟她用现代的话语来说,也不过只是一个实习小军医而已,算不上是这一次的重要人物。
一个小基层的,怎么能够住弘历的帐子呢?
这传出去只怕要被人说闲话吧。
“可是我就这么直接过来的话也不合适,毕竟我昨天才刚正式进了这军营,什么都没做,只跟着老军医学了一些东西,直接就搬到你的这营帐里头,肯定会有人说闲话。
说我是靠走后门才进了这个军营的,我是无所谓,毕竟我本来用的都是一个假身份,可是你就不一样,万一影响到你,总归不好。”
弘历其实并不怎么在意这一些。
“名声能值几个钱?再说了,我要做的事情还没有人能拦得住我呢,不过你说的倒是挺对的,我又不能太过于直白,直接让你留在这儿也不好,等回头我寻个机会吧。”
两人都没想到这机会竟然来的如此之快。
这一次虽说是历练,但实际上是随时都有可能会打起来的,所有人都是有数的,所以除了弘历与弘昼,还傅恒他们,雍正也派遣了非常多的重要将领。
除了一些满人之外,也有一些很有能力的汉人在列。
满人之中,最为出名的便是岳钟琪,也是弘历极为看重的人。
几人正在帐子里头讨论着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弘历坐在正前方,听着他们激烈的讨论着。
“如今准噶尔越来越过分了,倘若真的任由他们再这样发展下去,对我大清是巨大的威胁。”
“我们都知道这准噶尔一直是整个大清的心病,一日不解决,就一日处在危险当中,只是这么多年也未能打下来,证明他们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上一回皇上派了重兵出征,却被整个打了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还损失了很多将才,这一次必然不能轻举妄动啊。”
这群人如此谨慎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雍正先前派遣重兵打过一次准噶尔,但直接吃了败仗。
损失惨重,还损失了非常多的人才,以至于整个大清都元气大伤了。
虽说已经休整了那么几年,这期间也有无数的新人,如雨后春笋一般也相继冒出了头,可新人终究是新人,自然比不上那批老将。
弘历抿了一口茶,这才开口道:“准噶尔是块硬骨头,而喀尔喀多年来是我大清附属之地,但心却并非是我大清的,只不过不想硬碰硬,才会在咱们面前扮乖。
实际上背地里也不知透露了多少消息给那准噶尔。身在大清,心在准噶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