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不由己，落入泥潭
为了照顾好外婆，为了继续读书，莫浅歌开始找工作。
可不管做什么工作，总是还没干几天，就被老板随意找的借口辞退掉。
她知道，一切都是她继母在搞鬼，所以她已经没办法去找那种体面的工作了。
想想也是，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还谈什么自尊，谈什么底线。
后来，莫浅歌在一家酒吧做服务生，偶尔也会陪客人聊聊天、喝点酒，拿点小费。
这里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更没人知道，她曾经是莫氏集团的大小姐。
最重要的是收入不错，不但够她和外婆生活，还够她支付学校的费用。
可好景不长，老天就是不想让她好过，上个月，她外婆突然晕倒了。
就因为一直接受不了那个女人为了独霸莫家财产而给自己女儿身上泼这样的脏水，气的旧病复发了。
外婆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一定要治好外婆的病。
可巨额的医药费压得莫浅歌喘不过气。
迫于无奈，她堕落了。
什么尊严，什么底线，哪有外婆的命重要。
最终，莫浅歌还是向命运妥协了。
就因为一百万，一百万……
她把自己……
而那个男人，她只见过一次。
这一年里，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必须随叫随到，无条件满足男人的需求。
她已经做好了让自己落入泥潭地准备。
但奇怪的是，那个男人给了她钱以后，并没有碰过她，甚至一个多月都没露过面。
可今天却在《新声音》的比赛大楼里碰见了他，而且还撞见了让她极为尴尬的一幕。
有个女生在一间办公室里，当着那个男人的面，跳起了脱衣舞，她虽没有看清男人脸上的表情，但看到那女孩的身体越来越靠近男人。
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第一次撞见这种场面，不免有些紧张和心虚。
莫浅歌着急离开，没想到走的太急，把手机掉在了那间办公室门口她都没发现。
后来，莫浅歌才知道，那间办公室正是这次《新声音》节目的投资人沈昊的。
也正是买她一年的金主。
莫浅歌没想到的是，晚上，她刚上班，沈昊就来酒吧找她了。
当着同事们的面，粗鲁地把她往包间里拉，还说是来向她讨债的。
到了包间，沈昊把莫浅歌的手机扔给了她，其中几句话让莫浅歌又羞愧又难堪。
“对你今天看到的还满意吗？是不是所有的选手都会跳这种舞？要不？你也试试，但你必须跳的比她还好，否则……”
莫浅歌站着没有动，她做不到！
“你确定不跳吗？那我现在就让医生停了你外婆的药！”
“不要！我跳！”
莫浅歌仰起头，固执的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实在不会跳那种舞，只好学着先一颗一颗将自己工作服的扣子解开。
沈昊慵懒地将身体靠在沙发上，欣赏着莫浅歌的动作。
他也没想到今天会在《新声音》的录制现场看到这个女人，原来她就是sky2组合中的一员。
他没记错的话，这个组合当初可是拿了两个直接晋级牌的，而且评委和导演对她们的评价特别高。
今天这个女人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门口，莫非也是为了拿到高名次去找他献身的？
只是没想到幕后的老板竟然是就是包养她的人，所以吓跑了？
莫浅歌手上的动作非常慢，但再慢也有结束的时候。
上衣。
掉落。
裙子……
“继续！”沈昊命令。
莫浅歌死死的盯着沈昊的眼睛，手摸向了背后，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地动作。
而沈昊的身体已经开始紧崩，眼里的欲火掩饰不掉。
为什么今天那个闯进她办公室的女人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在他面前都那样了，可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还以为他真的不行了呢？
可这个kiki在他面前，连腰都没扭一下，就只脱了两件外衣，他就崩不住了？
沈昊看着莫浅歌，突然就失去了耐心，一把扯掉她身上的障碍物。
结束后。
沈昊看着床单上那抹鲜艳，再看向莫浅歌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脸，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异样。
穿好衣服后，掏出了支票本，又给莫浅歌开了张五十万的支票。
“你当初要跟我说，你还是个干净的，我肯定会多给你一点。”
沈昊将支票塞到莫浅歌手里，就起身离开了。
莫浅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给自己套上衣服，离开了酒吧。
一回到家，就冲进了浴室，试图用热水来缓解身上的酸痛。
看着身上留下的痕迹，酒吧包间里发生的一幕幕又再次在脑子里放映。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冲上心头。
莫浅歌将热水调成了凉水，逼着自己清醒的面对，又逼着自己忘掉那些不堪的记忆。
她不得不承认，此时的自己就是她以前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靠出卖身体和灵魂换钱的女人。
……
清晨
方家客厅。
“昨晚诺诺给我们打电话，我们没接到，后来我回过去竟然是小北接的，那么晚了，他俩怎么在一块？”韩以诺的母亲宋可可问好友任璐。
“那臭丫头回来以后不会一直都住在你们这吧，那你都不告诉我？”韩辰尧瞪了一眼自己的好兄弟，也就是方烨北的父亲方言。
任璐和方言也是昨天看电视才知道韩以诺回国的事，没想到，孩子晚上就出事了。
在去救韩以诺的路上，方烨北才说韩以诺已经回国一周了，一直住在他外面的公寓里。
当时情况紧急，任璐再生气也顾不上骂方烨北，只希望诺诺能平平安安的。
但她知道，在这件事情上，方烨北有百分之百的责任。
虽然，昨晚发生的事情，所有知情的人都会烂到肚子里，可老爷子回来后，还是做了一个决定，现在就等他老人家睡醒后宣布了。
就不知道，两个孩子能不能答应。
任璐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埋怨起了韩辰尧。
“还不是怪你，明明知道诺诺不想学什么管理，她想学音乐，可你非不让，也难怪孩子会偷偷溜回来，不告诉你。”
“就是，诺诺都说她不喜欢逸凡了，你还让她和逸凡订婚，这不？逼急了她给你撂挑子了！”宋可可也埋怨起了自己的老公。
“什么？诺诺说她不喜欢逸凡啊？真的假的？”任璐双眸一闪，赶紧追问。
“真的，一直都是逸凡那孩子一厢情愿，诺诺是把逸凡当哥哥看的。”宋可可解释道。
“她一天大大咧咧的，她分得清什么是喜欢吗？她那是喜欢而不自知，我是她老子，我比她看的清。”
身边的这些男孩子，韩辰尧就喜欢小北和逸凡，可小北和诺诺年龄相差太多，而且自己家的小恶魔也实在配不上小北。
逸凡和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也能玩到一起，太适合不过了。
宋可可瞪着自己老公：“那是你喜欢，不是孩子喜欢，越来越专横了，你还想包办婚姻是咋的？”
方言接话：“就是！孩子大了，要顺其自然，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说不定还有更适合诺诺的呢。”
“对！对！对！说不定有更合适的。”
楼下，几个长辈在一起喝茶斗嘴。
楼上，方南兮悄悄告知韩以诺，她爸妈一大早就来了，让她好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