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教教你做人的道理
随后夏欢欢也就将手里的东西摊开在大家面前众人的视线也都移到了她的手上。
准确的说是夏欢欢手里那个被一块洁白的丝绒手帕包裹住的东西。
夏欢欢缓缓将手帕摊开,露出了手帕里被小心包裹的东西。
那是一只银色的手环,手环很小,看起来像是老一辈的人给新出生的孩子准备的那种银手环。
这应该就是那种很多保持传统意识的父母长辈给自己准备出生的孩子们精心打造的宝宝手镯。
里面包含着他们对孩子的期待和祝福。
这只宝宝手镯还是崭新的,应该是最近才准备好,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镯子的衔接口则是雕刻着一只猴子的样式作为装饰。
刚开始看到这只镯子的时候,夏欢欢也愣了一下。
今年也不是猴年啊,而且这个孩子看起来应该就这一两个月就要出生了,现在十月才刚开始,怎么看都是今年本该出生孩子。
而且就算是明年出生,那也是猪年,这个猴子的装饰却是有些奇怪。
不过很快她也就没想那么多,毕竟这是代表着对孩子充满希望和祝福的饰品,也不一定会用生肖来作为装饰。
也可能是因为父母希望孩子能像猴子一样,聪明伶俐,活泼可爱。
而夏欢欢她也觉得这个猜想一定是正确的,因为那个婴儿丧尸可不就跟猴子一样灵活狡猾吗。
几人在看到那只银色手镯的时候,都停顿了片刻,但是很快也都纷纷想到了这是什么。
刚才他们也都看见夏欢欢在那具女性丧尸的尸体上翻找着什么,看来应该就是这个东西了。
只有真正年幼单纯的江喜在看到手镯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费解的。
“欢欢,这个手镯是干嘛的?”
夏欢欢没有直接回复江喜的问题,而是抬头注视着身前的几人,语气认真的说道:
“按理说女人出门都会随身带着包包,更别说来医院,可是这个镯子却单独放在身上,而且是外套的内测口袋,看来这个母亲生前很重视这个东西,也可以说是很期待她的孩子出生,所以对待为孩子亲手准备的东西,也会更加重视。”
几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也都面色凝重,猜想着夏欢欢的用意,而夏青雪却是第一个想明白的人。
夏青雪:“你是说,你要利用这个镯子将它吸引出来?”
夏欢欢点头:“不错,不过还不止是这个。”
就在夏青雪一脸疑惑的表情下,夏欢欢突然勾唇一笑,露出一个带有报复性恶趣味的表情,看的众人纷纷心里有些发毛的错觉。
随后就在大家一脸惊愕的张大嘴巴看着她的情况下,夏欢欢面不改色的从空间掏出一桶汽油。
然后又将那具女性丧尸的尸体从一堆尸体中拖出来,仔细的在它身上淋了上去。
夏欢欢淋得非常仔细,足足倒完半桶汽油才终于停手,将剩余的半桶汽油又小心翼翼的收回空间里。
周围的众人都被她这一顿操作惊的说不出话,特别是才第一次认识的古泽宸,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本该善良天真的花季少女,居然能一脸认真的做出这些事情。
然后他又亲眼看着这个女孩一副很熟练的模样先的伸手掂了掂这具丧尸的体重,最后找准角度,一手拎着女人的领口,一手提着女人的裤腰,直接将这具女性丧尸的尸体从围栏上甩了出去。
而那女性丧尸的尸体就这样以一个标准的抛物线被抛到了一楼的水泥地上,本就破烂的肚子因为受了重创直接四分五裂。
不单单是古泽宸,就连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妹妹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善良的女孩的夏铭远,也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满脸震惊。
夏欢欢全然没有在意众人的注视,也没注意到周围噤若寒蝉的安静,在将女性丧尸的尸体丢到楼下之后,就直接脱下了手上厚实的塑胶手套。
手套上已经因为搬运尸体沾染了一层汽油,夏欢欢在摘下手套之后,就从空间取出了一个打火机,直接在手套的指尖处点燃,然后在燃起的瞬间迅速将手中的手套丢到了下面那具丧尸的尸体上。
她丢的很精准,那副手套就这样分毫不差的掉落在女人那敞开的腹腔里,随后噗的一声火苗瞬间窜起,势头十分凶猛。
众人:“”
为什么总有一种杀人抛尸毁尸灭迹的既视感呢?
虽然大家心中都各有想法,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都只是呆愣的注视着夏欢欢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那具丧尸尸体已经被大火彻底包裹,夏欢欢此时却面带得意,一边从空间取出一包消毒湿巾一边语气淡淡,但是音量提高了不少,低着头似乎在自言自语的样子。
“既然你已经有了灵智,想必你也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从那包消毒湿巾包装袋里不紧不慢的抽出一张湿巾,然后又将剩余的收回了空间,一边仔细的用湿巾擦拭着自己白嫩的小手。
“那我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况且是你一开始先攻击我的,我呢,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自然不能让你好过。”
说到这里,夏欢欢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目空一切毫无感情的笑容,一边随手将那擦手的湿巾再次从围栏丢了下去,一边又取出了一双崭新的手套缓缓戴上。
“既然你活在了这个世上,总得有人教你一些道理,这个,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说着夏欢欢的视线也看向了地上那正被大火熊熊燃烧的丧尸尸体。
此时那堆大火旁,已经闻讯赶来很多丧尸,都是被这烧的尸油滋滋作响的声音吸引过来的。
但是好像都知道这个东西是对它们有威胁似的,都只是在周围迷茫的嚎叫着,却是一个都没主动靠近这团火光。
说完这些,夏欢欢也没有去注意周围的情况,好像根本不在意那个小丧尸躲在哪里,却又好像知道它一定能看到这里的情况,也一定能听到自己的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