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榻上的野女人
蔡京与张邦昌喝了一杯皇帝赐来的御酒,蔡京聪明,听了张邦昌的说辞,就知道皇帝是叫大臣们向国库捐银子的,不然怎么会连夜为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的人,上演什么歌舞升平的事呢!岂不是笑话吗?
我蔡京必须顺应君意,前面打个样才是,但到底打多少钱呢?少了皇帝不干,多了,姑且不说臣子们对我有怨气,弄不好会招来个贪墨的罪名,那就得不偿失了。
蔡京脑海中飞速的转着,突然转身向鸟天说道:“万岁,国库歉收,让您劳心,是做臣子的耻辱和无能。”
蔡京说完这句话,向在场所有人看了一眼,所有人看到,都低了头,尤其是那些旧臣,生怕蔡京叫到自己一般,这一切鸟天看在眼里。
接着蔡京说:“国家危难之际,是谁带领我们,一举赶走金贼的,是万岁,是那些个为国捐躯的将士们,若不是他们,这会金贼入城,怕是连我们老家祖坟都会给刨了。众位啊,大家都是聪慧之人,一些大的道理,我点到为止,就不多言了,我们只有拿出让万岁实实际际看到的行动,才能聊表我们对大宋、对万岁的忠心!”
“好,蔡爱卿真是肺腑之言呐,他所说的,正是朕要给你们说的,你们集思广益,说说,到底该怎么办?”鸟天说完,显然脸色露出微喜的样子。
蔡京高声接着道:“老臣提议,大宋所有官吏,按照职位大小,捐资纳库,我捐白银一千两!”
此话一出,底下所有人都炸开了锅,一千两啊,这么多,蔡太傅有财,我们上哪里找银子去呐,个个都一副哭穷的样子,底下乱言嚷着。
“我捐纹银一千五百两!”老太师张商英从座椅上起身,对着鸟天作了一揖,咳得差点断了气的说道。
“我捐纹银一千两!”太尉高俅也拱了一揖,急急绷着脸说道。
“我捐纹银五百两!”司徒刘正夫说道。
“我亦捐纹银五百两!”司空余深也说道。
突然,吏部主使李光站起,对着鸟天及众位拱了一揖,高声说道:“臣捐白银五万两!”
此话一出,惊的在场鸦雀无声,静静的都看着李光,心里都思道,果然是吏部的大官,出手阔绰,是个肥差呐!
鸟天一听,笑呵呵的说道:“李爱卿呐,你捐这么多,不怕被人认为你是个大贪官吗?”
“不怕,国家有难,个人生死名声当置之度外,一切当由史书去写,由史书去说吧!”李光慷慨有词的说道。
“好,说的好,当记李光头功一件,真是我大宋、我赵桓的肱股之臣呐!哈哈哈。”鸟天一脸兴奋的说道。
打脸了,活生生的打脸了,旧臣最多一千,而现臣一下子就捐了五万,你让他们情何以堪呐!
鸟天从座位上起身,哈哈一笑道:“蔡京啊,今儿,朕在这里向你要个人,你是给还是不给?”
蔡京道:“万岁要人,即便叫老臣去死,老臣当义无反顾,甭说要个人了。敢问万岁要的谁?”
“赵雪梅,完了之后,送到张府去,能做到吗?”
蔡京先是一愣,后反应很快,急急笑着说道:“老臣当是什么人,这个好办,明个一早,老臣亲自送往张府!”
张邦昌急急起身,先谢了鸟天,后笑呵呵的对着蔡京说道:“多谢蔡大人海谅!”
鸟天又次哈哈大笑,边走边说道:“张邦昌啊,你的事朕给你做好了,你就踏实的记了大人们的捐资吧,朕就不陪各位了,免得你们在这里浑身不自在。”
鸟天走出紫辰殿,朝着坤宁殿走去。
里面的人开始对骂,有骂蔡京的,有骂李光的,有骂张邦昌出了馊主意的,骂的可谓是五花八门。但唯有一点,骂归骂,捐资一浪赛过一浪,你追我赶,整个紫辰殿,霎时堆满了白灿灿的雪花银。
借着月色,鸟天独独走在朗空下,感受夜色的洗礼,纯享千年的福华。
不知不觉,鸟天来到坤宁殿外,只听里面有女人嬉闹之声。讨厌,奴家不是拔的就是黑发吗?太上皇还这般的数落奴家,奴家不理您了,叫别人侍候你去吧!
好你个小机灵鬼,朕叫你慢慢拔了朕头上的白发,你却倒好,将朕满头的黑发悉数拔掉,还这般无礼的说着,今夜不侍候朕的话语,不罚你,能对得起朕的黑发吗?只听里面一阵娇声咯咯,像是被挠着胳肢窝一般。
听到里面的对话,鸟天不由得想起了苏一姗,想起来他的苏妹妹,他娘的,都一把年纪了,这都是年轻人干的事,你他娘的这样学着年轻人起的什么哄啊?放开那姑娘,让老子来!
你他娘的尽干这样的事情,老子不要你干这样的事情。鸟天一步从赵佶的正堂侧室踏了进去,只见两人在榻上尽情的翻滚着,那赵佶也是心肝宝贝的叫着不停。
先是那女人看到鸟天站在地上,愣是吓了一跳,急急推着赵佶,示意有人进来了,这女人显然没有见过鸟天。
赵佶托着老身,吃力的从女人身上慢慢爬了起来,缓缓回头一看,发现是鸟天,愣是吃了一惊。
鸟天说道:“父皇长干这样的事吗?”说完,眼睛直勾勾盯着赵佶。
赵佶感觉事情不对,很是尴尬的说道:“朕不长干,偶尔为之,偶尔为之,呵呵呵!”
那躺在榻上的女人,半裸着身子,急急用绸被向上拉着捂了捂,眼眶霎时羞的通红,但不忘含情脉脉的望着鸟天结实的身子,很显然,她对赵佶的一番折腾很是不满意。
鸟天睥睨的看了一眼那榻上的女人,大声呵斥道:“还不快滚了出去!”
“你谁呀,连太上皇的女人都敢如此呵斥,你狗胆肥啊!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女人不以为然的、嗔嘴娇怒说道。
“放肆、大胆,你知道他是谁吗?”赵佶怒道。
“奴家管他谁是谁呢?还有比太上皇大的不成?呵斥我,不就是呵斥您吗?”女人又次榻上撒娇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