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苏一姗被下药了
无心折花月碎影,小淙寒潭惹娇红。
香榻哭醉狼烟里,一片朦胧射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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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翠踏破卿卿啼,烟花帐柳满黄溪。
三更天明无企望,楼塔锁得云雀翼。
当老内侍赵一柯急急跑了进来,一看桌子上撒着的一撮齑粉时,已是吓得不轻,脸色苍白着问道:“若是陛下问道,怕是不好吧!”一副躬着腰,试着问道。
老内侍心里知道,都这个样子了,你不是将个皇位让出去了吗?还这样的不消停,若是生出事端,那明德宫的冷月,到时候怕是要望穿秋水的。
赵佶凝神一思,然后,长太息以掩涕兮的拂袖一拭老泪,踉跄嗟叹着说道:“照朕的意思去做吧,也是最后的一丝念想,不要给余生留下过多的惋惜,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一切都是定数!”
也是无奈,老内侍赵一柯端上那碗深宫的晚肴,碎步急匆匆的于侧面西厢房而去。
红烛蜡泪,柳影摇曳。
待在西厢房的苏一姗,正在铜鉴前梳洗着晚妆,看来身子养的很好,多亏那个金字圈,生生救了她一命。
说起那个金字圈,便是苏一姗祖上之物。
苏一姗八岁的时候,听她爷爷讲过,他们祖上是苏秦的后人,苏秦留了一件宝物,不知什么原因,就落到他们这一户了。
然苏一姗的父亲,在生下苏一姗那年,生了一场怪病,死去了。父亲的去世,给她的母亲精神上带来了沉重的打击,母亲整天郁郁寡欢,不及七日后也亡故了。
后来她的爷爷将苏秦传下来的这个金字圈,一直挂在苏一姗的项上,乞求苏秦能保佑孙女平安长成,再后来,当苏一姗长到十二岁的时候,村里发生了一场瘟疫,爷爷身体不敌,仙逝了,独独剩下苏一姗一人,无亲无故,最后拜岳不群为表哥。
单字说说这个苏秦,苏秦(—前284年),字季子,雒阳人,战国时期著名的纵横家、外交家和谋略家。
苏秦与张仪同出自鬼谷子门下,跟随鬼谷子学习纵横之术。学成后,外出游历多年,潦倒而归。随后刻苦攻读《阴符》,一年后游说列国,被燕文公赏识,出使赵国。苏秦到赵国后,提出合纵六国以抗秦的战略思想,并最终组建合纵联盟,任“从约长”,兼佩六国相印,使秦十五年不敢出函谷关。
联盟解散后,齐国攻打燕国,苏秦说齐归还燕国城池。后自燕至齐,从事反间活动,被齐国任为客卿,齐国众大夫因争宠派人刺杀,苏秦死前献策诛杀了刺客。
苏秦一生研究《周书阴符》,演撰了一本《上合六道御剑术》,也传于苏一姗家族,在苏一姗小的时候,爷爷再无别的男孙,只好叫苏一姗强记,以便有了男孙了,传授加以练习。
苏一姗有着博闻强记、过目不忘能力,生生将一本《上合六道御剑术》若石碑刻字般印在了脑海,武大郎炊饼铺教岳不群剑术口诀及紫月伏魔屠龙刺的,就出自这《上合六道御剑术》。
就在苏一姗晚妆梳完,欲要休息时,老内侍赵一柯门前小声问道:“苏姑娘,可休息否,老奴能进来吗?”
苏一姗见问,也是晚了,故而说了一句道:“奴家已经休息了,有事明日再来吧!”
“这太上皇派老奴来,送了一碗人参莲子八宝羹,说姑娘才痊愈了箭伤,身子弱,补补为好!”赵一柯一副小心翼翼的声调说道。
苏一姗一听是太上皇的恩赐,也是初次来这皇宫,一点都不敢马虎,这可是鸟天的伪父啊,于是急急说道:“哦,既然是太上皇的恩赐,赵大人等奴家一等,屋子里有点乱,收拾好了,出来迎大人。”
赵一柯等在房门外,心里五味陈杂,心儿怦怦翻着往外跳,一轮皓月,独独射在厢房门上,格外的亮堂。
一会,门咯吱一声,被苏一姗拉开,见到,苏一姗袭着一层薄薄红纱晚装裙,双峰傲娇,发髻鬅松的乱着,面容娉婷红润,就老内侍赵一柯当时一见,顿生也惹得楚楚可怜见的。
苏一姗看到赵一柯贪婪的眼神,顿时羞的垂下了眼目,脸色愈加红晕的紧,急急拉紧了一下纱裙,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一把接过赵一柯手中的碗羹,扣门紧步的回去了。
此时站在远处的老皇帝赵佶,一切看在眼里,见苏一姗将自己送去的汤羹拿去,心里已然喜上眉梢。
而此时的老内侍赵一柯,看着这样的情况,心里忐忑不安,感觉就是对不住当今陛下,这个也不打紧,打紧的是若是陛下将此事知道,恐怕自己就是替罪羊了,第一个人头落地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眼下,这老皇帝已然没有了实权,能靠的住吗?算了,不管了,老夫已是于阴曹地府走了一趟的人了,更何况,于情于理,这事还要感谢老皇帝,要不是他,老夫早就被那忘恩负义、狗娘养的赵川给害死了,豁出去了,老夫就为您做一次报恩的事吧,也算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
老天是公平的,那狗日的想着把老夫搬到,自己上位,结果呢?哈哈,不照样被赵桓小儿给打入了十八层地狱么?这就叫报应,有道是,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赵一柯在窗眼瞄了一眼,见里面的苏一姗将碗搁在了桌上,外面言语了一声道:“姑娘还是趁热喝了吧,老奴也好去回了太上皇。”
苏一姗一听,自己刚来这皇城,纵是要懂些礼数的,免得于鸟天生些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估计这老皇帝也是受了鸟天嘱托,要照顾好我的,也是好意。
于是,端起桌上的那碗人参莲子八宝羹,一抹嘴儿,全喝完了。
当赵一柯亲眼看着苏一姗喝完了时,才放心的回命去了。
来到太上皇赵佶的坤宁殿,将事情结果告诉了赵佶,赵佶听了,已然心里乐开了花,于赵一柯赏了自己初画的《竹禽图》。
那得了画卷的赵一柯,顿时脸上大喜,妈呀,能得到太上皇的佳作,是何等的荣幸,这个,在当时市面,拿出去,一万两银子出手,还要看老子的心情与交情。
赵佶遣散了赵一柯,自己只于坤宁殿内,心儿若上百只蚂蚁般挠痒着,苦心的便等药力发作的时辰
这边,当苏一姗喝下被送来的那碗汤羹时,顿时感到身子一阵燥热,愈来愈强,愈来愈浓,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她的俏脸一时涨的通红,将个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就是不能散去身上的燥热。
突然,头感觉疼的欲裂,愈来愈感觉失去意识,朦朦胧胧间,梦幻着,一身子歪在了香榻之上,完全没有了力气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