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鸟天欲赠书,以示三分天下
武松很是恓惶的留在了沐衣堂,看着哥哥们离去的背影,顿时眼泪哗哗的流下。
好像心里唱道:你莫走,你莫走,别把我的心儿带走。我不留,我不留,我要和你们一起看那妹妹舞醉休。心太硬,心太硬,个个他娘的心太硬,独留我一个人守空门。我要走,我要走,走到那天涯海角与佛儿遁空门。
谁还管那武松心里的恓惶,个个谈笑风生间,已然来到那紫辰殿。
进去,俺的娘呀,果然是皇家待遇,就是与众不同,大殿内已经摆好上百条桌椅,每个桌子上满满的吃食,鸡鸭鱼肉不在话下,还有那山珍海味,道道俱全。
鲁智深看完,心里这样美滋滋的思着。
在阳谷县沿街行乞的他们,时不时的在武大郎炊饼铺能吃上薄薄一顿牛肉,已经感觉人间天堂了,那见过如此的食物,个个他娘的,鬣狗一般,一顿扑了上去,完全不顾及周边侍候他们的人。
这时的宋江见了,一脸的羞红,完全有一肚子的话儿说不出来,只好表情无限的尴尬着。李刚见了,摇头一笑,未说任何话语,只邀请着宋江一道同席。
鸟天是夜飞速奔到文德殿,遣散所有人员,将个文德殿一顿紧闭,掏出那张邦昌给的那本唐孤本《三国志》,搁在桌案上,摊开桌上的宣纸,拿起毛笔,沾了几笔端砚中的墨汁,才发现,妈呀,这毛笔怎么如此腰软?
于是,拿近细细一看,这毛笔的毛,他娘的不对,拔了一根,仔细研究了一番,妈呀,这毛笔的毛他娘的是弯曲的。
很显然,这杆毛笔是宋徽宗曾经书写之物,到底毛是何毛,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点,这毛不像人的头发,更像是人的毛发,比自己身体上的要细些。
突的,鸟天气不打一处来,心里骂道,他娘的,难怪那皇帝老儿书写的“瘦金”字体,千古一绝,无人能够超越,于此物有关啊,倒不如叫它“瘦晶”体的好。
“陈海,陈海!快给老子滚进来。”鸟天一顿将气撒在陈海身上叫道。
陈海见皇帝老儿在呼,一顿小跑着滚了进来,还急急带了文德殿的门,凑到鸟天身边,笑着说道:“官家,有何吩咐?”
“你他娘的快说,这案几上的毛笔,怎么如此不堪一用,软不拉几的?”鸟天一顿大叫着吼道。
陈海一见,真是喜怒无常、伴君如伴虎啊!那老内侍赵川一时浮在眼前。对,这个我怎么知道,这可是太上皇御用之物,想必老内侍赵川知道。
于是急急哭着说道:“官家啊,小人才跟了您,这事恐怕赵川知道吧!要不,我去浣衣局问问老内侍赵川可好?”
“得得得,你他娘的问什么问,猴年马月才问了来,快,给老子扔了去,扔得越远越好,妈的娘西逼的!”
听到皇帝老子的怪骂,陈海赶紧拿起案几上的那杆毛笔,滚着去扔。
“回来,你他娘的先找一支正常的毛笔来,再去扔,不然你叫老子用手画吗?”
“哦,是是是,小人这就去!”陈海地上来回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确定了先要做什么。
鸟天看到陈海被自己玩的团团转,心里那是一个抓狂的乐啊,妈的陈海,你也有今日,你玩老子的时候,倒是想过老子的感受吗?
顿时,鸟天有点想大学里的、睡在他上铺的兄弟陈海了,眼泪有些湿然,但到底此陈海非彼陈海也!
一会,那陈海来,双手供着一支崭新的毛笔,呈到鸟天面上,恭敬的说道:“官家,请用笔!”
“哦,陈海,真是辛苦你了,是朕不好,对你有些粗鲁了,对不起!”鸟天眼神怅然的说道。
接着鸟天又说:“陈海啊,你出去候着吧,朕有要事要做!”
陈海看到皇帝老子的行为,感觉怪怪的,哎,真是皇帝老儿喜乐无常,变脸比翻书还快,一顿蒙头出去了。
鸟天将陈海拿来的新毛笔,蘸好墨汁,开始书写道:完颜杲总帅,你可好?
朕很想你,你的一箭,真是不痛不痒,朕此时还好好的给你写信,出乎你的意料吧!其实,你不要意外,朕是谁,朕是天神使者---鸟天,岂是区区一支箭羽能伤到的?
鸟天者,鲲鹏之鸟也,天神身边之神宠,呼你部族图腾之物---玉爪,当是小菜一碟。
事情真假,当问你国勃极烈完颜宗翰及田畴行便知。
想必你已经领教过,我天罡御龙阵的厉害了吧!你我大军各死伤参半,无所谓谁胜谁败。劝总帅还是早早的回家,好好伺候你床上的妃子去吧!
朕这里有一本唐孤本《三国志》赠予,好自珍惜,它可是难得一见的圣物,当好好珍藏阅读,上面有你想要的东西,主要是最后的结果,于你我两国都有利害。
提前给你一个故事梗概,往古之时,有魏蜀吴三藩,今有宋金夏三国,三国演义,像是兄弟手足,何苦呢?
散了吧,早早回家吧!好好研读《三国志》的结局,对你我国家都好,你说呢?
鸟天书就,向写完的宣纸上吹了一口仙气,显得很是得意,他娘的,真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什么样的手段,看看,老子这一手毛笔字,再过个千八百年,什么嘉德拍卖,怕是上亿的东西吧,哈哈!
“陈海,快来,宣张邦昌!”
陈海外面应着已然去了。
一会,陈海领着张邦昌来,很显然,那张邦昌已然在家中盥洗了一番,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穿的很是干练,像是准备着就去金营一般。鸟天一看,很是高兴,派这家伙出使金营,显然是选对人了。
软绫碎花布兰格打底,黄炫金丝乔尼纹披风,再系一条蓝宝石腰带,妈呀,老匹夫这一身打扮,像是年轻了十岁啊!
看到很是精神的张邦昌,鸟天急急招手示意他近前说话,那张邦昌正要作揖,被鸟天免去。鸟天笑着对张邦昌说道:“看来张卿在家做足了去金营的准备啊,这样的盥洗,怕是还没来得及和夫人们缠缠绵绵过吧,哈哈哈!”
听到鸟天的说话,那张邦昌显然被皇帝猜对了三分,老脸一红,才说道:“都是夫人们一听要去金营,才逼着洗的,过了今夜,预料难测啊!”
“得得得,又来了,朕答应你,也保证你,这趟出使金营,保你人头活着回来,差事办好了,朕赏你一个十七八的,好好做一会新郎官可好?”
“好好好,全凭官家安排,臣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完,张邦昌一脸喜悦,间或夹杂一丝丝担忧。
“但你到了金营,必须按照朕交待你的去说,知道吗?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请官家授言,臣当只字不改!”张邦昌说完,拱起双手,于胸前虔诚的做了一揖。
“好,你见到那金人完颜杲之后,将《三国志》及朕书于他的信给他,叫他读完,然后你复说,辽国已灭,今宋金夏三国,当效仿当年魏蜀吴,三足鼎立,之间秋毫不犯,才可保全所有,你金国就像当年的魏国,西夏似蜀国,而我大宋就是吴国,三国当年挣利,最后谁也不可得,还不是给那司马氏做了嫁衣,也就是说,鹬蚌相争,然渔翁得利也!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那张邦昌一听,恍然大悟,起身,一顿跪倒在地,频频磕着血头,高声谢言道:“感谢官家,对臣恩泽,臣当一定办好这趟皇差,不负盛望!”
最后,鸟天对张邦昌又次叮嘱道:“一切办妥,待朕派人去邀夏国,来我大宋,于那金国一起,签订《三国条约》。”
“真是妙啊官家,官家睿智,无人能及也!”
他娘的张邦昌,又来拍朕马屁,这算是要捧杀朕吗?